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十分不舍的瞧著,小姐讓人把東西卻又送回去了太子府。
只不過聰明的顏羌離倒是在這么多寶貝中間拿了好幾樣。
“應該不會有人看出來少了幾個吧,我可真是太聰明了?!?/p>
顏羌離還給太子寫了封信,告知自己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用不了這些東西,還請?zhí)邮栈厝?,她把心意領到就行了。
而且這些東西對她來說,還是不能承受的負擔。
太子瞧著這些東西在發(fā)呆,也意識到自己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想想看他的阿離,從來都不是那一種在乎金銀財寶的人。
自己光想著為了逗她開心,把這么些個東西都送過去了,搞不好還是她的負擔。
手下看著太子問道:“太子殿下,那要不要點一點?”
“點點點點!你個頭啊,把這些都送過去庫庫房,沒有我允許,誰都不要動?!?/p>
果不其然,顏羌離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
越是在這種關頭,皇后盯太子就越是盯得緊。
顏羌離當然知道,因為太子對她過分的寵愛,她已經成為了多少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太子可以隨心所欲想做什么做什么,顏羌離卻不能。
雖然極度缺錢的顏羌離,是真的想要把那些金銀財寶盡數收下。
可是她知道,自己剛剛收下,很可能第2天就被人給想盡一切辦法弄走了。
搞不好她還要因此受點小磨難。
顏羌離雖然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但是她也知道什么錢應該開,什么錢不應該開。
“此話當真?你是說太子剛剛把東西讓人給顏羌離送過去,那二小姐便直接退還了去,是嗎?”皇后坐在涼亭里面喝茶,聽著手下來人匯報,于是便問。
“是的,那家小姐讓送東西的人說不功不受祿,這些東西她是不能接的?!?/p>
皇后聽的手下的人這么說倒是冷冷一笑,她倒是還有點臉,還知道這些東西她不該收。
“我怎么瞧著她從前收那些東西收的倒是挺好的收下來了呢?!?/p>
收下特別想跟皇后娘娘說,從前這些二小姐好像也沒有接過太子的東西。
只不過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們怎么敢插嘴呢?
皇后雖然嘴上是這么說,然而面上卻還是笑了。
“這東西自然不能給那顏羌離,還好她自己給送了回來?!?/p>
否則皇后就要親自出馬敲打敲打了。
上官輕輕瞧著皇后便道:“最近這顏羌離似乎有一些奇怪?!?/p>
“怎么奇怪?”皇后問。
“不是說顏羌離從前仗著太子對自己很是喜歡,做事情特別囂張跋扈嗎?近日里我瞅著,總覺得她似乎有所收斂了?!?/p>
而聽得上官輕輕這么說,皇后是冷冷一笑。
“有所收斂?那是不可能的,這顏羌離可不懂什么叫有所收斂呢?!?/p>
“現在沒有大張旗鼓的收太子的東西,那也是她在等著瞧更好的,你是不知道,這家小姐的心思可是深著呢。”
上官輕輕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后皇后便同上官輕輕說道:“你可要抓緊時間,雖然這顏羌離最近是知道我對她不滿,所以悠著一點來了,也盡量不去見太子了?!?/p>
“可這人有的是手段,最喜歡在背后又在耍什么小聰明,無論如何你可都要把太子給看好了?!?/p>
上官輕輕點頭,接著開口說道:“過兩日便是您的生辰,您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嗎?!?/p>
“想要的東西倒沒有,我就太子這么一個兒子,當然是想他好好的,不要被人利用了去,我已經跟皇上說了這件事情,過幾日我生辰,到時候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這個機會?!?/p>
上官輕輕點了點頭,也不知在想一些什么。
從皇后宮里出來之后,她的臉色并不怎么好看,讓人匯報了一下太子此時的位置,上官輕輕倒懶得過去了。
越來越不稱心如意。
上官輕輕并不想回去住的地方,甚至都能想象到父親派來的人,會怎么和她說自己做不到某些事情的時候,會有怎樣的利害關系。
上官輕輕很是煩躁,接著在即將進去院子的時候,還是轉了身去往著另一個方向。
彼時的二皇子正在和他的手下卜令,兩個人悠閑悠閑地坐在茶館里面喝茶。
這地方風景倒是挺好的,卜令喝著茶水覺得甚是滿足。
然而正喝著呢,卻又突然瞧見來了以不速之客。
對于上官輕輕這個人類型,卜令談不上有什么好感。
畢竟單純的卜令,這世界上的女子,除了某一個不能說的,需要深深隱藏在心里的名字之外就只覺得丞相家的二小姐顏羌離比較好了。
其他的女孩子,我們卜令都不怎么看得上的。
雖然都不是他的人,可是卜令就是眼光高。
瞧見上官輕輕過來,卜令特別不樂意就要站起來。
畢竟尊卑有別,雖然老大這個人平時不在意那些東西,在邊關的時候和大家都是平起平坐,有菜吃菜有肉吃肉,從來都把大家當兄弟也從來不把自己當皇子。
可是邊關和都城到底不同。
雖然老大依舊不在意,可是卜令卻知道,平時身邊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他和老大一起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沒什么,比如他們剛才就是這樣子的。
可是倘若其他人在,卜令就不得不趕緊起來了。
免得被別有用心的人,做別有用心的事。
更何況上官輕輕這個人,和太子兩個人之間的情況,卜令也是知道的。
畢竟是太子,是皇后那邊的人。
上官輕輕看著卜令就要站起身來,立刻就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