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我可真夠背的,喂,你們幾個,那個是本次特殊加進來的新生?!睜T老鬼晦氣的看了一眼司執(zhí)事離開的方向之后,一臉不爽的看著紀詩三人,紀詩心中默默祈禱著這個老家伙不要把火氣發(fā)泄到她的身上就行。
“咳咳,燭老師,是這一位?!?/p>
紀詩指了指旁邊的午刻,心中有些擔心的說到,畢竟司執(zhí)事不在這里,但他卻剛剛才把這個老人狠狠的揍了一頓,午刻可是連一個人類都不是,就算有校長的命令,要是她們在這里被刁難一番,就她現(xiàn)在一個新生的身份,還真沒什么好辦法。
“惡魔?這還真是有趣,我記得上次有個人說,有人會打破姜輪圣院的規(guī)矩,只不過那個人不是人,還又讓他給算對了?!?/p>
不過,燭老鬼顯然對午刻更感興趣一點,一雙渾濁的老眼肆無忌憚的在午刻的身上瞟了瞟去的。被這種目光注視著,要不是因為午刻不是人的話,早就怒火沖天了。
“這個惡魔長得樣子還挺不一樣的,真想把他的身體拆了看看到底是怎么構(gòu)成的。”
一遍近距離觀察著午刻的樣子,燭老鬼也看到了在午刻背上睡著的薩雅,一時間,即使是他那渾濁的瞳孔之中,也閃過了一絲驚艷的神色。
另一邊的紀詩倒是著急的跺了跺腳,就她現(xiàn)在的感覺來說,這個燭老鬼絕對不是什么好人,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辦完手續(xù),然后立刻離開這里。
也許是聽見了紀詩跺腳的聲音,燭老鬼轉(zhuǎn)過頭來,撇了一眼紀詩那有些面帶著急的樣子之后,走到了剛才被司執(zhí)事踹翻的桌子旁邊,從抽屜了取出了一個陰陽兩色,巴掌大小的令牌。
“滴上自己的一滴血液,這是身份令牌的驗證。”
將令牌拋給紀詩之后,燭老鬼簡單的說了一下這令牌的用途,但換來的確實紀詩疑惑的表情,她不是說過午刻才是被特殊添加的新生嗎,這個令牌給她干啥。
“虧你還是他的主人,難道你沒看出來,這個惡魔的體內(nèi),連一滴血液都沒有嗎?!?/p>
“什么?”
這,她還真沒有看出來,畢竟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普通人,雖然和午刻很親密但是相識的時間并不長,而且就算低價惡魔沒有性別這種東西,但是紀詩早就已經(jīng)默認午刻是個男孩子了,怎么會探測他的身體去呢。
雖然不理解,畢竟就算是惡魔也是生命,應(yīng)該是有血液的存在的,但這也算是解釋了午刻的身體為什么總是冰冷的,就算是站在大太陽底下曬幾個小時,他的身體也依舊溫度不變的原因了。
燭老鬼:“人和物的體質(zhì)不能一概而論,你是這個召喚物的主人吧,這個身份給你也一樣?!?/p>
紀詩點了點頭,最后確認了這個身份令牌的作用和驗證方式之后,紀詩立刻到了一聲謝謝就拉著午刻閃人了,畢竟她對這個燭老鬼沒有太大的好感,更何況,他好像對午刻和薩雅都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唉,老頭我,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招人待見啊?!?/p>
燭老鬼撓了撓自己凌亂的頭,看了一眼紀詩他們離開的方向,輕聲的說了一句。
“奇怪的惡魔,還有雪域氏族的人,甚至那個女娃,才是最特殊的人,哼,不過,關(guān)我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