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那位新進(jìn)的青璃天妃嗎?”處理完旭鳳與錦覓之事,君妍問道。
潤玉搖搖頭,這些日子他閉門不出,哪里見過那位天妃。“不曾,她到底是父帝的天妃,我的庶母,我如何都該避嫌”
“都說她與先花神長得像,我卻覺得不然”君妍意在提醒,“其實(shí)青璃天妃并非出自凡間,而是我們璇璣宮”
“你說什么?”潤玉以為自己聽錯了,據(jù)說青璃天妃是凡間蓮花修成的女仙,現(xiàn)在看來還是他想岔了,“到底怎么回事?”
“你還記得那日你被天后懲罰、天帝來璇璣宮,然后我在寢殿外的事情嗎?”當(dāng)時潤玉正在氣頭上,只怕是沒有聽到外面發(fā)生的事情的?!拔覐膫?cè)殿出來,便見水池中青芒大盛,還未走近,便見一位貌美女仙從水池中飛出,淡然悠遠(yuǎn),讓人驚艷。天帝當(dāng)時就驚著了,便要將她帶走,我想著既是我璇璣宮的人自然不能讓他帶走,不想那位女仙居然自愿跟他走了”
“既然父帝已經(jīng)給她重新尋找了來歷,我們又何必在意?”聽到是從璇璣宮出去的,潤玉也沒有想多,各人有個人的追求,道不同不相為謀。
“可她今日來找我了”
“她來找你做什么?莫非她想讓我們幫她做天后?”若是如此,那她也太自以為是了,真以為是從璇璣宮出去,就可以把這里當(dāng)做是自己的地方,便可以命令他們夫妻,實(shí)在可笑。
“她是來問我要花神令的”君妍不顧潤玉的驚訝,繼續(xù)道,“當(dāng)日花神令之事僅有你我知曉,花界眾芳主也僅是猜測,可她似乎篤定花神令在我手里,我想著我們身邊是不是有其他的探子,暴露了我們的消息”
潤玉皺了皺眉,眼下正是關(guān)鍵的時候,千萬不能出岔子,“如此說來,這位天妃不得不防”
“你打算如何做?”可千萬不要直接殺了,不然她就是千古罪人?!安蝗缒闳ヒ娨娝?,或許她也能為我們所用?畢竟花神令在你那里”
“花神令是你的”潤玉堅持,他只是暫時保管,花神令掌四季,御萬花,絕對不能給別人。
“其實(shí)我已經(jīng)可以隨時幻花草,有沒有花神令都不重要,要緊的是我們要搞清楚這位天妃到底有何來頭?”君妍試探道“莫不是……故人??”
故人???
對了她與先花神那么相像,又是蓮花仙子,據(jù)聞當(dāng)初先花神便是佛前一瓣蓮,莫非真是先花神復(fù)生,可若是她,她為何要委身父帝,以水神對她的情感,又是一界之主。
莫非她不是花神,而是……潤玉壓下心中的猜測,“此事還有待查探,等查清楚了,再說吧!”
“也好,如果查出她與我們目的一樣,花神令倒是可以給她,雖說先時因為花界諸事,花神令業(yè)障纏身,可這些日子跟著你,只怕再多的業(yè)障也消散得差不多了?!崩谆鸺由碜钅芟龢I(yè)障,潤玉隨身攜帶花神令,潤玉所做之事是為了六界蒼生,花神令跟著他也算是沾了潤玉的光。
“你可知道花神令的重要性”
“若是持有花神令的人能有一顆造福六界的心,那比放在我們這里強(qiáng)得太多?!?/p>
潤玉點(diǎn)點(diǎn)頭,“好吧,既是妍兒所愿,若是天妃真心為六界,花神令給她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