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小玩子和楚楚從玉英屋里出來去到人居玉宇后面的花園里說著話,小玩子記得這里,說道:“阿sir,半年前,我們就是在這里操縱游夢仙枕失敗,萬念俱灰的留下”
楚楚也不免感慨:“當(dāng)初若走了也就算了,如今,牽絆如此,想走也不那么容易”
說著忍不住摩挲手指上的戒指,問道:“那日沒有說完,快給我講講,這里怎么會有鉆石戒指?”
小玩子讓楚楚把戒指取下,舉起在陽光下細(xì)看,只覺精光四射,忍不住贊嘆:“我們的老祖宗真是博大精深,在沒有激光切割的年代,竟然能將鉆石打磨的如此完美”
楚楚附聲:“我發(fā)現(xiàn)這里真的能人輩出,很多事情都超乎我們的想象”
小玩子將戒指給楚楚重新戴上:“阿sir,這燕王真是個有心的,記得你當(dāng)初負(fù)氣出走,為了找你,他與我多有接觸,一來二去熟了以后,談起我們家鄉(xiāng)習(xí)俗,我無意中和他說起在咱們那里求婚是要用鉆石戒指的,所謂鉆石恒久遠(yuǎn),一顆永流傳,并且給他畫了草圖,詳細(xì)說了鉆石的樣子。
其實若說無意,不如說我是故意說給允文聽的,可是沒想到允文終究是個小呆瓜,而燕王卻記在心里。我曾在史書上看過,相傳在明朝,湖南沅江流域就有鉆石發(fā)現(xiàn),因此和燕王說了,還真被他找到。哦,對了,你知道么?我那天帶著游夢仙枕來找你的時候,燕王還特意提前囑咐過我,不,是威脅我,不要讓你想起過去的事情,徒增煩惱”
楚楚聽了,內(nèi)心自是又感動又甜蜜,卻忍不住說道:“他也是個傻的,以為你不說,我就永遠(yuǎn)不會恢復(fù)記憶了嗎?這明顯就是鴕鳥心態(tài)”
小玩子笑笑:“其實和那牛郎一樣,以為偷了織女仙衣,織女就永遠(yuǎn)回不去了,其實,不過是織女自愿留下而已,否則一介凡人怎能奈何得了神仙”
說完二人相視一笑,是的,現(xiàn)在她們都不過是自愿留下而已。
因為明日的馬球比賽,小玩子看完熱鬧吃過午膳就早早回府養(yǎng)精蓄銳去了。大家將小玩子送走后,玉英跑去給閃電涂藥,楚楚則和朱棣回了人居玉宇。
玩樂過后,楚楚倍感無聊,問朱棣:“回了北平以后我能干些什么工作呢?這才閑了兩天,我已經(jīng)能感到自己在浪費(fèi)生命了”
朱棣早已有些心理準(zhǔn)備,將楚楚拉入懷中坐下:“如眉,你將來會是我正式冊封的王妃,你的工作就是為我操持王府,還有生兒育女”
說著拂上她的小腹,楚楚頭大,最怕聽到這個:“朱棣,你果真如此想?”
朱棣嘆息:“如眉,我知道你的能力,可是,你畢竟是個女人,無論在這還是北平,是沒有什么正經(jīng)工作可做的”
楚楚自然知道這個時代還沒有女權(quán)可言,于是強(qiáng)調(diào):“我可以繼續(xù)扮作男人啊!回……”
還未等她說完,就被朱棣打斷:“如眉,這個你想都不要想,一則我不可能同意,二則北平府此時全部都是父皇眼線,我們回去必須處處小心,你再扮作男人去衙門應(yīng)聘,難道還想我們繼續(xù)過之前那種分居生活?我是一天也不想忍受了,我要你每時每刻都陪在我的身邊”
楚楚失望,難道她往后的一生就只能做他背后的女人?那種無所事事以夫為天的生活,足以使她發(fā)瘋,朱棣看出她的失望,禁不住安撫:“如眉,換個角度想想,你已經(jīng)工作了這么多年,是時候休息了,回歸家庭,生兒育女,撫養(yǎng)他們長大,相信我,那也是一種樂趣,而且,不會比工作更輕松”
楚楚反問:“那孩子們長大以后呢?我不可能不斷的生孩子,總有一日孩子會長大離開我,那時候我該做些什么?我還能做些什么?”
