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展家不管其規(guī)模還是其繁華在這合肥縣城都能算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趙羽來時,已經(jīng)到了傍晚時分,大展家家的婚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此時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親戚還留在展家莊。
趙羽來到展家莊的時候,展家正在用晚飯,展老爺見是周縣令來了,非常熱情地招待了他們,也就在這個時候,趙羽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有一天沒吃東西了。
于是趙羽很不客氣的在展家莊吃了飯,然后由周縣令提議三人一起進(jìn)了展老爺?shù)臅俊?/p>
展老爺不知縣令大人來草民這里有什么事?
書房里展老爺小心翼翼地詢問,周縣令看了趙羽一眼,趙羽朝他點(diǎn)頭,周縣令才將采花大盜一事與他講明,接著問了一句,
周縣令展老爺,你們家是不是經(jīng)常這樣懲罰下人?
展老爺我,我沒有,一定是有人在胡說,還望縣令大人明察,縣令大人,
如此殘酷的刑罰被傳了出去,他們這一脈必受責(zé)罰,想到這里展老爺忽然燦爛含笑地望著周縣令,
展老爺縣令大人,我們府里最近得了一塊很漂亮的玉石,要不草民拿出來給您!
周縣令住口,你給我說什么呢,本縣問你話呢,你沒聽到嗎,你們府里到底有沒有這樣懲罰下人,這樣的下人到底有多少個,如實招來,否則我就叫人把你這展家莊給查抄了。
周縣令狠狠地瞪著展老爺,這面前的人是誰啊,那可是趙候爺,這公然在趙候爺面前說這樣的話,他想死他還不想死呢?
展老爺這,我,
展老爺爺是明白人,看著坐在主位上一直不說話的年輕人,更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必定不凡,要不,周縣令也不會在他面前如此畏懼啊。
趙羽快說,我沒時間陪你玩,不過,你如果真不想說的話,那么我們?nèi)ゴ罄卫镎f也挺好的。
趙羽實在懶得與他糾結(jié),冷冷說了一句,展老爺知道這事藏不住了,只有無奈點(diǎn)頭,
展老爺有,確實有,大人饒命啊,饒命??!
趙羽立刻將參與所有這件事的人都叫過來,周縣令,你立刻安排人詢問具體情況。
周縣令是。
周縣令聞聽馬上行動,很快有關(guān)于這件事所有人都被抓了出來,而按照啞娘所說,的確在展家莊有許多下人受過這種懲罰。
最后經(jīng)過兩個時辰的徹查后,大概有十來個人受過這種懲罰。
趙羽拿著受害者名單,找來一位大夫詢問,
趙羽大夫,請你看看,這十來個人中有哪些人受傷的程度會達(dá)到說話不男不女,尖銳難聽的程度。
大夫接過趙羽手中的結(jié)果,細(xì)細(xì)看了一遍,再詢問了當(dāng)時的情況后,搖頭,
大夫這位公子,依照大家的講述,這里的下人受傷都比較輕,喉嚨雖然受過傷害,但還不至于到達(dá)說話不男不女,尖銳難聽的程度。
趙羽哦。
趙羽接過大夫手中的紙接著問了一句,
趙羽那么依大夫看,到底是多嚴(yán)重的傷才會到達(dá)這種程度呢?
大夫很重,除非用鉗子夾著細(xì)小的木炭一直放在她的喉嚨深處,并且受傷后不及時治療,這才使得他傷了根本無法發(fā)出正常的聲音,而這里所有人的情況都還沒達(dá)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