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一處山洞躲雨,溫客行一人站在洞口不知在想些什么。
溫客行“卿卿,你后悔嗎?”
池青衣“后悔什么?”
池青衣“既然做了,我就不會后悔?!?/p>
溫客行“從來都只有我算計別人的份,這次算是栽大了,幸災(zāi)樂禍地去看戲,卻沒想到自己也成了別人戲臺子上的一員,我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嗎?”
周子舒出來想叫二人進去,剛走出來就聽到這句話。
周子舒“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這是蠢材反被蠢材誤?!?/p>
溫客行本以為自己看透了人心,卻未曾想自己是敗的如此徹底,從安吉四賢到高崇。
周子舒“老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溫客行“我說了你就會幫我嗎?”
周子舒“你不說我怎么幫你!”
溫客行伸手去接下落的雨水,語氣狠戾。
溫客行“我要不屬于這人間的魑魅魍魎都滾回他們的地獄去?!?/p>
池青衣見溫客行心情好些了,剛想招呼二人進去,卻突然感覺心口一陣疼痛,痛的她幾乎站不住,向前倒去。
溫客行“卿卿!”
溫客行一直放了分注意力在池青衣身上,立馬接住了她。
周子舒“青衣!”
溫客行“卿卿,你怎么了?”
池青衣靠在溫客行懷里,臉色蒼白,不一會兒額頭上就冒起了虛汗。
溫客行急的不行,伸手就想給她輸送內(nèi)力,被池青衣按住了手腕。
靈力在周天循環(huán)了幾圈,最終從池青衣指尖冒出一縷黑氣,直接在空中消散。
池青衣怔著一雙眼睛,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池青衣“我身上什么時候,沾染了……”
池青衣“怨氣?!?/p>
池青衣“原來剛剛令攬月躁動的邪祟是我嗎!”
溫客行和周子舒聽的是一頭霧水。
溫客行“什么怨氣,什么邪祟,卿卿你在說什么?”
把怨氣和邪祟簡單地給二人解釋了一下,池青衣無意識地咬著下唇,心中驚濤駭浪,難道因為她世界壁壘被打破了,有邪祟到了此方世界嗎?還是有人跟她一樣。
池青衣“我沒事,先進去吧?!?/p>
池青衣剛想站起來就被溫客行一把抱了起來,突然一個布袋被人從門外扔了進來,很明顯是個活物。
葉白衣隨后也飛了進來。
葉白衣“秦懷章得徒弟,沒想到你武功不行,倒挺能跑,讓我好找?!?/p>
周子舒“前輩,又見面了?!?/p>
葉白衣“什么又見面了,我一直追著你呢!只是這家伙太難搞了,被他拖了后腿才把你跟丟的?!?/p>
周子舒叫張成嶺過來見過葉白衣,溫客行問起袋子里面裝的是誰。
葉白衣“你猜里面裝的是誰?”
溫客行“你愛說不說?!?/p>
溫客行翻了個白眼,抱著池青衣直接走了。
葉白衣“這小子怎么了?”
周子舒“青衣病了,老溫心情不太好,前輩,我們進去吧?!?/p>
葉白衣一手扛起布袋也跟了進去,張成嶺以為袋子里裝的是高小憐,沒成想打開一看,竟是被點了穴道的龍孝。
周子舒“龍少閣主。”
葉白衣一點兒也不客氣,進來就找了塊最大的石頭坐下。
葉白衣“別管他了,秦懷章得徒弟,有吃的嗎?”
溫客行攬著池青衣靠著一旁的墻壁,聞言冷哼一聲。
周子舒“前輩,我有名字的?!?/p>
葉白衣“我愛叫什么就叫什么!”
周子舒無奈,也反抗不了。
周子舒“前輩說的是。”
葉白衣“說的是!吃的呢!”
溫客行掏出帕子擦擦池青衣額上的冷汗。
#溫客行“成嶺,你家可有四十卷的說文解字?!?/p>
張成嶺點點頭,不知道溫客行要問什么。
#溫客行“里面神憎鬼厭一圖配的是不是就是這副尊容??!”
葉白衣不屑地笑笑。
葉白衣“之前還聽到誰在豪言壯語地要什么真相,被人耍的團團轉(zhuǎn),說文解字里貽笑大方配的就是這幅尊容吧!”
葉白衣這張嘴說個不停,字字都往溫客行心里插刀。
溫客行“你……”
池青衣“好了好了,別吵了,我頭疼?!?/p>
溫客行氣鼓鼓地哼了一聲,抱著池青衣轉(zhuǎn)了個方向,不去看葉白衣。
池青衣“別不開心,我就喜歡你這樣的?!?/p>
池青衣趴在溫客行耳邊,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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