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丞看著不住地在吊自己胃口,說話說一半的上官輕輕,心中郁悶。
“我想說的是,這事情必須要以很快的速度解決掉,不然不管怎么看,似乎都不好?!?/p>
傅清丞冷哼了一聲道:“這是必然。”
上官輕輕笑道:“所以呀,我這不是替太子表哥你排憂解難來了嗎?”
“什么意思?你知道兇手是誰?”傅清丞蹙眉。
“怎么可能呢?如果知道兇手是誰的話,還用等到現(xiàn)在?還用說剛才那套說辭嗎?”上官輕輕道:“其實我就是想說,不妨換一種想法,既然這人短時間誰都找不到,刺殺皇上畢竟是非常嚴(yán)重的事情,滿堂文武都知道了,不趕緊查個水落石出的話,對哪方都不好?!?/p>
“更何況這件事情還是太子殿下您在負(fù)責(zé),這背后有多少個想要看您這下去的人,殿下應(yīng)該比我還要清楚,所以我的意思是……既然都要找出來想要謀反的人,那么這想要謀反的人何止那么一個呢?!?/p>
傅清丞聞言看著上官輕輕,只覺得匪夷所思。
“你的意思是找一個替罪羊?這簡直是在胡鬧!”
聽到上官輕輕這么說,傅清丞只覺得她是瘋了。
然而上官輕輕則笑了笑道:“怎么可能啊,那樣的話不是欺君嗎?”
“不是胡鬧~而是需要找到一個人,他確實是有刺殺的打算,并且還符合條件的人。”
傅清丞抬眉。
“所以?”
“我之前上戰(zhàn)場的時候,就曾經(jīng)和一人接觸過,當(dāng)然并不是真真正正的上戰(zhàn)場,我倒是想上,可沒有那個機會?!?/p>
“我見過那么一個人,在邊關(guān),的名頭不可謂不響,而這個人憎恨天圣王朝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傅清丞若有所思,片刻后道:“所以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便是,這人呢,他好巧不巧的,也在不久之前來到了天圣王朝,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這一次的事情還真的不是他動手的。”
“不過這個人挺是危險,且還真的有想要做點什么事情的想法,不如就現(xiàn)在防患于未然,將他抓起來,也好過一直找不到人來的好?!?/p>
上官輕輕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
仿佛在這么大的事情上想出栽贓嫁禍欺君罔上的人不是她一般。
“你的意思是讓我找到這個人,把她當(dāng)成這次的刺客是嗎?”
“是的?!甭犐瞎佥p輕點頭,太子的臉更冷了。
這不是欺君罔上是什么?傅清丞是瘋了才會在這邊聽上官輕輕說點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看著傅清丞很顯然不愿意相信自己,上官輕輕微微一笑。
“當(dāng)然,也不是只有這么一個辦法,我所說的就只是婦人之見,畢竟總要有個水落石出的時候,如果一直這么拖著找不到解決的辦法的話,似乎也只能這樣子做了,當(dāng)然這只是我一個人的看法,太子哥哥您怎么想就是您的事情了?!?/p>
上官輕輕撩了撩頭發(fā)。
“唉呀~我剛剛?cè)m里面見了皇后娘娘呢,她讓我沒事的時候就督促太子哥哥有沒有好好吃飯,讓我督促你一起吃呢?!?/p>
如果在往日,太子可能就直接拒絕了,可是上官輕輕一開始便提到了自己是從皇后宮里面出來的,這讓傅清丞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拒絕了。
“我知道了?!?/p>
顏羌離和漫漫兩個人過去了丞相府的時候,剛巧便看到了她那后母。
在看到顏羌離回來,后母臉上正在笑著的表情,立刻就變得冷漠了好多好多。
速度之快堪比翻書。
顏羌離覺得心好累,然而卻還是給了她一個笑容,接著向她問好。
隨即就要往房間里面走,看到顏羌離居然要走,顏李氏可能就這么放她走。
她這兩天可是聽到一個讓自己特別開心的好消息呢。
“唉喲,這不是我說,這有的人呢,以為自己攀上了權(quán)貴就能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怎么就不知道名不正言不順的,不會長久呢?!?/p>
而在顏李氏旁邊的那老婦人顏羌離是知道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能和這家夫人待在一起這么久,她手下的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
兩人倒是一唱一和。
“誰說不是呢夫人,我可聽說這太子殿下和那個上官輕輕兩個人,剛剛從太子府出來,說說笑笑的好不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