“啥?”樂正磊疑惑的看著樂正勇,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樂正勇拍了拍他的肩膀,輕嘆了口氣,背著手,頭也不回的走了。蘇老夫人拉著樂正磊問道:“磊兒,你真想好了?”
樂正磊行著禮,道:“回母親的話,孩兒想好了。”
這一晚不是平凡的夜,不平凡的人,不平凡的一生。
白敬淵帶著春寒嬰回到了房間,安頓好她后又快馬加鞭的把藥尊那老頭薅到春寒嬰床邊淡淡道:“看看她怎么樣了?!?/p>
藥尊捋了捋被他弄亂的衣服,氣憤道:“好你個(gè)白敬淵,你當(dāng)老夫好欺負(fù)是吧,別像拎小動(dòng)物一樣拎我,真是的,好歹我也是你師叔輩的?!?/p>
藥尊看了一眼春寒嬰,道:“好家伙,她這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你這個(gè)當(dāng)師傅的是怎么保護(hù)她的,傷的這么重……”藥尊在一旁嘀嘀咕咕說了半天,白敬淵一言不發(fā)。
“咳……”春寒嬰伸手抓著白敬淵的衣角,嘴里不停的喃喃道:“師傅,不要走……求你了,不要拋棄我。師傅……”
白敬淵俯身輕撫著春寒嬰的頭,柔聲道:“乖徒兒,為師在呢,為師不會(huì)走的,也不會(huì)拋棄你的?!?/p>
春寒嬰輕“嗯”一聲,依舊死死的抓著白敬淵的衣角不放。
此時(shí)此刻藥尊不樂意了:你們小兩口能不能不在我面前膩歪行不,真是的。好你個(gè)白敬淵,把老夫薅過來就是為了看你們在這秀恩愛?!我丫的真心祝你們百(早)年(晚)好(散)合(火)!我呸!
藥尊清咳一聲,道:“老夫回去拿藥,一會(huì)派一位弟子送來,那老夫就先回去了,畢竟還有一大堆丹藥要煉?!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碰”的一聲頭撞門上了,老藥頭踹開門,捂著腦袋頭也不回的跑了。
回頭干嘛?看狗糧嗎?
白敬淵看著春寒嬰身上被血染紅的衣服,心里很是心疼,畢竟春寒嬰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疼和失去。白敬淵有些猶豫,是自己親自幫她換身衣服還是找人來幫忙換……
最后他還是自己親自幫她換了衣服,好在藥尊找的人送藥快,有幫她清理了傷口,上了藥。春寒嬰應(yīng)該很快就能醒吧。但白敬淵還是擔(dān)心春寒嬰她醒不過來。
對著春寒嬰昏迷的身體道:“阿嬰,你知嗎,這一個(gè)月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怕你再也不回來了,怕你沒有照顧好自己,你又把自己弄成這樣子,跟你小時(shí)候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