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公園小樹林。
這小樹林實際上就是一個小亭子,就只有周圍有樹,中間貼的地板磚。
“完了!”何成走進去放眼望去,“有人把血擦干凈了。”
尚梢進去,小心翼翼低著頭走著。
總有些蛛絲馬跡會被發(fā)現(xiàn)在接近一棵樹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一滴血。
“何成,把棉簽和盒子拿來。”
何成照做。
尚梢蹲下,用棉簽將地上的血擦干凈,“帶回檢驗室,驗血?!?/p>
審判室。
林美帶著手銬坐在里面,老唐和另外幾個警察坐在外面審問。
靜寂了幾分鐘,老唐見林美沒有說話的意思,便問:“袁懷心是你殺的嗎?”
“殺人犯法,為什么要殺她?殺了她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p>
看那樣子,挺真誠。
“三天前凌晨兩點半到三點你到底在干嘛?”
“睡覺啊?!?/p>
“是嗎?我怎么看西南公園監(jiān)控有你的人影呢?”老唐臉上三分譏笑三分涼薄四分漫不經(jīng)心。
林美面露難堪。
“不可能!也許是跟我背影差不多的人呢?”
我可沒說是背影。
老唐心里冷笑著。他不想跟她爭論,跟林美爭,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她可以找一些歪七歪八的理由來懟。
辦公室。
K君跟冷霖回了條消息后趴在桌上打盹,此時陳暖早就睡著了。
大概到了十二點,辦公室門被打開了。
淺睡眠的K君坐起來,看清楚了人,而陳暖,知道那兩個人說話才從椅子上猛然彈起。
“woc,尚梢,何成你們是鬼嗎?走路沒聲音?”
尚梢喝了口水,白了陳暖一眼。
“你睡覺像只死豬,我們走路開門聲要是你能聽到,那就有鬼了。”
K君怕他們倆就這樣杠上,趕緊打斷:“說說你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何成立馬遞上筆記與照片:“你竟然猜對了?!?/p>
“直接逮捕林美?”陳暖看了一眼何成的筆記。
K君皺眉,緩緩開口:“不行,不能確定這血是不是袁懷心的。并且,即使確定了,也只能說袁懷心是在那里被殺?!?/p>
空氣又安靜了半個小時。
“好冷……”何成跑去拿了件衣服。
回來后,辦公室有多了個人。
“尚梢,那張餐巾紙上的血檢驗出來了兩種DNA,經(jīng)比較,一個是袁懷心的,另一個是林美的。”那個人說。
尚梢接過檢驗單,道了聲謝,那個人便出去了。
“老唐在審問室?!焙纬烧驹陂T口說。
“走吧,去盤問吧?!标惻酒饋?,走出去。K君他們就跟著出去了。
審問室。
里面一個人,兩只眼,與外面五個人加兩個值班民警,十四只眼對視。
他們就這樣一直僵坐著。
最后林美實在憋不住了,便問:“有什么事嗎?沒事就把我手銬取下來,我要回去了。”
“恐怕你這五年是回不去了?!崩咸评湫χ?。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p>
“不不不,你聽的懂,你殺人了?!?/p>
林美冷哼一聲:“殺人犯法,我殺人干嘛?”
“為了你在家種的地位,再加上你很愛你的丈夫”老唐說的很慢,“你看見了一張孕檢單和離婚協(xié)議,你怕你地位不保,就將袁懷心殺害,對吧?”說著拿出復印件。
林美看見了那兩樣東西,然后一個勁地在那冷笑。
“就憑這個,就斷我殺人了?”
“不,還有?!?/p>
老唐示意K君和尚梢把監(jiān)控和化驗單給他。
“劍上面只有你的指紋,還有,你殺人證據(jù)銷毀的很不仔細啊,就將劍上的血給摸了,當然了,劍上最后一滴血,你是用你擦傷口的紙摸的,你胳膊上的傷,是你拔尖時劃的吧?
你殺人是因為你看見了那兩張紙,然后起殺意,什么準備都沒做,直接前往袁懷心那里將她殺掉。
你運氣好,剛好在西南公園小樹林旁邊碰到袁懷心,將她騙到樹林,直接把她殺了,清理證據(jù)時你也很聰明的把它們?nèi)拥嚼?,第二天被保潔阿姨帶走了,但是你卻忘記了你擦過傷口的紙。
你快到家時,發(fā)現(xiàn)劍上還有點血,于是你就用你擦過傷口的紙將它擦掉,可是你不小心將它掉在門口了,后來就編了謊言來騙我們?nèi)岩赡阏煞?,但是推得太假了?/p>
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