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哪里唱歌?”
“這位是江瑾蕓女士。”
不遠(yuǎn)處,一個商人見我在彈吉他,且面孔陌生,便問身邊的管家。
“你知道陛下在哪兒嗎?”
他走到我的面前詢問道。
“知道,您是?”
我放下吉他,心想:現(xiàn)在歐洲的帥哥可真多。
我打量了那個男人一眼,只見他一身黑衣,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的,棱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的給人一種壓迫感。
那個男人看了看我,心覺好漂亮!
“先生?先生!”
我見他半天不回答我,連忙出聲提醒。
“哦!我叫費(fèi)斯約翰,聽說陛下要買橘皮,我特意從東方帶來的。”
“你好約翰先生,陛下他現(xiàn)在在房間里,需要我?guī)^去嗎?”
他點了點頭,道:“好,有勞了。”
說完,我?guī)еM(fèi)斯約翰離開,前往城堡。
我們穿過長長的走廊,上了二樓,又走了很長的走廊,才到達(dá)愛德華的房間。
我們來到愛德華房間,他剛要敲門,結(jié)果被管家攔住了。
“約翰先生,麻煩您把東西交給我就可以,陛下現(xiàn)在不太方便見人,他在籌劃一些事情?!?/p>
“好?!?/p>
他把手里的橘片遞給管家。
“那我先行一步了,替我向陛下問個好。”
“好的約翰先生,我送您。”
管家?guī)еM(fèi)斯約翰走了。
“江女士,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p>
一旁的女仆人突然看著我說。
“什么?喂!”
我一臉迷茫,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被她們硬生生的拉走了。
“你們要干什么?”
“幫您更衣打扮。”
她們帶我進(jìn)了一個房間里,把我按在椅子上,開始給我化妝換衣。
在這期間,我一直被人用黑布蒙著眼睛,什么都看不見。
一個小時后,一切完事了,她們將我拉到了愛德華的房間里,關(guān)上門,迅速離開了。
愛德華站在我的面前,用手解開我蒙在眼上的黑布。
“…真漂亮?!?/p>
“陛下?”
他被我的裝著打扮驚艷了。
只見我身穿希臘風(fēng)情的裙子,由胸口至裙擺褶皺出漂亮的層次感,仿佛愛琴海翻涌的白色海浪,長長的裙裾垂墜在地,像綻放的花一般鋪展開。
柔亮燈光下,我美麗的雙瞳,是嫵媚的淡淡黑色。
“您…您不是說給我時間考慮的嗎?怎么會…”
“我知道,但我只剩下幾天了…”
“我…我才19歲!”
“19歲,可以生孩子了。”
他見我手里拿著小刀,帶著開玩笑的口氣說道。
“不行!我不能跟你結(jié)婚!你要娶的是珍格雷,不是我!我不能因為個人原因改變歷史!”
我急得眼淚在眶里打轉(zhuǎn)。
“聽著,蕓,我只愛你一個!”
愛德華走到我面前,將我手里的刀奪走。且?guī)еl(fā)誓的口吻說道。
我沉默著。
“如果,您真的愛我的話,答應(yīng)我,放我走,離開這里。娶珍格雷,封她為后!”
他沉默,表情有點猙獰。
“我…我遲早要離開這里!我請求陛下,封珍格雷為后,來統(tǒng)治英格蘭!”
“好!很好!這個給你,足你花一個月了!”
愛德華聽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沒有強(qiáng)求,直接將一袋銀子甩在床上。
我看見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二話不說,拿起銀子就準(zhǔn)備離開。
“馬車給備好了?!?/p>
我看了他一眼,狠下心走了。
他見我離開后,低垂眼簾,有些許的失望,也離開此地,前往珍格雷的家中。
愛德華在我走后不久便去世了,依照歷史封珍格雷為女王。珍格雷只在王位上當(dāng)了九天,就被瑪麗推翻。
而珍格雷被神秘處死。
當(dāng)我知道愛德華死去的消息,開始日夜醺酒。
“嘿!女表子!這是我男人!不怕死你們就繼續(xù)!”
酒吧里,一個男人走到我面前,趁我喝的滿臉通紅,不分東南西北的時候,開始對我動手動腳。
一個年輕女人看見自己的男人和我正在卿卿我我,憤怒走上前,拿起槍指著我的腦袋。
我想:終于來了,我終于可以解脫了。
我用力的抓住槍口,對著自己的腦袋,就像抓住一個救命稻草一樣。
而那個女人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開槍??!有種你就開!反正老娘活膩了!來啊!往這里開!”
酒吧里的所有人把目光投向我。
那個女人被我這么一吼,嚇得有些語無倫次。
“瘋…瘋子吧!”
她連忙把槍抽回,拉著自己的男人離開了。
“嗯~有意思…正好,喬治缺個伴,就她了?!?/p>
二樓,一個男人正在看著這場鬧劇。
他拿著手里的紅酒,輕抿了一口,又笑了一下。
我微醺的腦袋搖搖晃晃的,不經(jīng)意間瞟到二樓。
嗯?這男人的眼神好奇怪…
我…我被這個男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