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羌離一路上心驚膽戰(zhàn),當她從那兩個人身邊經(jīng)過時,對方絲毫沒有注意到她。
顏羌離沉著冷靜著走出了那地方之后,一直到了無人之處,這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整個人仿佛沒有了力氣,對方不管怎么樣,可是兩個有武功的大男人,顏羌離一個沒有武功最多是舉國鐵,最多是比一般的女子要強壯一點的人,也真的是太過膽大了。
顏羌離松了一口氣,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她想要平靜的生活,可是生活是不很難讓她平靜下來,一直讓她過著驚心動魄的日子。
顏羌離不允許自己沒有辦法掌控的情況發(fā)生。
那人在牢房之中說的話,很顯然是在告訴顏羌離,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做的,且他也不會把顏羌離給露出來,更不會讓別人知道他們兩個人是認識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顏羌離心里更加揪心,她絕對不會相信一個自己根本就不熟悉的人的。
更重要的是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可是他就這樣死了的話,會讓人心里心里面不踏實,所以顏羌離必須搞清楚狀況。
再所以顏羌離終于要作死了。
顏羌離這個時候好懷念自己的手機,她倒是想要上某度查一下。
如何在手無縛雞之力又是一個女子,身邊還沒有能夠幫到自己的人的情況下,劫獄。
對的,顏羌離要劫獄……
皇宮之中。
皇帝御書房。
皇帝心情大好,沒成想不過幾天時間就已經(jīng)把刺客抓到了。
而安安靜靜的在御書房站著等待著提筆做字的皇帝說話的兩個人,正是即便低著頭都意氣風發(fā)的太子傅清丞,還有不論任何時候都是那么淡然如風的傅淵然。
末了,皇帝才從筆墨紙硯中抬起了頭,瞧這太子便問道:“如何?有沒有審出來他同伙是誰。”
太子一聽皇上這般說道,隨即便道:“那人嘴硬的很,直到現(xiàn)在都不愿意與同伙說出來,不過依兒臣之見,這樣一直審問,最終雖然是會審出個什么,不過所耗費的時間太長了?!?/p>
“噢,太子有何高見?”皇帝問。
“兒臣認為,一味的去尋找他背后之人,或者是他的同伙,太過消耗時間,不如把消息放出去,要將這人的某日斬首大街游行示眾,那么他的同伙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來營救此人,到時候而且就不下天羅地網(wǎng),任他是只小鳥也絕對插翅難飛?!?/p>
聽到太子這般說,皇帝點了點頭。
為今之計,似乎只有這個法子是極好。
欣慰的看著太子,皇帝的目光又轉(zhuǎn)向了他那從始至終都不怎么說話的二兒子身上。
“二皇子對這件事情如何感想?聽說抓住那人的時候,你正在府上?和你的隨從一起喝茶是么?”
聽到皇帝突然說到自己,且還是以責怪他無作為的情況,傅淵然倒是有一些慚愧的點了點頭的。
“那日我和皇兄商討之后,決定一人抓著一個方向調(diào)查,我原本是想著可以從街上面的一些一些消息比較靈靈通的人入手,只不過好像給計算錯了方向,所以……”
言下之意便是他確實在太子這件事情上沒有什么大作為,
皇帝的臉色微微有一些不好,接著點了點頭。
“無妨,總之已經(jīng)抓到這次課了,你即便是沒有功勞也算是有苦勞,興許是在邊關(guān)呆的久了,不懂得如何在邊關(guān)之外的地方變通吧。”
而聽到皇上這一般說服冤人,傅清丞面上雖然不做什么說法,然而心里明確已經(jīng)高興雀躍。
隨后皇上便又說了幾句交代的話,接著便讓他二人離開了。
“我原以為你會和父皇說……”說到這里太子倒是停頓了一番,隨即沒有把這個話題繼續(xù)說下去,轉(zhuǎn)而道:“是的就如父皇說的,沒有功勞二弟你也是有苦勞的,不過這京城之中可不比邊關(guān),一味莽撞的憑借匹夫之勇是很難辦成事情?!?/p>
“三日之后我將會對外宣布斬首此人,屆時你一定要好生配合我,咱們一起把這人的同伙抓住,想來父皇也不會怪你無所作為了,畢竟你是我的弟弟呢?!?/p>
聽到太子這般為自己著想,說傅淵然點頭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