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guī)煾登Ф_嗜f囑咐,一定好好好護(hù)著食盒,別涼了的情況下,風(fēng)樓認(rèn)命的把食盒拎了回來,東歌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著了,見他回來,立刻上前取了食盒。
菜色都是鳳月喜歡的,替父女兩個擺放好了碗筷,東歌識趣兒的退了下去。
鳳簫早就已經(jīng)等不及了,還沒等鳳月動筷子,就求教似得看著她,“老大,你說有法子,是什么法子?”
這貨還真是心急,還不讓人吃飯了,平時也沒見他這么積極過,這男人不是一向都喜歡漂亮女人的嗎,他們隊(duì)里面的邁克就喜歡胸大又漂亮的辣妹,這采兒和大夫人身材就算沒有那么火辣,但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她就不明白了,鳳簫這小子怎么就這么嫌棄了。
不滿了看了鳳簫一眼,鳳月朝著他的杯子里倒了杯酒,把酒壺推到他自己的面前去,讓他哪里來得,會哪里涼快去,今兒晚上,她一點(diǎn)都沒有吃飽,在太子那邊,就挑釁的吃了點(diǎn)兒魚,其它的基本上都沒怎么動,自己的這幅小身板可是在成長階段,萬萬是不能挨餓的。
鳳簫對鳳月的脾氣算是了解的,他只好抱著酒壺,坐在那邊自斟自飲,等著鳳月什么時候吃飽了,再來搭理自己一下。
“小子,你干嘛這么嫌棄我們家采兒和姨娘?”鳳月吃到一半,忽然間抬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鳳簫,“難道說,你外面有人了?”
“咳咳……咳咳……”
鳳簫本來正好好的喝著酒呢,一聽到鳳月這話,驚得當(dāng)下就嗆住了,止不住的咳嗽,豪氣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他怔怔的看著鳳月,“老大,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外面有人呢!”
“我只是開個玩笑,你這么認(rèn)真干什么,心里有鬼不成?”鳳月不滿的嘟囔,她說什么了,不就是隨便開個玩笑嗎,她就不相信,在前線那么吃緊的戰(zhàn)事纏著他,他還有功夫去認(rèn)識什么紅顏知己。
瞧著他嗆得厲害,到底是自己造成的,鳳月有點(diǎn)過意不去,她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朝著鳳簫勾了勾手,示意他跟著自己。
鳳月一路向前,帶著鳳簫拐進(jìn)了自己房間,在左側(cè)的屏風(fēng)的梅花紋路上輕輕的一扣,一間暗藏玄機(jī)的密室立刻展現(xiàn)出來,鳳簫在這里這么久了,都不知道,鳳府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間密室。
“老大,你建的?”他吃驚的跟在鳳月的身后,這間密室藏在鳳月房間的墻后,里面別有洞天,大的嚇人的面積,在他看來,至少挖空了鳳府的地底?!斑@么大的工程,你覺得一年內(nèi)可以完成?”鳳月冷冷回了一句,她怎么發(fā)現(xiàn),鳳簫的智商有些著急呢,那個早朝堂上很本事的相爺跑到哪里去了。
鳳家這么大的密室,怎么可能是她建造的,她前半年花在治病上,后半年花在籠絡(luò)人心上,哪里還有這個北極時間去建這么大的一個密室,或者說地宮應(yīng)該更加恰當(dāng)一些。
“對啊,我忘記了!”鳳簫傻傻的憨笑,換來鳳月的一記白眼。
鳳月帶著他在地宮里面七拐八繞的,好容易在一間不太大的隔間里面停了下來,里面碼放了很多的賬本,鳳簫的眼角不由的一跳,他忽然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那個,老大,我有點(diǎn)困了,先回去睡了哈?!兵P簫一邊說著,身子已將轉(zhuǎn)向了來時的方向,一腳已經(jīng)邁了出去,隨時準(zhǔn)備開溜。
鳳月聲音一沉,站在原地等著他,“蕭蕭,是誰說要我交個方法擺脫采兒他們的?”
“老大的意思是……”在鳳月的視線中,鳳簫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挪了過去。
鳳月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后面的賬本,“諾,鳳家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你可以慢慢的做帳,采兒他們這么賢惠,一定不忍心打擾,把這些都做完,應(yīng)該可以對付采兒他們一個月左右了?!?/p>
“老大……”
鳳簫的手都在顫抖,這好像不是幫他想法子,是變相的使用廉價勞動力,鳳簫頓時感覺自己掉進(jìn)了一個坑里,他就說,他老大怎么可能有一天不坑他,到底他把他想的太好了一點(diǎn)。
在鳳簫哀怨的目光中,鳳月這一晚不可謂是一夜好眠,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福伯敲醒了鳳月別院的門,進(jìn)去沒多久之后,鳳府的下人們就聽到了鳳月的豪言壯語?!傍P簫,你個混蛋,還真讓我猜中了,姐姐我跟你沒完!”
所有的人當(dāng)下一個激靈,心里默默的替還沒有會來的相爺祈禱,希望他一切平安!
福伯站在門口都能感受到鳳月的怒氣,他的身子朝后退了一些,險險的避開鳳月砸出來的漱口杯,上好的白瓷碎的一塊一塊兒的,看的他心驚膽戰(zhàn)的。
這白瓷杯子好像還是上次花總管從江南帶回來的,小姐喜歡的緊,今兒氣得連平時這么寶貝的物件都摔了出來,看樣子實(shí)在是氣的不輕,看樣子,相爺這次可真的是要遭殃了。
“福伯,這大清早上的,誰又惹這個小祖宗了?”花想然打了個哈欠朝著福伯走了過來,他是被院子里的聲音吵醒的,卻是沒想到,一出來,就看見鳳月的房里摔出個杯子來,這從來之后人家被她氣得摔杯子,還沒見過哪個有這個本事,讓鳳月這么大動肝火,他實(shí)在是好奇的很,究竟是誰這么有本事。
可算是看到一個能說話的人了,福伯趕緊走到花想然的身邊,滿臉焦慮的指了指鳳月的房間,“花總管,你可算是來了,小姐這脾氣上來了,您趕緊的去勸勸?!?/p>
“這小妮子的脾氣上來了,我哪有什么法子,這相府里頭,誰的話算話,你我都心照不宣?!被ㄏ肴焕2o靜的等在一邊,他可不敢在鳳月生氣的時候,去碰她的逆鱗,要知道,他身上可是還有鳳月下的毒呢,要是她火氣在身上的時候,看著自己不順眼,他隨時隨地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花想然拽了拽福伯的衣服,視線朝屋內(nèi)瞟了瞟,鳳月那邊沒什么動靜,他悄悄的低下身子來輕聲問道:“福伯,到底誰這么本事?”
福伯也朝著鳳月那邊張望了一圈,才嘆了口氣,“哎,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