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溫客行和葉白衣放下對彼此的成見,暫時(shí)不在吵架的方法就是一起看另一個(gè)人的熱鬧。
張成嶺腰上系著個(gè)沙袋,時(shí)間久了,他的流云九宮步有的是七扭八歪,周子舒搖了搖,隨手打出去一顆堅(jiān)果,正中張成嶺小腿,池青衣和溫客行葉白衣坐在一桌,看著二人喝酒,她也躍躍欲試的。
不過卻被溫客行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明明不會(huì)喝酒還老想試試,這叫什么?人菜癮還大!
那天他們吵架之后,阿絮就跟他說千萬別讓卿卿喝酒,不耍酒瘋也不說胡話。
就是哭,什么小事都能拿出來哭一哭,活像要把喝進(jìn)去的酒全給哭出來。
張成嶺“師父,我沒走錯(cuò)???”
張成嶺坐在地上,汗珠順著臉頰留下來。
周子舒“練了幾千次,沒走錯(cuò)是應(yīng)該的,這功夫叫流云九宮步,不叫狗熊跳舞,你那比蜘蛛爬的還難看,重來!”
周子舒“腰背給我挺直!”
不讓她喝酒,池青衣趴在桌上像個(gè)松鼠一樣嗑著堅(jiān)果,臉蛋一鼓一鼓的。
池青衣“真不愧是一家人,你們說話都挺毒的?!?/p>
溫客行忍了半天還是覺得手癢,捏著青衣兩腮就開始搓圓捏扁。
池青衣“給我松手,咬你了!”
溫客行(收手)
那邊張成嶺還在討價(jià)還價(jià),想把沙袋上的重量卸下來一點(diǎn)。
周子舒“你信不信我把你腿卸了!”
#溫客行“阿絮,看你教徒弟,我才體會(huì)到我?guī)煾府?dāng)年是何等的手下留情?!?/p>
葉白衣一面嘴不停的吃,一面也沒落下和溫客行喝酒。
葉白衣“你師父是誰???”
溫客行眼神晦暗不明。
#溫客行“我親爹?!?/p>
葉白衣“哈哈哈,親爹怎么能教親兒子呢!怪不得你武功這么差,教徒弟就應(yīng)該這么教!”
#溫客行“你又教出什么震古爍今的大高手??!”
葉白衣垂下眼眸,想起了容炫還在長明山的時(shí)候,容長青他是最呆板的一個(gè)人了,可對于容炫也是狠不下心管教的,他又何嘗不是呢!
張成嶺天生經(jīng)脈寬厚,如同一條寬闊的河流,被這二人亂教也沒出什么事,池青衣一掌拍在他后背上,打散了張成嶺剛剛逆行的真氣,隨后把溫客行提了回去。
池青衣“不許插嘴啦,是阿絮教徒弟還是你教徒弟?!?/p>
葉白衣笑了兩聲,嘲笑溫客行夫綱不振也就罷了,喝酒也不好好喝。
溫客行“你……”
溫客行“卿卿,你給我做個(gè)見證,我今日非得把這老妖怪喝到叫爹爹不可!”
二人一直喝到晚上,池青衣在一旁給周子舒療傷,剛收回手就見一張大臉湊到她眼前。
溫客行“卿卿,那老怪物說我嘴大,我這嘴明明長的剛剛好?!?/p>
池青衣“你怎么喝這么多!”
沒等池青衣扶他,溫客行又跑回去笑話葉白衣長白頭發(fā)了。
池青衣“還說讓葉前輩叫爹爹呢!人家沒什么事,看你醉成什么樣了!”
池青衣把溫客行胳膊搭在肩膀上,扶著他往房間里走。
周子舒“用幫忙嗎?”
池青衣“你把葉前輩弄回去吧?!?/p>
池青衣擺擺手,周子舒一回頭對上一雙清明的不能再清明的眼睛。
周子舒“葉前輩?!?/p>
葉白衣“我可沒像小蠢貨一樣喝多了,回去啦!”
費(fèi)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溫客行放倒在床上,鞋子脫下來。
池青衣“你怎么這么沉!”
剛想回身去打點(diǎn)兒水,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一時(shí)之間,天旋地轉(zhuǎn),再回過神兒來,她就已經(jīng)躺在某人身下了。
抬眼對上了一雙墨色的眸子,好嘛!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溫客行這不要臉的居然裝醉。
池青衣“溫客行!”
池青衣“唔……”
溫客行沉下重量,舌尖探入對方口中,重重地吮吸,攻城略地。
溫客行“卿卿,溫叔叔說過,我一定會(huì)討回來的。”
二指間射出一道氣勁,斬?cái)嗟臓T芯,四周頓時(shí)暗了下來,溫客行的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什么爬上了池青衣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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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謝謝這位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