朱棣無奈:“如眉,難道陪著我,好好地享受一下生活不好么?難道在你眼中,只有擁有一份工作人生才有意義?”
楚楚直覺朱棣在偷換概念:“朱棣,我何時如此說過?可是,一個人若沒有一份工作,何來收入?不為社會做一點貢獻(xiàn),怎么好意思吃喝玩樂?”
朱棣的三觀再一次被刷新,不過還是強(qiáng)辯解到:“如眉,你是我的女人,是燕王妃,由我衛(wèi)國戍邊,享受國家俸祿,足以供養(yǎng)你和孩子”
“朱棣,那不一樣,我有能力賺錢,為什么要花你的錢,要靠你來養(yǎng)我?”
朱棣知道楚楚脾氣,如此爭辯是沒有勝算的,只能打出柔情牌:“如眉,我想要養(yǎng)你,我愿意養(yǎng)你,難道你不愿意時時陪伴我?一想到你要在外面經(jīng)受風(fēng)雨,我就心痛不已,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hù)不了,以后我們有了孩子,我又該如何和他們解釋,他們的父親連母親都保護(hù)不了,又怎能保護(hù)好他們?”
楚楚看他態(tài)度,又是這種深情的眼神,他知道她受不了這個,想要從他懷中起身,卻被朱棣緊緊圈住,只能勉強(qiáng)別過頭去,心里嘆息:“三觀不合的人在一起,真的會累死”
朱棣見她不說話,更加摟緊了她:“如眉,我們非要爭執(zhí)這個么?我們走過那么多苦難,才過了兩天好日子,你就漸漸豎起了自己的鎧甲,要將我隔離在你的生活之外”
楚楚無語,回轉(zhuǎn)頭來:“我沒有,朱棣,我沒有那個意思”
“也許你不是那樣想的,但是你卻在這樣做”
楚楚閉上眼睛,她不擅長吵架,既吵不過小玩子,也吵不過朱棣,朱棣看到楚楚這樣,知道她心軟了,于是放緩語氣,懇求道:“如眉,一切等回了北平再說,北平王府的生活你還需適應(yīng)一段日子,北平的新形勢我還要摸清,等穩(wěn)定了,咱們再從長計議,好么?”
楚楚失望地垂下眼瞼:“我只是想找些事情做,你就這樣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朱棣不忍心看她失望:“如眉,我答應(yīng)你,待我重新掌握了北平的形勢,我一定會為你謀劃將來,不讓你的一身本領(lǐng)白費(fèi),現(xiàn)在,我們不能貿(mào)然犯險,而且,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們?nèi)プ觥?/p>
“什么事?”楚楚勉強(qiáng)打起精神,朱棣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如眉,該計劃要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了”說著手向上摸去,楚楚攔住他的手:“這個不著急,你不是說一切等回北平再從長計議么?”
男人的情欲來的極快,朱棣在這種事情上,向來臉皮極厚,吻上楚楚的耳唇:“這件事無須從長計議,只需勤加練習(xí)”
楚楚忍不住仰起頭,卻被陽光刺了眼,用了力氣掙脫開來:“青天白日的,真不知羞”,邊說邊整理衣服,朱棣見她暈紅雙頰,在陽光下更是無比動人,再也按耐不?。骸拔医袢站褪且兹招?/p>
說著上前捉住楚楚,將她手束縛在身后,吻上了她的唇,楚楚又羞又急,果然男人的話不可信,他還是會不管不顧的想要就要,而她,現(xiàn)在似乎沒有那么討厭這種感覺……
朱棣感到楚楚的順從,于是松開手去解她的衣服,卻聽到外面三寶的聲音:“爺,周王來了”
楚楚一聽立刻將朱棣推開,慌亂系好衣服,朱棣郁悶不已,這個老五,說了讓他晚上來,怎么來的這樣早!頗帶怒氣的開口:“告訴他一個時辰后再來!”
楚楚卻急了:“三寶,告訴周王在堂廳等著,我們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