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凱收劍入鞘,行禮說道:“將軍,承讓了。”
墨舍從地下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豪邁的笑著,拍了拍王俊凱的肩膀說:“好小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p>
“多謝將軍夸賞。”
北翎是一個莫約而立之年的女子,眼角上挑,一種凌厲的風范讓人望而生畏。
她眼角瞥過云輕一眼,多有不屑之意,她管來是看不慣漂亮的姑娘的,扶柳之意在她看來就是矯揉做作。
云輕感受到了一種凌遲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不用想也知道這道眼神的主人是誰。
二人走上擂臺,云輕剛好路過王俊凱身邊,玩笑著說道:“不錯,倒是沒有讓我丟臉?!?/p>
王俊凱聞言嘴角輕揚:“夫人在場下那么肯定夫君,夫君定要全力以赴才好。”
云輕掃過蕭決,只見得他心虛的低下了頭,蕭將軍,你可真是大嘴巴?。?/p>
想著想著,云輕耳都紅了。
“比賽開始!”
北翎最擅長用短刀,也就是近身戰(zhàn),云輕自然就是要避開近身戰(zhàn)的,選的武器是鞭子。
當北翎看到鞭子時,著實吃了一驚,她出聲問道:“這…這是祁鶴先生留下來的?他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guī)??!痹戚p沒想到自己那個整日喝酒游玩的師父居然還這么出名。
北翎眼中劃過一絲恨意,抽出短刀:“那倒正好,師父欠下的,徒弟來還?!?/p>
話音剛落,北翎就如刀劍一般的沖了上來,刀刀致命。
那幾位將軍也看出了些許端倪,北翎雖然高傲,可是從來不會對自己的戰(zhàn)友下死手,這已經(jīng)不是一場擂臺賽,而是一場生死之爭。
魏泉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對隨從兵士說道:“去,告訴北翎,不要下死手,否則比賽立刻取消?!?/p>
“是,將軍?!?/p>
就是一晃神的功夫,云輕手臂上就被劃出了血痕,她向后倒退幾步,甩出鞭子,打到了北翎的臉上。
北翎聽到了士卒的喊叫,卻并不為然。
王俊凱待著擂臺不遠處,雙拳緊握,這自己的媳婦還沒有娶過來呢,別人怎么能傷她!
又過了一炷香,云輕身上已經(jīng)傷痕累累,她開口哂笑:“不知家?guī)熢趺吹米锪四俊?/p>
“區(qū)區(qū)小輩,怎敢過問?!?/p>
“家?guī)熛騺硐嗝部∶?,不少女子芳心暗許,將軍不會是示愛不成,內(nèi)心惱怒吧。”
“你給我閉嘴!”北翎大怒,卻不知人在生氣發(fā)怒的時候,最沖動,也最容易出錯。
云輕再次出口諷刺:“家?guī)熯€曾經(jīng)說過,我?guī)熌镞€沒有出生,將軍就不要再肖想我家?guī)煾噶恕!?/p>
就是這個時候,云輕用力抬起受傷的左臂,卷住北翎,將其扔出擂臺,可自己也體力不支,跪倒在地。
“這一場,云參領(lǐng)獲勝?!?/p>
與其說云輕獲勝,倒不如說云輕傷的更重一些,和王俊凱與墨舍那場相比,這場更加兇險。
王俊凱扶起云輕,此刻云輕已經(jīng)進入半昏迷狀態(tài)了,他橫抱云輕離開場地。
魏泉離開主位,站到北翎面前,生氣的說道:“北翎,你可知罪?”
北翎跪倒在地,失魂落魄,說:“北翎知罪。”
“那就去罰處領(lǐng)三十軍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