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南聽了李長清的計(jì)劃,覺得甚是高明,準(zhǔn)備依照李長清的計(jì)謀形式
南安王到是沒讓叱云南等太久
叱云南收到拓拔余派人送來的信,說奏章在他手上,邀叱云南到酒樓一敘
叱云南“拜見殿下。”
拓拔余“將軍請(qǐng)坐?!?/p>
叱云南“奏章在你那?!?/p>
拓拔余“這是今年新釀的青梅酒,不妨試試?!?/p>
叱云南“不必了,我沒心情喝酒?!?/p>
叱云南“殿下想干什么?”
拓拔余“將軍有膽有識(shí),英勇無雙,本王仰慕已久,但真沒想到將軍野心不小啊?!?/p>
叱云南“我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拓拔余“將軍,何必裝糊涂,私開鐵礦可是重罪,將軍手握重兵,明擺著是要行謀逆之事?!?/p>
拓拔余“要是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恐怕到時(shí)候清寧公主也會(huì)受牽連?!?/p>
叱云南把手中的杯子捏碎,不過真正令他生氣的事,是他不該拿李長清威脅他
不過叱云南選擇暫時(shí)忍耐,看看能不能套出拓拔余更多的野心
拓拔余“看來將軍有興趣陪本王喝一杯了?!?/p>
拓拔余“本王勸你還是盡快把鐵礦上交,陷害北涼王室的欺君之罪本王還可以幫將軍隱瞞一下?!?/p>
拓拔余“干杯。”
拓拔余不知道的是鐵礦早已開采完畢,就算圣上派人去查也查不到什么,再說這奏章是假的,它并不能撼動(dòng)叱云南分毫,而李長清也更不會(huì)允許叱云南受到任何傷害
叱云南“人人都以為殿下對(duì)東平王忠心耿耿,可我一直都不敢小覷殿下,如今一見,殿下果真不是眾人所想的那般簡單。”
拓拔余“皇室之中,哪有簡單之人。”
叱云南“沒錯(cuò),我知道殿下想要什么,殿下只不過是想得到我們叱云家的支持,為你的皇位增添勝算?!?/p>
拓拔余“本王很看中叱云家的實(shí)力,但就算沒有叱云家的支持,本王也會(huì)立于不敗之地?!?/p>
拓拔余“叱云家百年世家,但只有選對(duì)明主,才能永保繁榮昌盛。”
叱云南“我能相信殿下嗎?”
拓拔余“將軍你沒有別的選擇了。”
拓拔余“要怪,你就應(yīng)該怪你的好妻子,她實(shí)在是太不小心了?!?/p>
叱云南“是嗎?”
叱云南也不想陪他再演下去了
叱云南“殿下啊,你還是確定一下你手中所謂的證據(jù)吧。”
叱云南“我都不忍戳穿你,殿下苦心多年布的局竟然會(huì)被一個(gè)女人摧毀,真是可笑,可悲?!?/p>
叱云南“想要威脅我叱云南,殿下還是太嫩了。”
叱云南“告辭。”
拓拔余想到了什么,回府查看那卷奏章
承安“這上面的字怎么沒有了?!?/p>
拓拔余“我們中計(jì)了?!?/p>
拓拔余“這一切都是他們布的局,他們是故意讓李常茹拿到奏章,借機(jī)引出我?!?/p>
承安“難怪,聽叱云南剛才的意思,他早就知道奏章是假的?!?/p>
拓拔余“如今,本王非但沒有威脅到叱云南,還在他面前暴露了,若是以后他反咬本王一口,那本王豈不是得不償失,都怪李常茹那個(gè)賤人?!?/p>
失去南安王的信任應(yīng)該是對(duì)李常茹最大的傷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