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生,您要的東西已經(jīng)得到,下午就可以被送進府。”,兩個手下恭敬地稟報。
蔣志龍滿意地笑笑,他手下死士的辦事能力他自然信的過,旁邊的朱利安瞄了他一眼,好奇地問,”你又得到了什么好東西?”
“是給小狐貍戴的‘項圈’,有了它,這只狐貍這輩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蔣志龍笑笑。
“哦?什么項圈?”,朱利安追問。
蔣志龍并不想和朱利安說得太明白,他站起身來,向樓上走去。
其實兩位手下同時稟告的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雖然對方做得很隱蔽,但是朱利安的這處府邸,已經(jīng)被軍隊包圍了,街頭巷尾,后山的樹叢間,都來了很多生面孔的男人,個個體型健碩,雖然沒穿著軍裝,但是不難看出,他們都是有備而來。
那些人,必然是來尋找張子軒的,看來在他的帥府里,也有高手,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已經(jīng)查到了張子軒的行蹤,并迅速鎖定了朱利安的這處府邸。
不過蔣志龍并不在乎,他篤定了張子軒在他的手里,對方必然不敢強攻,然后,有了那樣?xùn)|西……那樣?xùn)|西……他的心情變得愉悅。
那是一種毒藥,是他府上的一個門客所研發(fā),藥水本身無味,呈水藍色,喝下去后隔天就能生效。
這種毒藥狠毒無比,而且沒有完全的解藥,只有可以暫時壓制它發(fā)作的抑壓藥劑,中毒后,每隔幾天就需要吃一劑抑壓劑,需要終身服用。
除非能忍過發(fā)作時候的痛苦,硬生生戒掉,但是從來沒有人可以成功熬得過去。
這種藥蔣志龍曾經(jīng)在多個戰(zhàn)俘身上試驗過,萬試萬靈,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成功擺脫它,一個也沒有。毒藥發(fā)作時候的那種痛苦,能生生地摧毀那些所謂的硬漢。嘴再硬的人,在藥力發(fā)作之時,都會像一只狗那樣匍匐在他的腳下求饒,似乎每一個人,都愿意拿他們所有的東西去交換那一劑抑壓劑,什么秘密與情報他們都心甘情愿地雙手奉上,以換取得片刻的解脫。
朱利安明顯不是太懂蔣志龍所說的項圈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神明暗不定,見蔣志龍也不愿和他多加解釋,他便向府上一個小廝使了一個眼色,對方會意,退了出去。
下午的時候,蔣志龍的手下果然把東西送來了,朱利安吩咐過小廝盯著,他立馬就得到了他們的稟報,于是朱利安大步來到了前廳,攔住了來人。
“蔣先生交代了,東西放下給我就行?!?,他不客氣地向著十三攤開手掌。
“這……朱利安先生,這個東西,我還是親自交給蔣先生吧?!保悬c為難,他不想得罪朱利安,可是他又不想把藥交到蔣志龍以外的人手上。
平時,他這樣一說,朱利安自然不會堅持,但是今天他卻毫不退讓,攔住了十三,朱利安身型高大,一時間,十三有點進退維谷。
“要不這樣,蔣先生現(xiàn)在在樓上呢,你去把他叫下來?!保炖舱克{色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他似乎是順手般接過了十三手中的盒子,然后下巴一揚,示意十三自己上樓去叫蔣志龍。
十三還是有一點猶豫,但畢竟朱利安也算自己人,他并沒有多加懷疑,也不好硬把盒子往回?fù)專缓命c了點頭,然后快步上樓去找蔣志龍。
在十三消失在樓梯的盡頭時,朱利安迅速地打開盒子,里面只有一個玻璃瓶子,瓶子里裝著一些水藍色的液體,意義不明。
“是給小狐貍戴的‘項圈’,有了它,這只狐貍這輩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蔣志龍之前的話語猶在耳邊,朱利安并非一個蠢材,他略加思索,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眼見十三和蔣志龍很快便會下樓,他連忙環(huán)顧四周,桌上的水壺里還有一些清水,朱利安當(dāng)機立斷,馬上擰開了瓶子,把一半的藥水倒在了室內(nèi)一株植物的花盆里,然后拿過水壺,灌上水,再把瓶子蓋重新擰上。
這瓶藥水無味,卻呈水藍色,他短時間內(nèi)沒法找到完全合適的代替品,如果把藥水全部倒掉換上清水,蔣志龍肯定會發(fā)覺,但是只倒掉一半,再添上一些清水,這樣藥水的顏色雖然稍微變淡了一點點,乍一看卻很難瞧出區(qū)別來。
他不動聲色地把盒子蓋上,放到桌子上,與此同時,蔣志龍也下樓了。
“軒軒他還在睡嗎?待會給他送點吃的吧。”,朱利安看著蔣志龍,隨口找了個話題。蔣志龍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盒子拿到了手里,道,“他已經(jīng)醒了,待會吩咐廚房給他做點清淡一些的膳食就行,就不勞你費心了?!?/p>
說著,他取得盒子,重新回到了樓上。
蔣志龍的心情愉悅,甚至有些急不急待。張子軒在醒來后,依然對著他百般挑釁外加冷嘲熱諷,蔣志龍忍耐著,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你不知道嗎?爺姓張,就是囂張的張?!?,面對蔣志龍,張子軒毫不示弱,似乎看見他被自己氣得青筋暴起,張子軒能從中得到樂趣。
張子軒已然把蔣志龍當(dāng)成了他的頭號敵人。
蔣志龍一直在暫時忍耐,因為他并不著急。
張子軒,讓你再囂張,喝下這瓶藥,你后半輩子就只能臣服于我,成為我永遠(yuǎn)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