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不要找個大夫給王爺看看?”楊叔說道,
“是要看看,這失憶沒什么,就是怕還有其他什么毛病?!崩罟⒄f道,
“這兵荒馬亂的,王爺身份又特殊,雖說目前沒有發(fā)現(xiàn)追兵,但不排除他們在暗中查探,這是只能隱秘進行?!标惼揭步又f道,
四人整整走了五天,換了三匹馬,一路北上,他們這些天一刻都不敢些,官道更是不敢走,只能有一些人跡罕至的小道,在黃昏時刻他們終于到了一個小村莊,他們打算就此歇息一晚,順便找一個大夫。
小村莊人少,大夫更是蹩腳得很,只能看一些跌打損傷,頭痛腦熱的小毛病,根本瞧不出凌逸辰有什么問題。
他們只能作罷,想想一個好好的王爺,怎么淪落至此。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第八天的時候,那些追兵就追了過來,他們一路狂奔,還是被眾人攔了下來。
“大敵當前,主將卻貪生怕死逃跑,蘇瑾年死后,北月竟然都是鼠輩,哈哈……”一個中年男子說道,他的下額中間和人中穴的位置留著一小撮胡須,看著異?;?。
他們千算萬算,還是把東蓬人算漏了,如今怕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你就是哪個王爺?”小胡子繼續(xù)問道,“我聽說你很不錯,要不要與我做朋友?”
凌逸辰此時不知他什么狀況,他努力的回想,皇兄也沒說這次見的是東蓬人啊,他看向身邊的三人。
李耿他們更是大氣都不敢出,感覺死就在面前,都說東蓬人最會折磨人,只要到了他們手上,都沒有活著出來的人。
“我不需要朋友?!绷枰莩秸f道,他已經(jīng)從身邊的人身上看出了來者不善。
“呲——”刀把出來的聲音,“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被我們找到了,接下來,如果你們不配合,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毙『永^續(xù)說道,
“王爺,等會兒你趁亂逃走,不要管我們?!睏钍宓吐曊f道,
凌逸辰?jīng)]有理他,他只覺得腦袋突然炸痛,似乎有什么東西要沖破他的腦袋。眼睛充血,漲得厲害,眼睛一黑。
一時間他全身上下都難受得厲害,胃里有什么東西翻滾,呼吸急促,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王爺,你怎么了?王爺?”楊叔率先發(fā)現(xiàn)凌逸辰的異樣。
李耿和陳平也都圍了過來,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楊叔,王爺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說,王爺?shù)牟《己昧?,不?yīng)該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睏钍逭f道,心中卻是著急得很。
小胡子已經(jīng)不耐煩了,對身邊的人說道“還等什么,趕緊給我拿下!”
李耿和陳平只得擋在前面,陳平畢竟是文官,雖也會一些武功,但是對付這么多人,明顯吃力。李耿到是還能阻擋一些,但是架不住人多,時間一長,感覺手都握不住刀了。
“陳平,你和楊叔快帶王爺先走?!崩罟⒄f道,在這么下去,大家都只能命喪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