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會,”蘇曉雙頰泛紅,眼神迷離,手拿著酒杯,忖在桌上,嘴唇一張一合:“你們是不知道,當(dāng)年藍氏聽學(xué)那會,我和魏無羨,還有江澄他們,晚上一起偷喝酒,他連喝了十幾壇天子笑,都沒醉?!?/p>
說完,她自己噗咚笑出了聲來,“還有藍湛,你知道嗎?他本來是來查房的,被魏無羨騙著喝了酒,結(jié)果怎么樣,綿綿,你知道嗎?”
“姑蘇藍氏,不是不喝酒嗎?”綿綿自言自語道。
“一杯倒,”蘇曉竟再次被自己笑出了聲?!罢娴木褪且槐埂!?/p>
她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舉起了食指在他們面前比劃。
藍曦臣奪過她手里的杯子,扶著她歪斜的身子坐下,有些好氣地怨道:“那你們呢,剩下的人去哪呢?”
“我知道藍湛要來,所以趁自己還沒暈趕緊逃了呀,至于江澄他們,魏無羨給藍湛開門時,他們就跑了呀。”
“藍湛是一杯倒,那藍曦臣呢?”蘇曉腦子里突然就想到了這個?!?/p>
藍曦臣是又好氣又好笑,自己怎么會問這么愚蠢的問題。
看著蘇曉突然安靜了下來,原以為是她喝了酒,這會不舒服勁上來了,藍曦臣忙想帶她去休息下。
這才轉(zhuǎn)身,一杯酒遞到了他嘴邊,她歪斜著身子,巧笑嫣然道:“阿渙,這酒好喝,你嘗嘗?!?/p>
如桃花暈般微紅的一張臉,泛著嬌艷的紅唇一張一合,那嬌嬌軟軟的聲音,頓時令藍曦臣身體酥麻,竟忘了反抗,任由著她將那杯酒喂進了自己肚里。
突然,她倒在了他的懷里,藍曦臣莞爾一笑,抱起她,然后對著明哥與綿綿二人致歉:“阿月醉了,我先帶她下去休息會?!?/p>
綿綿忙起身領(lǐng)著藍曦臣到了房里,
“綿綿姑娘,阿月天性使然,還請不要介意,暫時借你房間歇息一會,等她醒來,我們即刻便走?!?/p>
“怎么會呢?先前便想著留你們一宿,怕澤蕪君不同意便一開始與蘇姑娘說了,這下好了,蘇姑娘喝醉了,綿綿瞧著,這一時半會也醒不來,澤蕪君便與蘇姑娘一起在我這安生歇息一晚吧,也不算是我強人所難了?!?/p>
“我和明哥那,還有間房,澤蕪君,不用顧忌。”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去,將門也一并帶上。
藍曦臣在桌邊坐下,看了眼床上睡得迷糊的蘇曉,揮著手舞道:“藍曦臣,怎么樣,好喝嗎?”
他頓時忍俊不禁,舌尖還纏繞著那種甜甜膩膩的味道,阿月還真是醉糊涂了,這是果酒,一杯而已,他怎會醉,況他又不是忘機,忘機老實本分,才會著了魏無羨的道。
藍曦臣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
半夜,一陣結(jié)界的沖擊聲驚醒了在椅子上休息的藍曦臣,他拿起朔月一個快速出了院門,發(fā)現(xiàn)是一只獵獸所為。
藍曦臣想到白日里綿綿姑娘所說的,應(yīng)該就是它了。
那獵獸體型不算大,但撞擊力蠻強,見此藍曦臣隨即幻化出一道結(jié)界布滿整個院子,隔絕了外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