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孟逸然,很顯然也沒有在乎許沁能不能理解,她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了,滿腦子里只有胡亦楓說的,他喜歡自己?。。。?/p>
天哪,他喜歡自己。
這是第一個說喜歡自己的人,其余的人早就在讀書的時候剛露出一點跡象就被孟家的家長們明里暗里給解決了,所以才會給孟逸然一種終于有人喜歡自己的錯覺,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胡亦楓,臉頰上浮起一層紅色,卻依舊不愿意將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
就想死胡亦楓在他身上安裝了磁鐵一樣,將孟逸然這塊小吸鐵石吸引的牢牢地,片刻也移不開目光。
只是后面趕過來的孟宴臣就沒有這個好心思了,他也沒想到家里對拱白菜的主嚴(yán)防死打終于防守過了最嚴(yán)峻的時候,然后就在即將迎來光明的時候被人給偷了家。
孟宴臣臉色鐵青將孟逸然拉開,目光沉沉放在胡亦楓身上,好在還有理智在支撐著他應(yīng)該先把另一個人的事情給解決了,這個只是嘴上放了話,好歹人還沒有被叼走另一個確實不知道要打些什么主意。
來的路上才想起來今天是帶了保鏢的,孟宴臣立刻聯(lián)系了他們了解了一下現(xiàn)場情況,可以說他們也是真的很盡心盡力了,就連許沁和胡亦楓的語氣都盡可能的還原了,所以孟宴臣一聽到那聲音,還有什么不知道的,雖然早有這個猜想,但是也沒有親耳聽到來的震驚。
但是,許沁,他是真的不知道她腦子里在想寫什么了,自己談戀愛得不到同意,就把主意打在小了自己十歲的妹妹身上,逸然才剛剛讀大學(xué),她就去鼓動逸然的追求者要去征求家里人的同意,不是,就算是現(xiàn)在大學(xué)談戀愛的不少,但是大學(xué)里就見家長的能有多少個,還很可能會引起別人的誤會,才會這個急匆匆的帶回家去,是不是出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孟家自認(rèn)為門風(fēng)還算是清正,從來沒有出過這些藏著掖著的事情,許沁到好,很不得把有鬼寫在腦門上。孟宴臣嘆了一口氣,他今天可算是知道許沁到底能有多鬧騰了,可是說再多,他頂多也就是一個同輩,哪里能管她多少,還是交給家里人去解決吧,他作為兄長,關(guān)心一下好小的妹妹也就算了。這種連姓孟都不愿意敷衍一下的人,他確實沒這個資格去管人家。
“哥,你怎么在這里?你剛剛不是,”瞧見夢孟雅臣,許沁有些驚慌,下意識想要解釋,又在看見他神色的時候默默停下,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孟宴臣這樣的表情,淡漠的,清冷的,好像自己不在他眼中一樣,叫她一下子卡殼,想好的解釋也說不出口。
孟宴臣都懶得看她,剛剛什么,剛剛不是離開了嗎?所以她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但倒是更加在乎自己有沒有離開,怎么,自己還應(yīng)該感到自豪嗎,許沁還是在乎她在自心中的形象的?
他看不出來,許沁原來還挺在乎自己的,那他應(yīng)該感到自豪嗎,為了這個看著長大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