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冉歪著頭,看這蘇瑩瑩手腕,了滿臉問好:“二姐姐不是說,每月初五為我放血寫書嘛?為什么一點痕跡都沒有?”
說完,蘇冉冉用早以準備好的繡花針扎自己的腿,便哇哇大哭:“嗚哇哇……二姐姐你騙我,你怎能騙我,那,那是不是姨娘也是騙我的,嗚哇哇……?!?/p>
老夫人看蘇冉冉哭,瞬間心疼了,立馬把她報入懷里,輕聲安撫:“冉冉不哭,不哭,祖母幫你教訓(xùn)她們,昂,乖……。”
老夫人用眼神示意丫鬟 讓她去扯了她們的綁帶。
白穎想反抗,但還是來不及了,只見手上一片白花花的暴露出來。
由于丫鬟不小心把白穎臉上的胭脂磨掉,眾人皆知:“原來他們抄血書而蒼白的臉也是畫上去的。”
她臉不但不蒼白,還是那種白里透紅。
不過也是,白穎她們母女沒有放血,老夫人還讓下人送特多的補品去,有怎來的臉上蒼白?
蘇瑩瑩她們母女一開始是放了血,但見蘇冉冉一直不醒,遍想到了這個法子。一開始是騙過了老夫人,但誰想到蘇冉冉會來拆她們的綁帶。
“祖母,我們的確是為妹妹抄過血經(jīng)的呀,當時您不是親眼看到我們割腕放血了嗎?”蘇瑩瑩心虛道。
蘇瑩瑩可憐巴巴的忘著老夫人:“可能就是我們開始放血寫血書,感動了上天,妹妹才醒的這么快?!?/p>
白穎連哭了起來:“老夫人,我們也抄了六次血書,府醫(yī)說,放血過多,必須多補補呀!”
只是那淚水滑過她已經(jīng)花了妝的面容,看起來很猙獰。 眾人冷笑。
當初又不是別人用刀逼著這對母女為白墨抄血經(jīng)的,明明是她們“抄血經(jīng)”不離口,還整天纏著繃帶,臉色慘白的。
一想起被她們欺騙了半年,眾人就覺得氣憤。
白墨適時停住了哭聲,但還是趴在老夫人懷里輕輕啜泣著,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老夫人心疼地拿手帕為白墨拭去所有淚珠后,這才冷冷地看向黃瑩母女。
“既然你們?nèi)绱讼矚g抄經(jīng),那就滾回你們的紅梅園抄去!至于吃穿用度,你們那么喜歡抄經(jīng),就按照修行之人的標準給你們!你們以后就不必到我面前晃了!”
黃瑩兩母女聽了老夫人的話后,瞬間癱軟在地,臉色這回是真的變得慘白了。
“祖母…我們不是故意欺騙你們的,是身體實在不舒服,才停止放血寫寫書的?!?/p>
她們越說老夫人越怒,說道:“下去,以后府中不在希望看到你們,那么愛寫血書,便讓你們寫個夠?!?/p>
丫鬟婆子們冷臉上前,將還想繼續(xù)裝可憐博同情的兩母女拖了下去。
老夫人冷哼了聲,收回視線看向白墨時已是滿臉慈藹的笑容。
她輕撫瓷娃娃般的小臉,寶貝心疼道:“好了,我的好冉冉,祖母給你出氣了,不許再哭了啊,祖母心疼?!?
蘇冉冉小雞啄米般點頭,眼眶又微微濕潤起來。
她半年前就重生了,不過是墜崖后才重生回來。
前世今生,墜崖后她都躺在床上睜不開眼睛,卻能聽到聲音,感受到別人的觸碰。
祖母常常坐在她床邊,拉著她的手哭,自責(zé)沒有照顧好她。
那些眼淚常常落在她的手背上,溫?zé)釢駶櫋? 而且,祖母為了她能醒過來,甚至許下了終身不吃藥的誓言。
前世祖母還沒看到她出嫁就走了,就是因為得了小病不吃藥慢慢拖成了重病。
她緊緊抱住了老夫人,今生她一定要想辦法讓祖母收回這個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