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淵看著面色陰沉,雙眸陰狠的夏柯,臉部猙獰著,知道他又回憶起那十年的曙光了!潭淵跟了夏柯十年,他很了解夏柯的為人!他當初在洛杉磯差點被人剁手指!
是夏柯救了他,跟著夏柯之后,才了解到夏柯的故事和經(jīng)力,只是他覺得夏柯不夠狠,應該再狠一點!
潭淵:“因為陶夫人蔣瑤想借商業(yè)聯(lián)姻提升陶哲在陶家的地位,這才與叢鑫的大女兒叢苧定下婚約!而周恒悅知道后立刻跟陶少,啊不,陶哲鬧掰了!死活不肯原諒,話說是這個周恒悅討厭被別人欺騙,加之陶夫人對周恒悅施過壓!”
夏柯聞言一頓,將煙頭扔在腳旁邊,皮鞋底踏上去,蹂躪幾下,煙頭瞬間不見蹤影!“提升陶哲的地位?”
“陶哲與陶軼目前不和??”
潭淵搖了搖頭:“那倒沒有!就是這陶夫人更偏愛陶哲一點!”
這一點夏柯是知道的,兩人經(jīng)常玩在一起,從陶軼很小的時候,就冷著一張臉不愛笑了!因為所謂的陶夫人,陶軼的母親,經(jīng)常鞭打陶軼,一言不合就對陶軼又打又罵,即使有上官煜和夏柯在,蔣瑤對陶軼也是冷言冷語!仿佛陶軼不是自己的兒子一般!
夏柯皺了皺眉頭:“施壓?對周恒悅?”夏柯突然想到了在青丙時光們外那個瘦弱穿著職業(yè)裝的女人!這樣看著瘦弱的女人,蔣瑤竟然對她施壓!想到這夏柯緩過神來,“為什么自己突然有些心疼她?”想到這夏柯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
隨即冷上道“她是怎么施壓的?可有風聲??”
面對自己主子突然冷淡的語氣,潭淵早已適應了夏柯的這種改變“查到是蔣瑤逼周恒悅離開陶哲,不然她的父母就不會有好下場!”
聞言,夏柯斜視潭淵一眼!
潭淵被夏柯的眼神嚇到了,心突然慌張起來,渾身一顫,不過馬上又恢復了!
“蔣瑤這么說,其實……其實她真這么做了!周振輝此刻在蓉城醫(yī)院ICU躺著”
夏柯顰眉:“什么?ICU?這件事?看樣子那丫頭還不知道!”
聞言潭淵瞪大著眼睛“丫頭???what??”自己老大不會就對那女的上心了吧?
潭淵如實稟報:“目前,周恒悅還不知道這事,是場車禍,周振輝去送花,結(jié)果被一輛小車撞了,小車車主開著車當場就跑了,警方介入時車在蓉城一片渺無人煙的地方發(fā)現(xiàn)的,車主是蔣瑤安排的,人已經(jīng)銷聲匿跡一般藏起來了!是昨晚發(fā)生的事,周恒忻已經(jīng)從荊市趕過去了!”
夏柯:“這蔣大小姐,那么狠的角色,潭淵你說當初的事情會不會跟她有關(guān)!”
“不錯嘛,你竟然能查到蔣瑤身上,潭淵,我以前是不是小看你了?還不知道你能力竟然那么強??”
潭淵倒也謙虛,嘴角邪笑的回道:“主子,我可是一名黑客!”
夏柯拍了拍自己的西裝“哦!我倒忘了你是黑客!把你當做我的助理真是惜才了!”
潭淵:“沒有沒有,能幫夏總辦事是我的榮幸,潭淵喜歡跟著夏總辦事!”
聽著這回答,夏柯滿意的笑了笑,想到了什么,隨即手擺了擺“你……派一些人去蓉城!”
潭淵不解:“派人去蓉城???夏總是想讓我叫兄弟去保護周恒悅的父母嗎?”
潭淵也只是猜測,畢竟剛才的談話內(nèi)容圍繞著周恒悅展開,只是他覺得他的主子什么時候那么容易犯同情心了?
他覺得有必要補點料,讓主子改變注意“還有一個事,周振輝有一個養(yǎng)女,邱梓梒!這個女孩跟陶燁的初戀郭玥長的出奇的像!”
夏柯琥珀色的眼眸看著潭淵“你想說什么?”
潭淵:“可郭玥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我在想既然陶燁當初那么喜歡郭玥,那這個女孩……會不會是陶燁和郭玥的孩子??”
夏柯瞟了潭淵一眼冷笑道:“潭淵,你問我??”
潭淵聞言打了一個寒顫,咬著唇抿著嘴巴,想扇自己一巴掌,這是沒事找事干,干嘛要提邱梓梒“呵呵…………夏總,我這就去查!”
夏柯抬眸看了一眼窗外,嘴角一抹邪笑“那事我不感興趣,就這樣,你派些人去蓉城,我可沒說要保護那對夫妻!”
潭淵聞言,點了點頭,夏柯的話很明了,只是這事該怎么做呢?
夏柯嘴角掛著笑意“既然這事與蔣瑤有關(guān),那么周振輝目前還在ICU,出不出的來還未可知,但是我要你讓他出不來,順便把你查的消息同時透露給陶哲,陶軼,我想看看他們的表現(xiàn),怎么透露那是你的事了,明白??”
潭淵看著夏柯那股冷笑,點了點頭“明白!”
看著夏柯那股想報仇的狠勁,潭淵只覺得讓他立刻去弄死周振輝他都愿意!
只要這樣能幫到夏柯,讓陶哲,陶軼因為自己母親做的孽而懺悔!他通過黑郝璆的網(wǎng)了解到,半年前,陶軼也在查周恒悅,恐怕此時周恒悅?cè)嗽诜倍?,他陶軼也不會想到有這么一出吧??
潭淵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看兩人猙獰的面孔了,他覺得這樣可以為夏柯報仇,想想就覺得痛快!
潭淵此刻心情大好:“夏總,接下來要去哪?”
聞言夏柯放在腿上的手指一根一根輕輕的敲著,“去夏氏,那些個酒腩飯袋也該滾了,把整理好的股份整理一下,通知一下那邊,就說他們的夏總要回來了,順便開個高管會議,把不該留的人渣趕出去!”
潭淵聞言回應道“是”于是驅(qū)車去了夏氏!
“車禍”夏柯想到這個詞不由得冷笑了幾聲,坐在駕駛座的潭淵聞聲,只覺得背脊發(fā)涼,身體忍不住一顫!“夏總這是在笑什么?是想到什么計劃了嗎?”這樣想著,潭淵也沒問,就這樣專注的駕著車!
而夏柯想到車禍這兩個字,只覺得對方很腦殘,一連幾次用的手段都是車禍,不會換種手段嗎?比如綁架?終身圈禁,這一下讓夏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臉更冷漠!
他覺得最近頭越來越疼了,干脆什么都不去想,于是背靠在座位上,翹起二郎腿,開始閉目養(yǎng)神……實則心里正盤算著,這場游戲該怎么玩?而接下來那些人將是自己運籌帷幄的棋子,這一次他不要輸給陶軼,繁都的經(jīng)濟命脈,以后只能他說了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