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訓練場……
大街、小巷,到處都與想象之中完美重合,不算特別多的行人,裹著風衣,急匆匆的在街道上行走,肉眼看去,大多都是不超過18歲的人。
蘭靈兒為什么這里這么安靜?
可以清楚的看見,行人之間的交談少之又少,風聲,草動聲,都能完美地呈現(xiàn)在耳朵之中。
斜眼看去卻也只能發(fā)現(xiàn)一處聲源。
那是一個男人,在電話亭,不知道給誰打著電話。
他的眼神淡淡的往蘭靈兒的方向撇了一眼,明明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都掃視了一遍,但她卻有一種清晰的錯覺,那個男人,是看著她的。
幾片樟樹葉與風伴著、舞動著,在大街上旋轉、旋轉,在有視野盲區(qū)的那片刻,男人便徹底消失不見。
蘭靈兒而不知為何,只覺得那個男人熟悉無比,但想破腦袋,卻也無法想起他是何人,他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死的拉扯著她,令她無法呼吸,無法動彈。
火斯特不滿的看著蘭靈兒,皺了皺眉,利用身高優(yōu)勢,輕松提起她的后領子,拎著她,跟住了大伙的腳步。
她既不掙扎也不動彈,足足過去十幾分鐘后,才回過神來。
……
好不容易穿過大街小巷,找到了他們所在的宿舍,樓下,卻被一群人密密麻麻地圍了起來。
馨露抬了抬眼,想說卻又不說的張了張嘴巴,但沒有發(fā)聲。
玉雪香嘻嘻!走走走,我們?nèi)悳悷狒[。
確認了,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蘭式無語)
蘭靈兒借著自己體格嬌小,輕松穿過人群,站到了最前排,入目的,是那個曾經(jīng)在電話亭打電話的男人。雖然早有猜測,但看到那張熟悉無比的臉時,蘭靈兒還是有些驚愕的愣在了那里。
蘭靈兒爸……爸?
此聲一出,圍觀在那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人都閉緊了嘴巴,也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也許是她的下文吧?
不知道名字的人小姑娘,你確定?
不知道名字的人他……
旁邊好心的人開口為蘭靈兒提醒,卻被一邊的人拉住,示意他不要說話。
不知道名字的人是。
在男子說話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暴起,濃密的暗元素瞬間卷席整個世界,一團又一團的黑色迷霧阻擋著所有人的視野,迫使所有人都不得不各自為戰(zhàn),警惕身邊的一切。
男子的身影不停的出現(xiàn),又不停的沒入迷霧之中,一時間慘叫聲連綿不絕。
黑暗之中,較亮的色調(diào)通常都會顯得很顯眼,正如他手上那把明晃晃的銀色匕首一樣。在拿出來的那一瞬間,便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暴露出了自己的位置。
匕首正在向著蘭靈兒的方向飛速前進。
蘭靈兒不是,自己不是就離個家出個走嘛?。靠痴l不好來砍我。
蘭靈兒自認自己沒有辦法躲過這場攻擊,只能認命的向著一旁撲過去,勉勉強強躲了過去,看到匕首劃過自己剛才所站的位置,她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
連忙站起身,悶頭向著一個方向沖去。
猛然間,她的腳被移個冰冷的東西疙到,摔倒在地,那冰冷的觸感,還有粘在身上的液體,很容易就能讓人聯(lián)想到一個東西一一尸首!
她只覺得自己的體溫似乎在迅速的下降,血液仿佛也同那具尸體一樣,變得冰冷,全身都麻了起來,顫抖著,愣在那里,不知所措,那張冰冷的臉變得慘白慘白起來,是恐懼,對死亡的恐懼。
男人正拎著那把匕首,緩步向著蘭靈兒走去,上面沾滿了血液,也許馬上她也會成為這把刀下的亡魂了,蘭靈兒這樣想著。
“滴嗒,滴嗒?!?/p>
也許是血的聲音,也許是水的聲音,不過那都不重要了,蘭靈兒從未覺得自己離死亡有這么近過,更想不通這個自稱是自己父親的人為什么要殺自己。
男人的鞋子蹭到了她的腿,但遲遲并沒有殺她,在時間沉寂了那么一兩秒后,匕首非常完美的刺進了她的左肩里。
劇烈的疼痛與刺激性的血腥味,瘋狂的傳進她的大腦里,心臟也開始發(fā)狠的劇烈跳動著,男人把刀抽了出來,雙倍的疼痛更是讓蘭靈兒的生理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不知道名字的人我很抱歉。此物名為漣漪之心,在臨近死亡時可救命,遠離你曾經(jīng)住過的村子,我只能給你這么多忠告。
男人默默的從腰包之中掏出來一朵暗淡無色的花,每一朵花瓣都宛若精心雕琢的玉石,花瓣上的紋理一瓣連著一瓣,給人以漣漪的即視感。
他將花放進了蘭靈兒的口袋之中,化為一團黑色的瘴氣,同那一團又一團的迷霧一起,被風吹散,不見蹤影。
蘭靈兒為什么呢……
蘭靈兒倒在地上,右手緊緊的按住傷口,耳邊傳進男人的話,并沒有任何的表示,看著那個男人消失,才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為什么……
醫(yī)院。
作為一同到來的伙伴,幾個人都坐在醫(yī)院長廊之中的椅子上等待著蘭靈兒,都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許是悲傷,也許是疑惑。
一位護士走了過來。
不知道名字的人火斯特在嗎?
