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府,沉香榭
屋內燈影搖晃,有人聲竊竊,近看是兩男子在交談,而這人正是謝棣和陸錦川。
“北安,你沒有覺得你妹妹有些奇怪。”謝棣說。
“淮之,我妹妹的事你不要插手,她是不是我妹妹,我不認識,我娘親,我祖母會不認識?”陸錦川反問道。雖如此說,但是陸錦川還是有些懷疑,沉默了一會兒“明日,京中權貴多會于安國寺,據(jù)說是多年游歷在外的永安大師回來了,不少慕名前去?!?/p>
謝棣皺了皺眉,“如今,陛下重視佛門,京中權貴多諂媚于此道。要是這廟會出了問題,就……”
“的確如此,所以陛下將此事交于三皇子和我,又令我掌管京畿布防,我也是怕出紕漏,才找你幫我參謀參謀?!标戝\川想了想喊到“空青,關于這次廟會部署完成了嗎?”
“這次前去廟會多是京中權貴妻女,所以多走大道,而栗谷是最為危險的,兩面都是山,若有人埋伏這兒定是最好的,所以我們在這兒增派人手。”一青衣男子出現(xiàn)在兩人身旁說道,兩人都面色不改。
“每處都派些人手巡邏,萬一他們出其不意也好早做準備?!敝x棣說道
“淮之所言極是,空青,去準備吧”陸錦川揮了揮手。
……
海棠小筑
屋外,好似有個人影晃過,守夜的婆子以為看花了眼,揉了揉眼“哪來什么人,定是我看花了眼?!?/p>
屋內,丫鬟在給錦棠擦著頭發(fā)“茯苓,明日的廟會你陪我去,江漓這丫頭太過跳脫,明日盡是達官貴人,我怕她惹出事兒來?!标戝\棠玩了玩手中的頭發(fā)對茯苓說道,眼神卻呆呆的望向一處。
“小姐可是比江漓還小,怎么說些話,這樣老成。這些年真是苦了小姐了?!避蜍咄O铝瞬令^發(fā)的動作,抹了抹淚說。
“好了,你這丫頭竟說些奇奇怪怪的,都說你懂事,我可沒覺得。”陸錦棠笑著說。
“小姐可別打趣茯苓了,茯苓還是先退下了,小姐早些睡,明日還要早起。”
“這丫頭,小小年紀的,就成了叨叨嘴,還是該給她改改?!标戝\棠喃喃,說著就去吹滅了蠟燭,往床上走去。
門外傳來聲響,過了會兒,陸錦棠坐起身“終于走了,這么差的武功學什么人家偷聽墻角,真是的。”
“就是呀,這么差的武功也敢來聽主子的墻角,真是不要命了?!币粋€歡快的聲音響起。
“秦紗?云萊還沒回來?”說著在黑暗中向桌子走去,坐下并向杯子里到了杯水,喝了起來。
“喲,主子還聽得出是我呢,主子再不讓我來陪您,怕都是要忘了我?!蹦呛谟斑呎f邊抹淚也向桌邊走來。
“別演了,小心我讓你滾回去?!卞\棠淡淡地說,手中的杯子握緊。
“主子別激動,我們還是談正事。”秦紗帶著些虛偽的討好
“我叫云萊辦的事?”錦棠問道
“已經(jīng)完成了。”
“那他去干嘛了?”
“有人拿著您的令牌說有急事,需要云萊去做?!?/p>
“難道他出事了?!?/p>
“這……我就不清楚了,只有您親自過問,或者等云萊回來?!?/p>
“好,我知道了。”
“那,屬下退下了?!?/p>
“嗯?!?/p>
錦棠睡在床上思考著剛才的談話,想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