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是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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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閃人的樸燦烈現(xiàn)在正捂著頭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手里拿著沾了碘酒的棉簽輕輕擦拭著自己的傷口。
樸燦烈嘶,要不是因為他,我會去嗎?真的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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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澀喂,張藝興,張藝興,張藝興張藝興張藝興…
祁澀手里抱著一袋薯片,坐在窗臺邊一邊晃著腿一邊啃著薯片看著窗外,不停拒絕的小嘴還一直尋找著張藝興,但是那雙一直繁忙張望的眸子卻暴露出她心之所想不是他。
祁澀奇了怪,那個能和張藝興臉有一拼的該死的帥哥呢?
張藝興推文而入就看見了祁澀只穿著病號服,光著腳坐在窗邊好似在張望誰,他輕輕靠了過去,手支在祁澀身子的兩邊,頭輕靠在祁澀的頭上,嘴巴靠近她耳朵,然后吹了口熱氣。
張藝興你在找誰?
祁澀本來狠厲的眼眸聽見來者是張藝興便耷拉了下來,原本緊繃的身體也慢慢開始放松,她突然扭頭,嘴唇從張藝興的臉龐擦過。
祁澀啊,你離我這么近!
祁澀有點發(fā)愣,手里攥著的薯片袋子松動脫落,里面的薯片大部分撒在了窗臺上,少部分不幸的掉在了地上。祁澀看見這個場景嘴巴撇了撇,然后委屈的看著張藝興。
張藝興看著面前委屈的小奶貓嘆了口氣,然后揉了揉頭,輕聲安慰道
張藝興乖哈,明天我給你在帶一包。
#祁澀就一包嗎?
祁澀說完繼續(xù)熟練的發(fā)射著星星眼神,張藝興看見她,只能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張藝興好吧,那就多給你帶幾包。
#祁澀好噯,太喜歡你了,mua~
祁澀聽見這個好消息開心的站起來撲進(jìn)了張藝興的懷里,用腦袋蹭了蹭張藝興的胸脯。
祁慎澀澀,你明天想吃什…么。
突然想起還沒問祁澀想吃什么的祁慎突然復(fù)返,推開門就看見一對男女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擁抱著,任誰看見都不會覺得他倆之間沒有什么進(jìn)一步的關(guān)系。
祁慎眼神暗了暗,目光如刀子般直接飛向張藝興的臉。
祁慎張醫(yī)生,你這是和我妹妹,在干什么呢?
張藝興聽見了祁慎的聲音,身體極速僵硬,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祁澀從他懷里脫離,直直的彈射進(jìn)門口陰著臉的那個男人懷里。
#祁澀哥哥,你怎么回來了?
祁慎溫柔的笑了笑,手抱著祁澀以保證她的安全,然后走向床,把祁澀放在床上坐好,抽出床頭柜上的濕巾,給祁澀擦著腳。
祁慎那還不是怕某個笨蛋,明天吃不到好吃的在這里發(fā)脾氣麻煩外人?
#祁澀哥哥放心啦,張藝興不是外人,他可是我未來的男朋友!
祁慎哦,是嗎?
寒刀般的眼神再次射向張藝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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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更新完成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