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呵。
我笑:“你丫自己不就是個外星人,你還找外星人,這——”
“寧難道沒聽說過虛無星人嗎,”這個家伙幻化成的紫色的光在空中飄了一下 ,似乎有點生氣的樣子,“虛無星人阿羅丘斯,是我的宿敵……也是我們星球的——”
他又不說話了,和剛才的“奧特——”一樣。
我覺得他好像有什么事情埋在心里。
“說到你們的星球,”我問,“你還沒告訴我你叫啥?!?/p>
他好像愣了一下,突然很大聲的——說:
“你聽好了,本大爺,嘿嘿,人稱“Savage”,以后寧叫我大哥就行,我不介意多你這么個小弟,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小弟,爬吧,不要臉的。
“柳傳峰——”他突然拖著長音叫我的名字。
“什么事,有屁放,”我沒好氣的接他話。
“把你的身體借本大爺用用吧。當(dāng)然沒有報酬的,而且我可能永遠(yuǎn)不會從你的身體里分離出來,除非——”他意有所指的停了一停,“除非你死了?!?/p>
呵,不要臉的,爬。
“可惡,趕緊答應(yīng)啊,”紫色的光在我眼前晃了一晃,逐漸形成一個人形,雖然全身都是紫色的,只有他胸前的那個五芒星形狀的東西——是藍(lán)色的,這坐實了他奧特曼的身份。
他敲了我的頭一下,“笨蛋嗎,以后有老子罩你,你還用受欺負(fù)嗎,你也想想啊。”
“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賣了,”我從地上一翻身爬起來,抱著胳膊對他哼哼,“Savage——先生,對吧,你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就告辭了,身體是不可能借你的,再見。”
我朝停車場大門走去,突然,Savage從我背后沖過來,攔住我,道:“不行,你不能出去?!?/p>
什么玩意兒,我笑了笑,沒有理他,幾步走出了停車場,那個管事的大爺目送我——用我進(jìn)來時候看我的那眼神——目送我出去了。
Savage好像沒有跟過來,謝天謝地。
媽媽的,變態(tài)跟蹤狂。
“欸,這不是——流川楓嗎,”我突然聽見背后有人叫我,是熟悉的聲音。
呵,流川楓,是燕波,媽媽的。
我跟燕波剛認(rèn)識的時候,我跟他說我叫柳傳峰,他笑了笑,說:“哦,流川楓,挺好的名字?!?/p>
然后,從初中到大學(xué),只有他故意叫錯我名字,我也不在意,現(xiàn)在……
我轉(zhuǎn)過去身子,盯著他看。
“干什么,我還沒去找你,你就來了?呵……”
“是啊,我剛把程笳送回——”燕波笑了,“哦,她跟你說過了吧。”
我也笑了,皮笑肉不笑。
我現(xiàn)在看他很不爽,想打他,然而我也這么做了,我走到他身邊,照著他鼻子來了一拳,然后,我趁他去擦鼻血的時候,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又給了他一拳。
燕波笑了,滿臉是血,笑得也不好看,他掐住了我脖子,好像要把我掐死。
呵,兄弟。
豈料兄弟會因為一個女人反目。
“我早看你不爽了,”他說,“從你追到程笳的那天起,我就沒把你當(dāng)兄弟了,是……情敵?!?/p>
我還是拎著他的領(lǐng)子,就要把他扔出去。
“然后……我現(xiàn)在把程笳從你身邊搶過來了,我謝謝你,”他好像沒有看到我黑的像墨水一樣的臉色,繼續(xù)道,“這頓打,我不還手,就當(dāng)讓你出氣好了?!?/p>
我忍不了了,我要把他丟出去。
“我……”我剛要說我們的兄弟情義到此為止,你滾吧,豈料我突然覺得后腦一疼,好像被人拿棍子打了一下,然后……我眼前的燕波變成了兩個,三個 ,接著我的意識逐漸模糊了,頭上流下來的血可能流進(jìn)了我的眼睛,我倒下了。
接著是一片黑暗的靜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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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那個被我用鐵棍打昏——也可能是打死了的男人,又看了一眼燕波。
“干得好,”燕波說,“錢我會付給你,然后你就——”
“你玩的一手好買兇殺人啊,”我把棍子丟開,從褲袋里摸出一支煙,點上火抽了一口。
“害,這不是瞅著你勢大才來找你幫忙的么,”燕波難看的笑了起來,他的笑比哭還難看。
“行了,你走吧,我會處理他?!蔽夷贸鍪謾C(jī),翻出夜的號碼,打了過去。
燕波溜煙的走了。
電話接通了,對面?zhèn)鞒鲆粋€很慵懶的女聲。
“喲,稀客,”她說,“找我做什么?”
“淦,快過來,有你活兒了?!蔽艺f著撇了一眼地上那個男人,隨即我跟電話那頭報了地址。
Savage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