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妍不禁啞然失笑,花界二十四芳主的事情過去這么久了,這位公主現(xiàn)在才來問她這件事,是不是有些晚了,虧她還以為她是為旭鳳而來,沒想到卻是為這樁事,真是無言以對。
“公主這話何意?眾芳主出事時,我可是與我家殿下好好的待在璇璣宮的,這事可不能隨意污蔑我”君妍斜了穗禾公主一眼,不屑道“公主有這心思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挽回火神的心吧!可別在失去族長之位之后,再失去火神,這偌大的天界可就沒有公主的余地了”
“天妃這是在威脅我嗎?”穗禾充滿恨意的望著君妍,“穗禾從不曾怕過,天妃還是想想如何像陛下解釋花界諸事吧!”
“呵,沒做過的事情,我要如何解釋?”君妍冷笑,莫說她沒有做過,就是做了也不是天帝可以處置的,一個自己都不干凈的玩意,有什么資格處置我?
“做沒做過,天妃自己清楚,這樁事鳥族不會善罷甘休的,天妃還是好自為之”眾芳主死于火,鳥族便成了懷疑的對象,雖然她已經(jīng)不是鳥族族長,可鳥族依然還是她的故鄉(xiāng),鳥族絕對不能出事。
“呵,這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公主”君妍冷笑連連,“如今公主孑然一身,無處可去?才真的應(yīng)該好自為之”
“借天妃吉言,穗禾 必定會好好看著,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撂下一番狠話,穗禾遠離了璇璣宮。
敗軍之將,何等何能!
一個旭鳳就已經(jīng)能讓她們自亂陣腳了,如今鳥族人心渙散,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真是可憐得很,誰讓她們把什么都壓在旭鳳那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自大狂身上,即便真的走向結(jié)局也是她們自己的做的 孽,怪不得別人身上。
“對不起,天妃,我不知道穗禾公主是來……”問罪的!穗禾走了之后,鄺露才回到院子,見君妍神游開外,想到剛才穗禾公主的咄咄逼人,鄺露十分愧疚,特向君妍致歉。
“些許小事,你不必在意,璇璣宮平日里已經(jīng)有夠多的事讓你勞累了”君妍搖搖頭,她并非氣惱穗禾來勢洶洶,只是覺得都過了這么久,穗禾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此一問,看來她們是又有什么算計了?!八牒滩粫o緣無故來這里與我說這番話,以她的高傲何曾正眼看過我們璇璣宮,看她如今的樣子,肯定不是來這里找我們和解的,就是不知道誰在背后算計。”
“要不要告訴殿下,也好讓他有所防范?”鄺露試探道,這件事若真是有問題,他們還得早做防范。
“等他回來,告訴他也無妨”
水神離世,旭鳳成了最佳嫌疑人,他與錦覓的這樁婚事很懸,旭鳳這些時日渾渾噩噩的在花界守著。
與旭鳳相比,天帝卻是過得十分快活,天帝如今身邊荼姚不在,生活過得不要太好,不僅天妃納了不少,每日過得風(fēng)流快活;水神離世,大權(quán)在手,再也沒有比這個時候更痛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