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橋走后,我們幾個便趁當(dāng)聊天,之前一直沒得閑把老謝介紹給徐青認(rèn)識,老謝也是一直跟在我們后面沒怎么說話,一番介紹之后徐青不經(jīng)意間露出對老謝的父親起了敬畏之心。
徐青這么說這位小兄弟的父親就是謝玉,謝老爺子了。
謝千易你認(rèn)識我父親?
徐青之前去過你家那面做任務(wù)當(dāng)是碰上了僵尸還多虧了你家門中的弟子,既然如此相比這位小兄弟的道法應(yīng)該也是十分了得了。
之前聽過老謝介紹自己的父親,老謝并沒說他們家還有門中弟子這一說法,看來老謝對我有些許的隱瞞。聽到這話的老謝連忙擺手道。
謝千易您太客氣了,我只不過跟著我爹學(xué)了幾手,還不如安哥呢。
徐青點頭不在說話,我接起話茬接著問道。
周天老謝,你怎么沒說過你家還有門派一說?
老謝嘆了一口氣才說道。
謝千易他們那個門派不僅只是道法,還有一些武法,弟子就是各種對這方面有興趣的人和修煉的人組成的。其實我爹也不是掌門,是代理掌門罷了。
老謝沒在往下說,我也沒在往下問,屋子里面陷入了一個安靜的氛圍不過這種安靜沒持續(xù)太久,徐青忽然想起什么來了,拍了一下我的大腿然后說道。
徐青安兄,你傻嗎?為什么要答應(yīng)南橋的霸王條款?
徐青不說我差點要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其實我是這么想的,我對那個積分其實是沒有什么用的,而且有什么任務(wù)幾乎也是一起出的,大不了以后我的積分不要了都給他也沒什么。
周天積分其實對我也沒什么用,再說我們?nèi)蝿?wù)都是一起出的。
徐青唉,其實我還是很羨慕你和南橋能有這樣的情義的,不像我們,徒弟和徒弟之間也是形同陌路。
徐青這么一說,我有些好奇,因為原來我以為這些地府大佬們可能只有一個徒弟或者兩個徒弟,徐青這么一說我也來了興致。
周天徐兄,這話怎么說?地府大佬們一般都有幾個徒弟?
徐青這個嘛?也給看大佬們想不想擴散業(yè)務(wù)了,像我?guī)煾赣腥齻€徒弟,我是老大,范八爺只有一個徒弟,謝七爺一共有三個徒弟,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等著等著,已經(jīng)快到了十二點了,此時的陰氣也是一天之中最為濃重的時刻,徐青掏出三張黃符朝著那團黑漆漆的影子就甩了過去,這是加強法力的,以免那團黑漆漆的影子再次掙脫逃跑。
拿出了手機我給南喬發(fā)了一條微信,問他怎么還不回來,南橋也沒有回我,我有些擔(dān)心,正如賴總所說的那樣,現(xiàn)在的事情晝長夜短,基本上三四點鐘就已經(jīng)亮了,如果在亮天之前南橋還沒有回來那就麻煩了。
我正這么想著此時透過窗戶,一陣汽車燈忽明忽暗的從窗戶那面照了過來,我站起身一看,是南橋開著那輛車回來了,南橋還來的不算太晚,剛好十二點,不過南橋不是自己回來的后面還跟著一個人只不過看不見臉,身高不高看樣子應(yīng)該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