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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鴨闌干獨(dú)倚，碧玉搔頭斜墜。

終日望君君不至，舉頭聞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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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在朱志鑫前先接到了元令儀。

左航的貓尾纏上云知意手腕時(shí)，那根他從張澤禹那順的蘸過(guò)鳳凰血的銀針正泛著妖異紅光。

左航“姐姐要看未來(lái)…”

少年犬齒輕磨她耳垂，

左航“還是要我?！?/p>

左航將元令儀帶了回去。苗疆圣子的寢殿布滿(mǎn)青銅鏡，每面鏡中都是不同姿態(tài)的他們——抵死纏綿的、刀劍相向的、生離死別的等等。元令儀捏碎了幾面鏡子才找到真身，反手將銀針刺入他的尾椎。

元令儀“都看?！?/p>

貓耳少年顫抖著現(xiàn)出了九尾原形，情蠱毒霧瞬間吞沒(méi)了整間宮殿。

第一幕是朱志鑫。

雪原上矗立著的冰雕王座，朱志鑫拋下玄鐵弓弦，跑去抱住她。他心口插著半截鳳凰佩，聲音比北風(fēng)更冷：

朱志鑫“守凰人...最后守的是你的尸體。”

第二幕是張澤禹。

金鑾殿血漫龍階，張澤禹將玉璽塞進(jìn)了她染血掌心，自己卻倒在翰林院那株海棠花下。象牙扇面寫(xiě)著：

“弒君者...終被君噬?！?/p>

第三幕是張極。

三百艘商船在火海中沉沒(méi)，張極把囚龍索套在了自己脖頸，笑著跳進(jìn)了漩渦：

張極“欠你娘的...還給你。”

金秤的兩端各墜著一顆仍在跳動(dòng)的心臟。

第四幕是左航。

苗疆圣殿坍塌成了廢墟，左航的九條尾巴死死纏著五具棺材。貓耳少年挖出自己的蠱心喂給她：

左航“吃下去...就能忘記所有痛苦。”

第五幕是蘇新皓。

劍冢萬(wàn)劍齊鳴，蘇新皓用弒凰劍貫穿自己的靈臺(tái)，血順著劍槽澆灌在她母親的墳前。同心契的光芒里，他最后一句是：

蘇新皓“這次...換我替你死?！?/p>

元令儀渾身是汗地驚醒時(shí)，五枚青銅令正懸浮在寢殿的中央。左航蜷縮在梁上舔舐著傷口，而貓尾巴卻斷了一截。

左航“情蠱只能預(yù)知最可能的未來(lái)…”

左航聲音啞得不成調(diào)，

左航“但姐姐的鳳凰血...改寫(xiě)了全部。”

她抬手觸碰最近的那枚令牌，上面朱志鑫的箭痕突然化作真實(shí)傷口，鮮血順著手腕滴落。與此同時(shí)，其余四面令牌分別浮現(xiàn)：

張澤禹的銀針，

張極的金鏈

左航的斷尾，

蘇新皓的劍穗。

左航“不是選擇跟誰(shuí)在一起…”

左航突然撲倒元令，利爪撕開(kāi)自己心口皮膚，

左航“是選擇...讓誰(shuí)活下來(lái)?！?/p>

皮下赫然跳動(dòng)著五顆蠱心，每顆都映著他們五個(gè)的瀕死畫(huà)面。

趁黎明前的黑暗最濃稠時(shí)，元令儀咬破五指，將血分別抹在了五枚令牌上。左航還愛(ài)發(fā)現(xiàn)了，他的九條尾巴突然暴長(zhǎng)，纏住元令儀的四肢，將她禁錮在懷中。

左航“既然姐姐貪心…”

貓耳少年舔著她鎖骨下的鳳凰紋，

左航“那就把我們都變成...”

梁上突然射下四道寒光！

朱志鑫的箭、張澤禹的針、張極的金葉、蘇新皓的劍，同時(shí)釘住左航的尾巴。四人不知何時(shí)潛入殿中，此刻異口同聲：

“——她的囚徒。”

青銅鏡在此刻全部炸裂，映出五人眼底相同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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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