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消停幾天,又有件棘手的案件出來了。
真的是搞得喬楚生頭大,最后他想起了路垚,說著就要去找他。
而喬墨鳶就跟了上去,哥哥要去找三哥,肯定是辦案的事,不行,她要跟上去。
此時,路垚的狀況也不是很好。
他早上興高采烈的回到銀行上班,剛走進去,就收到了沙遜先生要見他的消息。
這是看他受苦啦?要慰問鼓勵一下他?
路垚一走進去,就感覺到了情況的不妙,沙遜鐵青著一張臉,怒視著他。沙遜上來就扔給他一張報紙,他一看新月日報幾個大字頓時就眼前發(fā)黑。再一看上面的報道,路垚差點沒氣死,只是任他百般解釋,沙遜就是不信,一門心思認定報紙上的就是事實。
萬能龍?zhí)?/a>(沙遜)來,你看我,看。你以為你是誰呀?一個小小的股票經理,還敢打著我的幌子,威脅恐嚇,招搖撞騙。你讓我的老臉丟哪去了?
沙遜越說越氣,拿起桌上的文件就往路垚身上砸。路垚只能狼狽的躲避。
最后,路垚被沙遜連喊帶打的趕出了辦公室。
誰知剛一出門就看見了喬楚生。
路垚干嘛呀?來看我笑話的。
喬楚生那倒不是,但是,路經理怎么這么快就失業(yè)了?
路垚新月日報說老子是殺人犯,劃過死者的車,還利用沙遜先生的恐嚇過死者,沙遜先生當場就氣瘋了。我被開除了。
當喬墨鳶聽到路垚說的這一句話時,就像天上下雨般,原來疼她愛她寵她的三哥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見他們兩個還要說。
路垚這個死變態(tài)燙頭女,別讓我見到她。否則……
喬楚生告訴你啊,動嘴行,千萬別動手。不然第二天你就會尸沉黃浦江。
路垚那你幫我轉告她,我祝她一輩子待字閨中,獨守空房。
到底還是嘴上不饒人。
可站在暗處的喬墨鳶比剛才更驚訝了,什么“死變態(tài)”“待字閨中”的一些不堪入耳的詞語,此時此刻都從三哥的嘴里說出來了。
喬楚生幫我辦案吧,我出咨詢費,一個案子一結。
喬楚生將路垚攔下來。
#路垚不好意思啊,我沒興趣。
之前是想著辦完案能夠跟皛皛好好聊聊,現(xiàn)在皛皛也不理自己,辦案有什么用,可總不能因為這理由就拒絕吧,有點不太好看啊。
#路垚所有謀殺案都充滿了負面情緒,血腥,復仇,陰謀,殺人,太不陽光了。
喬楚生你覺得你是個陽光的人。
喬楚生狐疑的看著路垚。
#路垚至少我不需要洗白呀,而且我也不需要被迫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不想做的事情?從小到大不都在做嗎?因為這些不想做的事情,皛皛走了五年。
喬楚生我叫喬楚生。
#路垚隨便了。
眼看著三哥就要走,不行,不可以。
他要留下來幫哥哥,況且現(xiàn)在他失去了工作,又該怎么生活?
喬墨鳶三哥!
路垚聽見有人叫他三哥,他怎么會不知道叫他的人是誰?只是這一句三哥等了五年了。
路垚回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