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江湖上每每提起重火宮,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江湖第一大邪教。當年的重九枝自創(chuàng)“芙蓉心經(jīng)”和“蓮神九式”兩大功法后。有傳言練此功法的人皆無好下場。
比如當初的重燁,重火宮的上任宮主重燁。當年的重蓮有多意氣風發(fā),后來就有多么凄慘悲涼。
曾經(jīng)的天下第一美人。因為練“蓮神九式”走火入魔,引得江湖血雨腥風,幾大門派差點被其滅門。后來重燁終是不得善終。而他的女兒重雪芝年紀輕輕便接任了重火宮宮主一職。
重雪芝和重燁性格完全不同重燁十幾歲已然老成穩(wěn)重,內(nèi)斂深沉。而重雪芝卻是一個火爆的脾氣,和炮仗一樣一點就著。最是受不了別人說她爹爹的壞話。只要聽到,那就要蹦起來殺人的。
幸虧,重火宮的四大護法常年跟隨重雪芝身邊,重雪芝也才沒有吃了太大的虧。
在某處驛站
“今年的比武大會一定要贏!”重雪芝握緊拳頭對四個護法說道。
重火宮設(shè)有宮主四大護法四大長老。宮內(nèi)有弟子數(shù)百名。算是江湖上規(guī)模較大的門派了。
“知道啦!”護法琉璃看了重雪芝一眼說道:“一直被你念的耳朵都起了老繭了。”
一旁的朱砂,海棠都看著笑,只有硨磲像個木頭一樣的做著。
而重雪芝偷偷的打量了一下身邊的那個被重火宮一職稱作大護法的宇文穆遠。穆遠哥長得可真好看。英氣十足,相貌堂堂。
只見,宇文穆遠微蹙眉頭,低頭不語。似乎在思考什么。
她輕輕地喊了一聲:“穆遠哥。”
宇文穆遠像是被打斷思路一樣。眼里帶著一絲茫然
“穆遠哥在想什么呢?”說是重火宮是大護法,其實他們重火宮只有四個護法。宇文穆遠只能算是重蓮的養(yǎng)子。很小的時候就養(yǎng)在重蓮的身旁。
“沒什么?我們這次去武林大會不僅僅為了去比試武功,更多的是也要為了我重火宮正名?!庇钗哪逻h說道“還要把《芙蓉心經(jīng)》拿去靈劍山莊,畢竟五年期限已到。這一路上必定危險重重?!?/p>
“怕什么!”重雪芝豪氣的揮揮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我重雪芝在,我看誰敢來!”
宇文穆遠帶著淡淡的笑,看了看俏皮可愛的重雪芝。總覺得前路漫漫,危機重重。
“穆遠哥,你不要一天到晚的皺著眉好不?開心點呀!”重雪芝沒心沒肺的樣子終于逗笑了宇文穆遠。
“我要安排明日行程,芝兒,先去休息吧!”宇文穆遠像哄小孩一樣的語氣對重雪芝說。
“我不是小孩子了!”重雪芝不滿的嘀咕著。宇文穆遠笑著拍了拍重雪芝的頭?!昂玫模覀冎菏谴蠊媚锪?,不再是小姑娘了?!?/p>
“穆遠哥~”重雪芝撒嬌的眨眨眼。
“去吧,去吧”
哄著讓重雪芝回房休息。宇文穆遠關(guān)上門,帶著冰冷又尖銳的語氣,冷冷的道:“不知道閣下有何指教,請速速現(xiàn)身。勿要偷偷摸摸?!?/p>
“呵~誰偷偷摸摸了!”一個冷笑出現(xiàn)在宇文穆遠的耳邊,隨著聲音的一個身穿月白長衫的男子緩步走了過來。
只見他英挺劍眉,黑眸如星,削薄冷情的唇角帶著一絲笑意。手里拿著一把折扇。那樣無匹姿容,瀟灑無雙。
宇文穆遠饒是見過無數(shù)文人豪士。一時間也有點難以自持。
他對那男子拱了供手,略略的行個禮?!安恢峙_有何貴干!”
“我是上官透!并不是你的兄臺?!蹦悄凶訐u了搖手中的折扇,輕輕一笑。
“月上谷的上官一品透!”宇文穆遠一怔?!安恢佑泻沃附蹋俊?/p>
“指教算不上,只是有位故人請我前來保護你家重宮主!”上官透直徑走到宇文穆遠身邊,坐下來。取走他身邊的一盞茶杯。
“哎~”他其實是想說這個杯子他用過了。但是看到上官透就著他喝茶的痕跡已經(jīng)將一杯茶水喝下肚去。
“敢問是哪位故人請公子前來相助?”宇文穆遠看上官透不計較的就抓起桌上茶杯,就一邊說一邊給上官透續(xù)了一杯。
“誰請我來的,宇文公子就不必知曉了。你只需知道我并無歹意即可!”上官透笑眼盈盈的看著宇文穆遠。
宇文穆遠趕緊道謝“多謝上官兄出手相助!”
“不謝不謝?!鄙瞎偻笧槿艘幌蚝浪K麛[擺手,卻說:“不過事情完結(jié)之后,我要宇文兄答應我一件事?!?/p>
“只要不違背江湖道義!”宇文穆遠認真的說道。
“放心,我上官透不會要大護法給不起的東西”
“那宇文穆遠就多謝上官兄了?!庇钗哪逻h又謝了一次禮
作者說面對一個沒有任何想法的鐵憨憨,透兒暗嘆,撩不動啊撩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