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來到我們這個世界的?”
在這個時代,雖然重生穿越這些詞已經(jīng)在電視劇和小說中快要被用爛掉,但是當(dāng)真正的面對一個這樣的人的時候,內(nèi)心還是翻涌波動,驚駭震驚。
“蘇念?!遍T外走進一個男一,一身黑色衣服,與他嚴(yán)肅的表情格格不入的是他白凈無害的臉龐。
男子目光陰沉,警告似的低喊一聲蘇念的名字,蘇念嘴唇緊緊抿著,抱歉的看向尹離,轉(zhuǎn)身面向男子,微微躬身,右手放在胸口處。
“主子?!?/p>
“她是誰”男子沒有看蘇念,冰冷的眼神看向尹離。
有些人,氣勢、威嚴(yán)是與身俱來的,給別人帶來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壓迫。
就像眼前的男人,明明長的是一張娃娃臉,眼睛大而細(xì)長,臉龐白凈,像一個書生,可偏偏眼神太過陰冷,渾身氣勢壓迫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尹離很緊張。
“尹離,她曾經(jīng)幫過屬下”蘇念聲音低啞,可是每一個字都放的極重,顯然她想表示尹離對她來說很重要。
“你想留下她?”男子不問尹離從哪兒來,也不問尹離曾經(jīng)幫過蘇念什么,他知道,蘇念要留下這個女人,不管怎么樣。
對上蘇念堅定的眼神,男子嘴角微微勾起
“你在求我?”
蘇念一滯,再抬起頭來,卻是粲然一笑
“是,我在求你,主子”
“好,既是你的人,是死是活不準(zhǔn)拖累其他人?!?/p>
男子沒有再看尹離一眼,走上樓去。
尹離看向蘇念。
那么長時間以來,尹離一直以為蘇念只是一個自閉的小提琴愛好者,可是今天發(fā)生的一切,讓她迷茫了,蘇念不再是她認(rèn)識的蘇念,這個世界也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
她感覺心里發(fā)冷。
“尹離,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我怎么來到你們這里的?!?/p>
蘇念坐回沙發(fā),歉意的看著尹離。
“沒關(guān)系?!彼苷f什么呢,看起來她以后能不能活命都要指望蘇念。
“還是我來告訴你發(fā)生什么了吧,尹小姐?”
鐘禾已經(jīng)脫掉了身上的迷彩服,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緊身背心,露在外面的胳膊肌肉蓬勃,健碩有力。
尹離不自然的移開眼光,又感嘆男色誘人,再去看一旁的蘇念,卻發(fā)現(xiàn)蘇念目光冷淡,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鐘楚也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嘴角帶著笑。
“有勞了”尹離點點頭,收起小心思。
“吶,簡單來說呢,就是我們國家有一批考古隊,專注考古幾十年?!?/p>
尹離沒想到鐘禾突然提到考古,心里想的這怪物與考古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其中,有一支考古隊,這領(lǐng)頭的是北京比較著名的一個考古學(xué)家叫什么來著……叫……操,我忘了,反正你就記得這么一個張教授”
“哎,對,就是張教授,張迅”鐘禾猛拍一下大腿。
“他帶著這支考古隊,說是在一個墓里,當(dāng)然這個墓據(jù)說沒考察出來是誰的,里面放了本《山海經(jīng)》”
尹離皺皺眉頭
“《山海經(jīng)》不是早就已經(jīng)……”
“對,然而我們現(xiàn)在知道的這個《山海經(jīng)》據(jù)說是戰(zhàn)國時期的”鐘禾挑挑眉
“可是姓張的教授卻推測這個墓應(yīng)該比戰(zhàn)國時期還要早”
“也就是說,這本《山海經(jīng)》比我們現(xiàn)在所認(rèn)知的《山海經(jīng)》還要早”
鐘楚睜大了眼睛,她顯然也不知道這些事,鐘禾從來沒有跟她說過。
“對,可是”說到這里,鐘禾不屑的冷哼一聲
“張教授沒有把《山海經(jīng)》上交給國家?”尹離看向鐘禾,小心翼翼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鐘禾詫異的看著尹離,點點頭。
“你怎么知道?”
“想張教授這種,從事考古幾十年,把全部時間和精力都用在了考古上,顯然是愛極了這份工作……或許,不能叫工作,應(yīng)該說是生命”
得到鐘禾鼓勵的眼神,尹離頓了頓,繼續(xù)說下去
“張教授這種人,太過執(zhí)著于一項事業(yè),就會陷入其中,思想越來越偏激,越來越……變態(tài)。所以當(dāng)?shù)玫斤@然不一樣的《山海經(jīng)》的時候,他仿佛得到了一件無價之寶,他享受的不再是找到《山海經(jīng)》帶來的榮譽和成就,他更想要的會是全身心的去研究出《山海經(jīng)》中隱藏的所有秘密。而這些,他更想獨自一個人慢慢享受?!?/p>
鐘禾點點頭,鼓起了掌
“說的不錯。就是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