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展護(hù)衛(wèi)上門來了?!?/p>
榮飛燕回頭,這段時間被拘在家中,只是想著之前的事情,若是嘉成對自己動手的話還不足為懼,可若是襄陽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若是真的是他的話,還是待在府中比較安全,加上這頓時間,她和展昭之間可能在一起的事情,整個京城應(yīng)該是都知道了吧。
畢竟那一天包大人來的時候,穿的喜氣極了,加上官家的舉動,基本上都猜了出來。只是這時候展昭哪里還有心思來尋自己,卻不說他們之間應(yīng)該是要避嫌的,就說這案子還沒有結(jié)束,他也不該來這里啊。
心里疑慮,榮飛燕還是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今日的妝容,嗯,依舊是艷麗無雙,這才走了出去,剛轉(zhuǎn)過彎,就看見他站在那里,一身朱紅的官袍,更襯得他唇紅齒白,玉面無雙,加上腰上佩劍,更是英姿颯爽。
是讓她一看就心動的模樣。
聽見后面的聲音,展昭轉(zhuǎn)身看去,眼里是濃濃的墨色,像是天邊遲遲不落的雷云一樣,看的人心口一跳,榮飛燕忍不住加快了腳步走向他,然后就被他抱了一個滿懷。
他素來是一個守禮的人,發(fā)乎情止乎禮,如果說之前的那些親密里面都有著酒精在里面作祟,脫離了酒和自己主動之外,他真的就是一個坐懷不亂的人,最起碼他之前從未有過什么逾越的舉動,可是現(xiàn)在,他不僅主動的抱住了自己,力氣大得甚至讓她有些疼,透過衣物甚至于可以感受到他顫抖的手。
榮飛燕沒有說話,只是等著他平靜下來,一直等到他緩緩放開了懷中的她,低下頭去悶悶說道,“對不起,弄疼你了嗎?“
榮飛燕搖搖頭,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溫柔地看著他的眼睛,她本來就算不是一個好脾氣的性子,不管怎么說也是在宮中被人嬌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可是這個時候她身上的感覺包容極了,“我沒事,倒是你,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展昭沉默半晌手心里的力道一點一點加大,隨后頹然地松開,“襄陽王,確實有謀反之心,這些事情的背后主使,也都是他,他在朝中握著太多人的把柄,不僅僅是駙馬的,是嘉成縣主的,還有許多朝廷重臣的,他將那些東西都寫在了一個冊子上,冊子就放在襄陽城中,那是唯一的罪證,我們現(xiàn)在查到的東西都不足以將他定罪?!?/p>
榮飛燕聽懂了,笑了笑,“我知道,那你是要去襄陽城了嗎?“
他艱難的點了點頭,只是這一次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這些消息是他在江湖之上的朋友傳過來的,還有一些,是顧千帆給的,顧千帆給的資料還要詳細(xì)一些,那本冊子被襄陽王放在了沖霄樓里,里面機(jī)關(guān)無數(shù),皇城司里派進(jìn)去打探消息的,沒一個回來了,其中甚至還有幾個是不遜色自己的一流高手,可是也全都喪命于此,但凡是進(jìn)了沖霄樓的,就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自然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
不僅如此,根據(jù)那些沒有進(jìn)入沖霄樓的人說,這襄陽城中,有的是武林高手,像是之前銷聲匿跡多年的黑妖狐智化就在襄陽王府中,還有奪命書生,追魂道人等等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老前輩也都在那里,這一次,他沒有半分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甚至于可以說,是他這么多年遇到的最難的一次挑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