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威夷呆了五天左右。
晚上,余琛接到了一個電話,皺著眉頭走到窗邊,似乎不想讓臣宿宿知道。
余琛你說什么?資金鏈斷了?行,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余琛打完電話在窗邊站著,默默抽完了一支煙。
腰上一緊。低頭看著臣宿宿從背后緊緊的摟著自己。
臣宿宿怎么了?皺個眉頭,真難看。
說著,一只手抬起撫平了余琛的眉毛。
余琛側(cè)頭看著臣宿宿,勉強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臣宿宿看著十分心疼。
臣宿宿笑不出來就別笑了。難看死了。
余琛宿宿,我可能陪不了你了。
余琛我爸公司出了點兒問題,我得回去。
余琛看著臣宿宿,心里很愧疚,說好了一直陪她的,卻只能中途折回。
臣宿宿沒事兒,你回去吧,我還想呆一會兒。等我回去了就去找你。
余琛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嗎?
臣宿宿不了,我回去也幫不上你什么忙,還會拖你的后腿。
臣宿宿一起回去你還要顧及我這啊那的,肯定不會好好處理事務(wù)。
余琛好吧。那你要乖乖的,不許跟別的野男人跑了。
臣宿宿好呀。我會乖乖的。
說著臣宿宿的頭蹭了蹭余琛的肩膀。
相擁一夜后,早上6點多余琛便收拾行李去了飛機場。似乎怕吵到臣宿宿,收拾的小心翼翼,走前摸了摸臣宿宿毛茸茸的頭發(fā),輕輕的親了一口。
幾乎是余琛剛走,臣宿宿便睜開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沒有剛睡醒的迷糊。
臣宿宿攏了攏睡衣,坐到桌前打開電腦。不知從哪兒摸了一個U盤插了上去。從桌前順起一根棒棒糖,拆開糖紙塞進(jìn)嘴里叼著,露出了少有的痞味兒氣息,是余琛從未見過的樣子。
緊接著便是一串亂碼,臣宿宿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不斷敲擊著。屏幕上一串串亂碼不停變換飛舞著。
臣宿宿呵!
良久,臣宿宿冷笑一聲。
臣宿宿顧予柘,很好。
抱歉了,余琛。
我得離開了。
拿起手機發(fā)了一條消息。
臣宿宿嗤,我會離開他的,你可以放過他了吧。
在桌前坐了大約一個小時,臣宿宿起身。什么也沒收拾,從行李箱最底層翻出來一沓文件樣兒的紙,塞進(jìn)包里走了。唯一帶走的有關(guān)余琛的,可能就是那位老婆婆送她的中國結(jié)。
忙碌了一天的余琛,揉了揉整整一天都緊促的眉毛。
也不知道宿宿在干嘛,都不給自己發(fā)消息,好想她。
想著余琛拿起手機,給臣宿宿發(fā)了條消息。
余琛夫人,想我了沒。一天都不給我發(fā)消息。
然而,消息未送達(dá)。
看著一個紅紅的感嘆號??,余琛愣住。不好的感覺在心底蔓延。
余琛心里慌了,開始撥打臣宿宿的手機號,結(jié)果顯示空號。
余琛不會的,宿宿她不是這樣的人。
余琛她怎么會不要我了。
余琛不死心,沖出公司,一路狂跑到A大。
然而從校長那里得到的消息是,沒有臣宿宿這個人,他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走出校長辦公室,余琛一臉頹廢。
余琛呵,什么叫沒有她這個人。
余琛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一點兒都不了解臣宿宿的情況。
余琛回想起自己剛上高一,因為外表冷酷,被不少人看不順眼。
一天,被一群混混堵在校外一條巷子里。
他已經(jīng)做好了挨打的準(zhǔn)備。畢竟人多勢眾,他們十幾個人,自己就算練過跆拳道,也不免少了一頓打。
然而,就是這個時候,臣宿宿來了。
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穿著黑色夾克陪馬褲,一臉不爽,冷冷的吐了個字。
臣宿宿滾。
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就真的乖乖走了。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人找過他麻煩。
看著他們離開,臣宿宿扭頭瞥了他一眼。
臣宿宿沒嚇尿褲子吧。走了。
說完扛著自己的書包走了。
后來,余琛在高二五班看見了那個救自己的女孩。一身校服,一臉清純,沒有救他時的痞氣。但是臣宿宿敢肯定,就是這個女孩救了自己。因為她有一雙干凈的眼睛,再怎么隱藏,眼睛是騙不了人的。況且,臣宿宿也沒有隱藏,只是換了校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