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歌請問您對貝瓦村了解多少?
村民貝瓦村?看你的著裝是來這里,調查的偵探?
五歌是的,如果您知道些什么的話,希望能配合我們的調查。
五歌滿懷期待的望過去,卻只看見那人有些無奈的搖著頭。
村民唉,也不是我不想幫你,但那個村子的人除了必要時刻從來不露面,我們一年也見不到他們幾回。
五歌好吧,謝謝您…
五歌正要走開,忽然那人又出了聲。
村民本來我不想說些什么,但看在你我有緣,我勸你一下。那個村子,可不干凈…
那個村民,絲毫沒有注意到五歌眼底下的不在意,堅定地說著,對自己的說法像地球是圓的那樣,堅信不疑。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五歌早跑一邊去了。
五歌籽岷,怎么樣?
籽岷還能怎么樣啊,翻來覆去都是混雜著迷信的詛咒論。
籽岷說著,無奈的擺了擺手。
五歌嘖,只這么說的還算好一點的,我還見過好幾個對我指指點點說女孩子上什么學,當什么偵探,趕緊嫁人的玩意兒。
籽岷這也不能全怪他們,雖說迪諾市算得上是一二線城市,但還有很多由于地處偏僻,資源稀缺,而仍沒有開發(fā)的小村莊。在這種環(huán)境下,如此封建也不奇怪了。
籽岷說著,抹了抹頭上的汗,現(xiàn)在雖說才五月,但中午的溫度也已經如蒸籠般了。
五歌已經中午了呀,調查還是一點也沒有進展啊。
籽岷這樣繼續(xù)下去,也沒什么辦法,咱們先去休息一下,重新商討一下方法再來吧。
五歌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隨著汽車一聲聲的鳴笛,他們來到一家廉價的小酒吧,點了一些吃食,與酒吧老板聊了起來。
籽岷老板,你知道貝瓦村的命案嗎?
酒吧老板知道,但也只是知道而已,你們問這個干什么?
五歌我們是來自阿默斯市的偵探,特來這里調查這樁命案。
籽岷聽到“阿莫斯市”略帶疑惑的看向五歌。但五歌只是向他微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有把握。籽岷對心思敏銳的五歌很放心,既然五歌都保證了他便安心下來
酒吧老板阿莫斯市…離這里還是真挺遠的…
五歌是啊…
五歌畢竟都從地圖上被抹去二十年了!
酒吧老板什么!
還沒有等酒吧老板反應過來,五哥便蹬步上前,一手扯住老板的衣領,一手緊緊鉗往他的脖脛。
五歌籽岷,你愣著干嘛?還不過來幫忙!
籽岷什么…哦!我來了!
籽岷一個大跳,也加入戰(zhàn)場,雖然身形明顯不如五歌柔軟,但身手也算敏捷,他緊緊按住老板的肩膀,與五歌一起把老板按壓在地。
正當五歌和籽岷以為可以捉住老板的時候,老板突然一個翻身,一個撲蹬,五歌力量不行,松開了雙手,給了老板機會。老板捉住這機會,用右腿掃開籽岷的壓制,慌忙逃竄出了酒館。
五歌可惡,竟然讓他給跑了!
籽岷這人身手真是不凡…不過五歌,你到底怎么看出來他是罪犯的?
五歌首先,之前說過這里地處偏僻。但這個老板穿這衣服不僅是高級布料制成,而且還明顯是外來大城市所制針線十分精細,最重要的是這是近幾年的新款式。而根據(jù),介紹我們來這里的那幾位村民所說,他從來沒有出過這附近。而他能得到這衣服,肯定曾經去過大城市,但是其他村民并沒有看見。他為什么要故意隱瞞呢?這必定有鬼。
籽岷嗯,這點我也覺得奇怪,但也可能是老板心靈手巧,自己制成,只是碰巧與新款式形式撞上了。所以…
五歌我還沒說完呢,你知道這件服裝的售賣者以及材料來源嗎?
籽岷那件衣服…我在海邊時看見過一些,那里的居民穿相同的衣式…等等,海邊,阿莫斯市?!
籽岷露出驚訝的眼神,被他的這種猜想嚇了一大跳。五歌平靜地看著這一切,露出肯定的微笑。
籽岷可是阿莫斯市不早已在20年前被海嘯淹沒了嗎?
五歌是的,但是大多數(shù)居民并沒有死亡,而是來到了其他城鎮(zhèn),制這件衣服的是一位曾經是阿莫斯市居民的老先生。材料也是那年他拼命護住的,只有他父親知道制成方法的獨特絲料。
籽岷看來對這個國家我還有很多沒有了解的啊,不過這些怎么證明他是罪犯的?
五歌其實當初并不是像很多人所想,海嘯一來,阿莫斯是居民就立刻撤出來了,而是政府也并沒有給他們支援。恰恰相反,很多阿莫斯市居民為了保護他們獨有的文化,堅持留了下來,而政府也給予了支援,可這支援并沒有到達哪里。
籽岷貪污?
五歌沒錯,忘跟你說了,那位老先生賣衣的時候,規(guī)定只有曾經是阿莫斯市居民的才可以買,而且是限時的,而賣那件衣服的最后一天,那位老先生死了,警方根據(jù)現(xiàn)場證據(jù)證明是買這件衣服的人所做的。只是至今都沒有偵破這場案件。
籽岷雖然我還是懵懵懂懂,但是你是不是想說,當初是老板貪污了救命錢,而他去買衣服時,碰巧被那位老先生看出了模樣,他為了自保,就把老先生殺死了?
五歌是的。
籽岷可是這也有太多疑點了吧!老板為什么要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去買一件衣裳?到底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些事件是連在一起的,還有五歌你到底都是從哪里知道的?
籽岷說著,五歌的臉色一點點變得凝重,緊咬自己嘴唇,不知如何說明,即使直男如籽岷也停住了話頭。
籽岷五歌…你要不想說就別說了。
五歌輕輕搖了搖頭,臉上的神情變得釋然。
五歌呼…沒什么,我們先回去吧,我想好好的與大家認真說一下。
籽岷那就聽你的了。
汽車從小路慢慢地走到了大路,留下一縷煙塵。籽岷看著一旁深思的五歌,也放沉了心情。雖然他不相信直覺,但大戰(zhàn)即來的感受,還是遍布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