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燦烈那把槍藏在哪里?
樸燦烈坐在審訊室中,眉頭緊鎖。而正在被審訊的邊伯賢則一臉閑散散的表情,嘴角還帶著絲絲笑意,就好像這件事與自己無關(guān)。
邊伯賢連證據(jù)都沒找齊全就抓我,你未免也太著急了吧。
認(rèn)證,物證,口供。
這三樣?xùn)|西是警方定罪必不可少的三樣證據(jù),缺失任何一個都無法完全構(gòu)成犯罪,從而導(dǎo)致無法定罪判刑。
現(xiàn)如今,樸燦烈的手中所掌握的只有認(rèn)證與一些并不能完全定義成犯罪的證據(jù)。
而最重要的證據(jù)——那把丟失了彈匣的槍,一直都搜尋不到。
十八個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了,還剩下六個小時。如果不能找到那把槍,樸燦烈只能以證據(jù)不足而無罪釋放了邊伯賢。
樸燦烈揉著疼的發(fā)脹的太陽穴。
令警方最頭疼的便是這種狡猾,心思縝密的犯人。邊伯賢不僅擁有這兩點(diǎn),而且心理素質(zhì)十分強(qiáng)大,在面對警方連續(xù)十八個小時不間斷審訊,也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死死不松口。
正當(dāng)樸燦烈陷入死胡同時,一名警員推門而入,在樸燦烈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后,樸燦烈原本緊鎖的眉頭終于松懈了幾分,起身隨著那名警員走了出去。
“這位就是沈小姐?!?/p>
樸燦烈又見面了,沈小姐。
沈青君伸手握了握樸燦烈的手。
沈青君有什么是我可以幫上忙的嗎?
樸燦烈看了一眼審訊室,緩緩開口說:
樸燦烈幫我審訊一個人。
五分鐘后,審訊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當(dāng)邊伯賢看到來人是一個女人后,嘴角那抹充滿譏諷的笑意愈加明顯了。
邊伯賢怎么,樸燦烈未免也能為力了,居然找一個女人來審訊我。
沈清君只拿了一個筆記本和一根筆,坐在邊伯賢的面前。不得不說,邊伯賢被這個女人吸引住了。
沈青君你叫什么名字。
清冷的嗓音從她的口中傳出。
邊伯賢資料在你旁邊,自己看。
說著,邊伯賢伸手指了指沈青君手旁放著的資料。
沈青君你叫什么名字。
沈青君看都不看一眼,又重復(fù)了一遍剛剛問的問題。
邊伯賢邊伯賢。
邊伯賢身子向后一靠,若不是腳上還被拷著,他還想翹個二郎腿。
沈青君一連串問了十幾個繁瑣的問題,這些問題與警方問他的無異,所以邊伯賢回答起來非常流暢,臉上也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情緒。
清冷的嗓音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可以安撫人心的躁動。
貌似這樣也不錯。如果一開始就是這個女人來審訊自己,說不定他早就招供了。
沈青君突然止住了聲,抬起頭看著邊伯賢。
邊伯賢這才看清這張臉,這是怎樣的一張臉呢?大概是個男人就會為此心動的一張臉,邊伯賢也不例外。
不過,心動只有一秒,很快便又恢復(fù)了平靜。
一分鐘只有六十秒,我只為你心動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