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衣走在前面,明明走的很穩(wěn),可溫客行卻愣是看出了幾分輕快之意。
腦子里一直想著那句,我很喜歡,心里卻有些不敢相信,也不知道卿卿這句話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池青衣“溫客行?!?/p>
溫客行猛然回神,就見池青衣笑意盈盈地站在他面前。
溫客行“啊!”
周子舒說要進這家酒肆,溫客行就像是呆住了一樣,站在門口。
池青衣“溫客行,你耳朵紅了?!?/p>
溫客行“啊!”
溫客行像是被說中了心事,反射性地抬手捂住耳朵。
面前傳來的笑聲,讓溫客行感覺手下的溫度越來越高了。
溫客行“卿卿!”
真是見了活鬼,竟能從中聽出點兒惱羞成怒。
池青衣“我都有點兒懷疑那天晚上在客棧里是不是我們溫大善人了,你是被奪舍了啊,還是那壺三十年的黃封給你的勇氣?。 ?/p>
周子舒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像是完全反了過來一樣,有些人表面像個浪蕩公子一樣,實際上還不如一個姑娘灑脫。
這個老溫,在害怕什么呢?他又不像他一樣,是個命不久矣的人。
周子舒想不明白,搖了搖頭,伸手拍拍溫客行肩膀,跟著池青衣進了酒肆。
溫客行還在腦內(nèi)風暴呢,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手還在耳朵上搭著,立馬放下來。
再一抬頭,就是周子舒一臉可惜地拍他肩膀,對著他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
不是,周子舒,你什么毛病,你第二次拍我肩膀了。
進了酒肆,周子舒對起了暗號,溫客行也沒心思去問這暗號是什么意思了,眼神落在那細白的手指上,拿起茶杯,遞到唇邊,溫客行上下動了動喉嚨,想變成卿卿手中的那杯春茶,怎么辦!
等了半天也不見池青衣看他。溫客行一臉委屈,活像個被輕薄的姑娘,池青衣就是那占了便宜不認的登徒子。
不過,鬼谷谷主不愧是鬼谷谷主,調(diào)整過來以后,又馬上恢復了往日的姿態(tài)。
他心中狂喜,他一向聰慧,又怎么會聽不明白池青衣的未盡之語,不過是不敢相信罷了。
溫客行“卿卿,你怎么不理我?。 ?/p>
溫客行拉拉池青衣的衣袖。
看著對面?zhèn)z人一個比一個扭捏,周子舒暗笑,這兩個都是后知后覺類型的啊。
不過池青衣到底沒像溫客行那樣摟一下就會手抖,剛才她還在想,之前那個挑著眉對她說情不自禁的人真的是溫客行嗎!
這難道就是到手前和到手后的區(qū)別!這差的也太大了吧!
還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溫客行其實一直在“抖”!
這樣一想,池青衣有些抑制不住嘴角的笑。
溫客行“卿卿!”
池青衣好懂的很,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溫客行有些無奈,不過就是剛才犯了一次蠢,怎么就把他在卿卿心里的形象都顛覆了。
溫客行手伸過去,想把人撈進懷里找回點兒面子,就聽見周子舒咳嗽兩聲。
周子舒“你家白菜被豬拱了啊!”
池青衣特別自然地推開溫客行的胳膊,也向上看去。
池青衣“是阿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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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靴靴!
作者我真的感覺我越寫越尬??我得找找劇情了,真的感覺自己寫崩了??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