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吳斌好了,但是還有修養(yǎng)一整子,楚月夜交代好有可能有很一段時間不回來,之后就出門了。
楚月夜到京城,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突然,聽見有人說云霄樓這次有很多顯貴,據(jù)說是這次頭籌千金難求。
最后,楚月夜來到了云霄樓,進去就看見女人依靠在男人的懷里,楚月夜若無其事的打量著四周。
老鳩見楚月夜進來,穿的雖不怎么樣,但是渾身上下的氣勢,是不可否認的,而且還這么小,定是什么貴族公子。
“小公子,你來這干什么的?”老鳩笑著說。
“看看?!?/p>
“小公子,是看姑娘,還是來參加詩會的?”
“詩會?!?/p>
“奧,那就樓上請吧!”
老鳩領著楚月夜領到了樓上,楚月夜看著樓下表演的花魁,無喜無怒。老鳩有事,很快就出去了。
“小公子,我叫碧云,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說?!?/p>
“來壺酒?!毖粤T把銀子給了碧云。
“是。”碧云拿了錢退了下去。
楚月夜看著下面的那群饑渴的男人,在看看她這一層的人,多半不像是來看花魁的。
環(huán)顧一周,眼睛落在了對面的那間,里面是一個帶著銀色面具,一身黑衣的男子,露出剛毅的下巴,唇紅齒白。雖只是半邊臉,但也足矣顛倒眾生,讓人黑白不分了。
那人也看著楚月夜,在楚月夜打量他的時候也在打量她。
兩人很默契的對上眼了,男子對楚月夜笑了笑,然而楚月夜只點點頭便沒看他了。
“主子,要不要把她請過來?”男子身后的侍衛(wèi)行了禮,恭敬的說。
“不用了,還會再見的?!蹦凶游⑿χf。
“是?!笔绦l(wèi)很是驚訝,這是怎么了?主子竟然笑了。
“小公子,您的酒?!北淘普f。
“……”楚月夜點了點頭,示意她把酒放在桌上。
他人沒怎么看表演,而是在閑聊,楚月夜也不是來看演出的,一聲不吭在房間。
男子也移開了視線,看向下面的臺子,像是在打發(fā)時間。
“什么時候開始?”
“詩會在戌時,準時開始?!?/p>
“都做什么?”
“小公子有所不知,這詩詞會是由當下最有文學的孫先生來出題的。在詩詞比試上得了第一可以進前十的位置,要是在對聯(lián)比試得了第一就可以進前五,最后一場是比武,也是決定勝負的時候,要是贏了,第二的就有可能超過第一,從而贏得我們的頭籌。”
楚月夜打給的了解了一下,算是明白了,看來是這次的頭籌很誘人,這都不是缺錢的人,看來是一件希世奇寶。
“對了,我們的的詩會是每一年都有的,每年的頭籌都不一樣,除了媽媽,我們這群人都是不知道的?!?/p>
“你下去吧?!?/p>
“是?!北淘瞥鋈チ?。
楚月夜的時閑野看向了臺子,沒辦法,只能拿她們來打發(fā)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