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森聽著她的笑聲,想著她之前不經(jīng)意間說的話,她就從那些話里得出了信息,她和這個寵物醫(yī)院的主任有染,估計她現(xiàn)在的這個崗位也是靠著一些不干不凈的手段得來的吧。
所以她才說她不僅心靈臟,身體更加的臟,她原以為寵物醫(yī)院這里是沒有這種事情的,都是由喜歡動物的人在救助動物,結(jié)果,并不是,這里也有不喜歡動物的人。
林森森是真的不恥于和這種人接觸,她覺得臟!她還妄想著要和花花在一起,她這不是有病嘛!
雖然也不能說她有想著和花花在一起的這種想法就有病,但是她的行為多少有些蠢。
明明就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她偏偏要去做,就算是發(fā)現(xiàn)了永遠(yuǎn)不可能發(fā)生,她也硬要去做,而且有人阻止了,告訴她這樣的事情不對,她還是要去做,這就很讓人反感。
林森森現(xiàn)在只覺得她的腦殼疼得厲害,籠子外邊發(fā)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了,她只聽到了一陣陰森可怕的笑容而已。
“還有你,徐副,你知道嗎,你擋道了,你擋了主任的道了。你覺得我不會把你怎么樣,主任就不會收拾你了嗎?哈哈哈不可能的?!毙〗憬阈χf道。徐副看著她,無動于衷,就只是聽著她的話。
他又何嘗不知道主任暗中作梗,讓他幾次不得升職,還險些讓他丟了這份工作。
明眼人都看在眼里,其他的醫(yī)生都知道,只是沒有人說而已,畢竟這種事情管了,就會惹禍上身,避之不及的事情,怎么會冒險去接觸呢。
阿潔不說話了,但是還是在哭著,站在徐副的身旁,她也不知道要說什么話來安慰徐副,索性就不說了,就站在他身邊吧。
“怎么不說話了?在想什么鬼主意呢?告訴你,你再怎么樣,再怎么弄我,我都不會丟了工作,倒是你,你要考慮清楚,到底要不要阻止我,要是你阻止了我,那你可能就真的沒有工作了,你要想清楚?!?/p>
小姐姐看著徐副冷漠的站著,她有些慌了,徐副越冷靜,她就越害怕。她不知道她的威脅能不能夠讓徐副感到害怕。
當(dāng)然了,小姐姐想多了,徐副怎么可能會害怕呢,要是害怕,他當(dāng)初就不會競爭這個位置了。
“呵呵,你覺得我會害怕你的威脅嗎?你覺得主任能夠?qū)ξ覙?gòu)成威脅嗎?”徐副背著手,笑了起來,真可笑,居然敢威脅他,她是不知道這家醫(yī)院不是只有她主任說了算的嗎?
“這些事情先放一放,咱們今天不說這些,咱們說你虐待動物,需要坐幾年?!毙旄蓖屏送蒲坨R說道。
小姐姐聽到這,心慌了一下,但也只是慌了一下而已。
緊接著徐副就背著手,緩緩講述虐待動物會得到怎么樣的懲罰。
小姐姐聽得手發(fā)抖,害怕是真的害怕,可是一想到主任會幫她,她就不害怕了,甚至蔑視徐副講的這些。
狗子不知何時松開了嘴,它好累,好想睡覺,它好疼,好想花花。
狗子軟軟的坐下來,頭搭在了前爪上,眼睛緊閉,張著嘴,吐著舌頭,輕微的喘氣。
林森森看著狗子的樣子,她很心疼啊,它本來就還沒有好,它的傷本來就很重,現(xiàn)在又這樣了,她是真心疼狗子。
正在小姐姐和阿潔還有徐副僵持不下的時候,門外傳來眾人嘻笑的聲音。
阿潔和徐副并沒有動,反而是小姐姐想要跑了,但是他們哪里能夠讓小姐姐跑得了呢。
阿潔和徐副攔住了正要往門口跑的小蕓。阿潔看到小蕓的手,紅得可怕,傷口還在往外汩汩冒血。
阿潔看著小蕓的傷口,想著,這是perper和狗子咬的吧。這都多久了,她還沒有去檢查檢查?也沒有去打狂犬疫苗,她這是瘋了嗎?她這是不想要命了吧?!
徐副也看到了傷口,他是真不知道說什么好,為了錢為了地位,自己的身體都不值錢了。徐副也是無奈了。
直到門外的人都進(jìn)來了,小姐姐也還是沒能夠出去,眾人進(jìn)來以后,和阿潔一樣,都驚呆了,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整個房間里充滿了血腥味,她們也都看到了小蕓的雙手,一個個的都很驚訝。小蕓的雙手簡直是不能看了,全都是被咬出來的傷口,皮肉都翻出來了,她居然還能夠這樣無事的站著,不覺得疼。
“小蕓,你這是……怎么了?!你的手怎么……都是,血?!你沒事吧?”人群里有個人和小蕓的關(guān)系還挺好的,她看到小蕓這樣子,她有些不敢相信,她聲音發(fā)顫的問小蕓道。她想上去看看小蕓怎么樣了,卻又害怕得不敢上前一步。
小蕓看都不屑于看她一眼,更不要說回答她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