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前一后,飛出三白山莊,一處樹林中停下,溫客行轉(zhuǎn)過身來,還是那副熟悉的浪蕩樣,折扇向下朝著二人行禮。
溫客行“多謝卿卿和阿絮幫我攔住那兩個(gè)人了,沒想到阿絮平日里這么愛欺負(fù)我,不過對上外人倒是分得清親疏遠(yuǎn)近啊!”
周子舒“溫兄不愿做座上賓,倒是做梁上君子,意欲何為???”
溫客行“你同我不是一樣嗎?還帶著卿卿,卿卿這是第一次聽別人墻角吧!”
池青衣“我越來越覺得這三百山莊沒有幾個(gè)好人了,能不把成嶺留在這嗎?”
周子舒摘掉她發(fā)絲上刮著的樹葉。
周子舒“你既能分的清人的好壞,就該警惕一點(diǎn),你面前的這個(gè)人說不定就是最壞的大尾巴狼!”
溫客行“哎,阿絮我這才夸完你,你怎么就又欺負(fù)我,我對卿卿的心可是天地可證,日月可鑒的。”
池青衣“你們兩個(gè)就別鬧了,先說正事吧?!?/p>
池青衣嘆了口氣,這一路上聽溫客行說這種不著調(diào)的話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并未放在心上,是以她低頭的時(shí)候錯(cuò)過了溫客行眼中的認(rèn)真。
周子舒“我和青衣剛剛看到于天杰追著一個(gè)蒙面人出來,此人恐怕就是趙敬口中的內(nèi)奸?!?/p>
池青衣左右看看,想要伸手撥開面前的樹葉。
池青衣“這一路上都有打斗的痕跡,怎么到這里就消失了?”
溫客行“小心!”
周子舒“小心!”
兩道聲音在她身后響起,池青衣連忙縮回手,不過手指還是被割開一個(gè)小口子。
一滴血珠從池青衣手指上低落。
池青衣“這是那天晚上的絲陣,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周子舒和溫客行也走了過來,周子舒仔細(xì)看了看在月光下泛著森森光意的絲線。
周子舒“這是纏魂絲陣,是青崖山吊死鬼的武器。”
溫客行一過來就把池青衣手指拉過來,直接含在嘴里,池青衣感覺到手指上溫?zé)岬挠|感,頓時(shí)氣血上涌。
池青衣“溫客行,你干什么呢!”
溫客行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又壞心眼地用舌尖掃過她指腹。
溫客行“小可想幫卿卿止血難道也錯(cuò)了嗎?”
池青衣紅著臉把手收回來,有些語無倫次。
池青衣“你你你,我,那你也不能……”
周子舒在旁邊翻了個(gè)白眼,他覺得他不該站在這。
周子舒“好了,老溫別鬧了?!?/p>
溫客行笑笑,突然打開折扇伸到池青衣肩膀處,一滴血落在純白的扇面上,像是雪地紅花。
溫客行“卿卿我又救了你一次?!?/p>
池青衣“那我謝謝你了。”
說罷就走到周子舒身邊,抬頭望向上方,一具死尸被掛在樹上,看這傷口應(yīng)該是剛死不久。
扇子被弄臟了溫客行也不在意,一雙桃花眼滿是溫柔的看著池青衣,卿卿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嗎?不管他怎么逗她,她都沒有再對他拔過劍了。
溫客行“卿卿,不若我倆打個(gè)賭吧!要是我猜對了這樹上的人,你就親我一下?!?/p>
池青衣“那你要是猜錯(cuò)了呢?”
溫客行“那我就親你一下?!?/p>
池青衣“什么便宜都被你占了!”
池青衣氣結(jié),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還有不打賭這條路。
溫客行搖搖扇子像一只偷腥的貓,卻被周子舒這只攔路虎搶走了小魚干。
周子舒“樹上的人是華山派掌門之子于天杰?!?/p>
周子舒“青衣,走了?!?/p>
打攪的溫客行的好事,周子舒沒有半點(diǎn)心虛,溫客行又能怎么辦嗎?打也打不得,氣也氣不得,只能灰溜溜的追了上去。
溫客行“阿絮,你怎么又欺負(f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