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湊巧,那一天白玉堂原本是在街上閑逛的,他之前的時候認(rèn)識了一個書生,一時興起與人結(jié)了拜,誰知道那書生也爭氣,上一屆的時候高中了,算起來也算是包拯的門生,與開封府的人自然是熟悉,剛好那一天的時候,這顏查散,也就是當(dāng)初的那位書生,要去地方上任,就說兩個人聚上一回。
他去上任的地方剛好路過襄陽,自然是要了解一下當(dāng)?shù)氐那闆r,就在附近的地方打聽了一下,誰知道這一打聽,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來,說起來也是湊巧,這歐陽旭似乎之前就是這襄陽城中的人,只是不知道,后來為什么成了江南的人。
其實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南方的師資力量確實是比起北方來要更好一些,之前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北方的學(xué)子去往南方游學(xué),只是那些人說起歐陽旭的時候,言語之中很是不屑,說什么就他這樣的人,也配做天子門生,自然是叫他生出了些許興趣來。
誰能知道這一偷聽,卻能聽到這襄陽王身上來,說這歐陽旭,原本是襄陽王府上的門客后人,之前的時候也曾經(jīng)還算是有些聰明,小的時候還是有些才明的,加上他的父親,也確實曾今幫過襄陽王一些事情,所以在在父親離去之后,依舊是被留在了府上讀書學(xué)習(xí)。
誰知道他長大之后,是越來越不成樣子,讀書也是一塌糊涂,只不過到底是有著先輩的交情在,加上王府里也不缺這么一點錢財,自然是愿意養(yǎng)著他,誰知道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就因為得罪了襄陽王被趕了出來,像是一直癩皮狗一樣被趕出了王府,還放話說,等有朝一日,他得勢,定然是要襄陽王府上狗眼看人低的人好看。
誰知道幾年不見,居然真的是搖身一變,成為了探花郎。
原本白玉堂還覺得沒什么事情,不過是一朝得勢的故事,誰知道顏查散卻說這里面不對勁,若是這歐陽旭當(dāng)真是這樣的出生,為什么他的戶籍之上不僅僅是錢塘戶籍,也一句未曾提及他曾于襄陽王有舊的事情。
按理來說,若是當(dāng)真與這上位者有些什么關(guān)系,誰不是彰顯出來,好為他的仕途幫忙,這位若當(dāng)真是那兩個人話中小人得志的樣子,為什么他的信息之中一字未提,加上這次的科舉,說起來他也幫忙批閱了卷子,覺得這歐陽旭并不像是他們話中所說的樣子,這樣一個心胸狹隘之人,怎么寫的出來那樣的文章。
對于這些朝堂之上的彎彎繞繞,白玉堂并不是很懂這些東西,不過顏查散既然說這件事情有問題,他不會,自然是去找會的人來解決的,自然就跑到了開封府,當(dāng)然,也有去京中見看一眼顧千帆要成親的小娘子是什么樣子,如今只怕是還要加上一個展昭的小娘子和自己身側(cè)的姑娘的事情了。只是這些東西,自然是沒必要說的。
只是那時候被展昭鐵樹開花的事情給震驚到了,忘記了這件事,想起來之后立刻就告訴了包大人,包大人也說這其中定然是有問題的,當(dāng)即就寫信給了展昭,大概是有了警惕,倒是真的從追殺陳世美的人中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襄陽口音的人。
均州與襄陽,京城根本不在一條線上,雖然還沒有什么證據(jù),但是無疑是加重了對襄陽王的懷疑,如今自然是要雙管齊下,將這歐陽旭與陳世美一起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