火斯特我,我是。
幾個人抬起了頭,目光指向他這邊。
不知道名字的人護士長說病人情況不太穩(wěn)定,需要有人陪同治療。
火斯特并沒有什么表示,起身,便要跟她走。
時間正值黃昏,醫(yī)院的窗戶開的很大,透過它,可以清楚的把幾盞路燈收入眼中。
這座元素訓練場的楓樹似乎很多,到處都是落下的紅色楓葉,側眸,那落下的楓葉,似乎恰巧卻又像故意而為之似的拼成了一張哭臉。
是意外嗎?
醫(yī)院里的電壓不太穩(wěn)定,高高掛在天花板上的燈時而亮起,時又滅掉。
走廊里靜得出奇,連第二個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不對!
火斯特睜大了雙眸,驚愕的看向前方,側邊的窗戶正被外面的風“呼呼”吹開,窗柄連接處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燈又忽地暗了下去,太陽把面前那個護士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拉到他的腳下。
“叭!”
待燈亮起,那個護士便不翼而飛,完全不見了蹤影。
右側的病房門被打開,是蘭靈兒。
那倒也不算什么太壞的事,火斯特這樣想著。
蘭靈兒你過來啦!
蘭靈兒的雙眼好像要冒出星星似的,眨了眨眼,左肩雖然還在痛,但卻已經(jīng)沒有當初那般劇烈了,而她的父親似乎并沒有成為她的陰影,貌似已經(jīng)被她遺忘的一干二凈了。
火斯特嗯,我們中計了。
“砰!”
忽然間,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兇神惡煞的人扛著一把巨斧沖了進來。
不知道名字的人這兒還有兩個漏網(wǎng)之魚呢,把你們解決掉就立功啦!
他像是看到什么稀世珍寶似的,貪婪的舔了舔舌頭,與火斯特對持著。
本著先下手為強的觀念,男人先是飛快地拎起那把巨斧向著火斯特砍來,同時混雜著些許紫色的冰元素,迅速的凝聚在整個房間里,所有事物都蒙上了一層冰花。
在這種類似于領域的情況下,火斯特自然是無法發(fā)揮全部實力的,元素之力的相克,更是讓他在面對這個男人時毫無優(yōu)勢。
但他自然有自己的打法。
輕松側身躲過這一擊,男人又因為巨斧的慣性,不得不彎下腰來,趁著這個機會,火斯特便迅速凝聚出一層熾熱的火元素附著在手上,放在了男人的身上。
既然男人也反應很快的凝聚出冰元素護住自己,但火斯特可不是一個人。
自古有云:“風助火勢。”但實際上,草木也是可以幫助火焰的,蘭靈兒也挑好了時機,釋放出自己的元素之力。幾條細長的藤蔓不知從何處鉆出,纏繞在男人的身上,火自然而然,便順著這藤蔓蔓延。
這是一場火與冰的較量。
比的自然就是雙方的元素之力是否充足,但火斯特只需要消耗放出火焰的那部分元素之力,其余的火焰全都是因自然性質而引發(fā)的。
男人急了。
身上的元素之力不要命的放了出來,無數(shù)的冰錐依托著那些冰花生長出來,如果不考慮此時的狀況的話,到也算得上是世界一大奇觀了。
這個男人是三階,而火斯特卻只是一階而已,房間空間過小,溫度下降的很快,已經(jīng)開始接近0℃了。
血腥味從一旁傳來。
是蘭靈兒!她因為左肩負傷,不方便躲避,被那冰錐刺穿了小腹,傷上加傷,還有這么低的低溫,情況如何危機,自然不言而喻。
火斯特皺了皺眉,抽出自己一半的元素之力溶于地面,企圖升高溫度。
男人卻又在此刻拔出自己的巨斧,往火斯特的方向砍來,打斷了他的動作。
又被火斯特輕松躲開。
當然,這樣劇烈的消耗元素之力也不是沒有代價的,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疲憊,令這個男人陷入了短暫的真空期,身上的防護當然也無法做到,哪怕火焰只剩下很小一縷,卻在接觸男人的皮膚后,又猛烈的燃燒起來。
他很快的變成了一個火人,死的不能再死了。
火斯特滿意的勾了勾唇,體力不支,暈倒。
蘭靈兒的口袋之中,那塊漣漪之石開始劇烈的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冰裂開的聲音響起,光芒變從那藍粉色變成了純粹的紅色。
它環(huán)繞住火斯特與蘭靈兒的身體,隨后便分別沒入他們的眉心。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我現(xiàn)在正在重修章節(jié)所以前文很多設定,可能跟后文都有點對不上,不過沒關系,因為我以后會改的。
本小說和其他的一些戀愛小說可能不太一樣,因為我主要是寫冒險的,在主角的情感線上可能會有些疏忽。
不喜勿入
改完一次之后,我會進行二改,當然有些章節(jié)會二改,有些如果我覺得改的還不錯的話,就不會進行二改。
下面是預告。
第四章:如何選擇
就這樣,拜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