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深看著司南向外走的背影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好像司南覺得自己是陷害他父親的那個人,不是的啊,司伯伯難道也什么都沒說嗎,還是司敬豪本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猜測。顧景深連忙追了出來,卻看不到司南的蹤影,打給司南的電話也被掛掉了。
“司南,你在哪呢,你是懷疑什么嘛,你跟我說啊”顧景深又給司南發(fā)了信息,在門口等了半小時之后,還被門衛(wèi)盤問,他只能給司南發(fā)信息:司南,我回家等你,你聯(lián)系我,我們說說清楚。顧景深發(fā)完信息開車回了家。司南看到顧景深走了之后打了個電話“我?guī)娏宋腋赣H,為什么什么都沒說,你有沒有騙我”司南冷著聲音說到。
“司南啊,那些證據(jù)我都擺在你面前了,你別忘了,顧景深沒成年就自己出去闖蕩了,他那么豐富的閱歷,騙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還不容易。”電話那邊是有些譏笑的聲音。
“我在信你一次,是不是只要把顧景深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你就把賬本給我?!彼灸蠁柕?。
“當然,我做這些,也是為了我兒子啊”
“顧景深就不是你兒子嗎,你這個魔鬼”司南罵了一句 掛掉了電話。
顧景深,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到底為什么要那么做。
司南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沒人回應,打開門之后才發(fā)現(xiàn)顧景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司南低下頭吻了吻顧景深的額頭,把人抱回了臥室。
“司南,你回來了,你剛剛去哪了,怎么這么晚”顧景深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說到。
“顧哥,今天對不起,我有點沖動了”司南抱著顧景深說到。
“你哭了,”顧景深感覺到后頸潮濕,焦急的問道。
“哥,我爸讓我不要查下去,他說找不到賬本的,他每年都不讓我查,可是,我想幫他,想給他翻案”司南流著眼淚,低了低頭。
“小南,司伯伯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賬本那個東西,被銷毀,篡改之后,很難恢復,而且,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我們能做的已經(jīng)做了”顧景深想著司敬豪的話,勸著司南。
“餓不餓,我等了你一下午,我煮了面要吃點嗎”顧景深替司南擦了擦眼淚說到。
“哥,你會做飯的嗎”司南抬頭不可思議的說到。
“咳咳,燒水 煮了面還是可以的,要不然訂外賣吧,都挺晚的了”顧景深有些不自在的說到。
“沒事,你做的我就很喜歡”。
司南第二天回了學校,顧景深送完司南回了顧氏:把顧景園經(jīng)手的項目整理一下,一會送到我辦公室,顧景園對助理說到。
顧景深拿到資料之后大概看了一下,別的不說,顧景園這條鏈上到是沒什么問題,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也批準了,看來顧景園也的確適合在商場打拼。顧景深看了看手頭上的資料,滿意的點了點頭。
“司南,你回去之后,還有時間過來上班嗎,你要是累就把那個項目交給別人,前期工作沒問題,交接也很快?!鳖櫨吧钸吙促Y料邊說到。
“沒事的,顧哥,我這都老學長了,藝術團也只是掛了個名,你不會嫌棄我吧”司南在那邊略帶些委屈說到。
“怎么可能,我這是怕你累到,你這學校公司家里三個地方天天跑的,哥是心疼”顧景深說著靠在了椅背上。
“那我每周過來兩天好不好,不會累,我精力旺盛著呢”司南像是證明自己什么一樣,提高了聲音說到。
“你最好讓顧景園掛著顧氏集團的名號,在國外也要能經(jīng)手顧氏,這能更快的幫他掌控顧氏,控制了金錢這一塊,顧氏就能穩(wěn)穩(wěn)的落在你兒子的手里?!鳖櫧椷h看完這條消息,立刻給顧景深打了電話。
“景深啊,你弟弟也出國了,你弟弟經(jīng)管的理賠的那條線還行吧,要不然你就讓他在國外也在熟悉熟悉,多給他點經(jīng)驗?!鳖櫧椷h說著。
顧景深剛把跟司南的電話放下,顧綏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您的電話來的可真及時,怎么,顧景園人都不在公司,你還替他站著坑?!?/p>
“景深,那是你弟弟”顧綏遠沉了沉聲音。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不是,他處理的挺好,也挺會撈錢,跟他那個媽一樣”顧景深冷笑的說到?!拔視屗麙靷€名,顧氏集團的招牌也夠他在學校招搖的了”顧景深說完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