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自人到齊了也就開始了,左右都是一個套路,天子敬酒說愛卿辛苦了呀,愛卿有大功不知道希望朕賞賜些什么啊,然后臣子就說,不敢不敢,這是我的本分啊,我沒什么要的,就希望我們國家國強(qiáng)民盛啊。
如此說來,不管是在人間,還是天庭,這宴請群臣的流程都是一樣一樣的,直看得白鳳九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又勉強(qiáng)撐著腦袋瓜讓她不要磕在宮墻上,不然那可就丟臉丟大發(fā)了。
宋玄仁今日里也是開心,這次搖光出征,可是實打?qū)崬樗蛳铝撕脦鬃浅兀蝗幌肫饋磉@朝中出了名的兩位少年將軍,好像他還真的沒有和搖光怎么相處過。雖說是因為葉青提是他的伴讀,自幼親厚幾分,可是也不能這么厚此薄彼吧。
原本是突發(fā)奇想的,可這平時沒想到還好,一想到瞬間反省自己是不是平時對他們兩個人是有一些區(qū)別待遇了,想到這里,一時酒勁上頭,一句話沒過腦子就脫口而出。
“不如今夜將軍與朕抵足共眠,如何?!?/p>
搖光皺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宇又舒展開來,“臣,遵旨。”
至于這瑤光為何皺眉,自然是因為他們家所犯的欺君之罪。那就是北家其實并無七公子,所有的不過是一個七姑娘,知識那時家族無人,反而是這個最小的姑娘家,生來就是一個帶兵打仗的好苗子。
原本瑤光是想要拒絕的,可是又想起來小道消息說這位陛下還挺喜歡邀臣子一起玩樂的,若是拒絕反倒是顯眼,不如小心一些。再者說,她也不能做一輩子的大將軍啊。
是夜,搖光穿著中醫(yī)恭敬跪坐在床側(cè)。方才陛下邀他共浴,他借口連夜奔波回城,身上都是灰塵,不如分開沐浴,免得污了陛下。
宋玄仁雖說覺得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這小將軍到底是第一次同他抵足,如果不是擔(dān)心人家年紀(jì)還小,臉皮薄,說不定還要把葉青提也叫上,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一張床不知道睡過多少次了,一起洗澡也是常有的事。
這小將軍到底是新來的,既然害羞,也就隨他去了。
搖光軍營作風(fēng),早早的就洗完出來了,宋玄仁倒是在池子里好好泡了一會,導(dǎo)致他出來的時候,搖光已經(jīng)等候了他多時。
搖光本就年紀(jì)還小,今年尚未弱冠,身量還未長成,生的又隨了母親,模樣秀麗,眉眼精致,活脫脫一個漂亮小姑娘,秀氣的很,也唯有那滿手的老繭才能猜出幾分他的出身來。但不得不說,這模樣,極具欺騙性。
尤其是這燭影惺忪,月光朦朧,整個人顯得愈發(fā)瘦弱,看的宋玄仁心頭一軟,還是個小孩子呀,嘴里調(diào)笑的話也收了回去,整個人卸下了帝王威壓,顯得和藹可親。
約莫是怕他覺得拘束,恰好這床案上不知道誰放了壺酒,宋玄仁拿起來一聞,呵,好家伙,也不知道是哪個貼心,恰好是一壺上好的杏花春,味道清甜,最適合搖光這種小孩子喝,雖說度數(shù)高了點,不過也無傷大雅嘛。
喝了點酒,說不定小家伙會放開一點,也有一個話題好開口。宋玄仁這樣想著,隨手就倒了一杯遞過去。
搖光的酒量其實還好,到底是軍營出身,怎么可能不會喝酒呢。今日里白日飲的酒也不少,如今正是微醺的時候,哪里還想得起對面的人是誰,只是記得是君王,無論什么都要聽話,哪怕是要自己的姓名,也絕對不能反抗。
至于宋玄仁?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自行,自己能喝上不少酒,要知道他到底還是有一些包袱的,平時自然沒幾個人敢強(qiáng)迫他喝酒,兩個人喝,葉青提自然也不會讓他喝上多少,不過點到為止,淺嘗即可。
小姑娘哪怕是上了戰(zhàn)場,也還是嬌氣柔軟的身子,靠過來的時候,滿屋子都是香味。
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素白的里衣相互糾纏,溫?zé)峒∧w相貼,鴉青墨發(fā)勾結(jié)。
芙蓉帳段度春宵,朕與將軍解戰(zhàn)袍。
qy開了新的文,最近新書在日更,舊的,嗯,隨緣吧,反正都咕了好久了。新書目前在更瑤光羅睺計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