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樓?!靶〗愫仁裁矗俊倍录t翻著手上的菜單,把目光投向霍錦惜。
這么能裝呢……好吧,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西湖龍井。”霍錦惜難得拿起了她的帕子:她一定要在二哥哥面前女人一點!可不能讓他嫌棄了。
二月紅與店小二低語了幾句。
“好嘞,您放心?!钡晷《饝讼聛恚叭蕚淞?。
“公子啊~您戴著這面具這么久了,能不能把它摘下來給我瞅瞅你生的是什么模樣的?”霍錦惜把自己的聲音弄得嗲嗲的。
這個小惜,還是和以前一樣淘氣呢……二月紅無奈。
“不是小生不肯摘,只是小生怕摘了之后……姑娘會承受不了小生的美貌啊……”二月紅突然湊近:“姑娘若是想看,到我房中去看可好?”如此輕浮的話叫周圍不少姑娘羞紅了臉。
“好啊……”霍錦惜在二月紅的腰上掐了一把。二月紅整個人抖了一下,面具下臉都扭曲到一起去了。
“還裝不裝?嗯?”霍錦惜把頭靠在二月紅的肩上。
“小惜我錯了……”二月紅苦著一張臉,摘下了他的面具---他的臉比之前更加成熟了,也更加……妖孽了……
周圍的那些小姑娘見他生的如此好看,臉更紅了。而那些上了年紀的人看到二月紅,心中震驚:這不是失蹤了的紅二爺嗎?他還活著?!
唉……藍顏禍水……霍錦惜心中微嘆。
很快,茶上來了。不過……霍錦惜的那碗茶不是西湖龍井,而是玫瑰花茶。
二月紅看著霍錦惜驚訝的臉,笑了:“我聽說,在西方的一些國家,玫瑰用來表達愛意……”
霍錦惜垂眸望著茶盞里漂浮的片片玫瑰花瓣:“表達愛意的方式都讓你用了……”
“你等了我六年,難道這不是表達愛意嗎?”二月紅心疼地道:這些年,要不是身不由己,又怎么會讓她苦苦的等自己這么久?這個傻丫頭,還真的要非自己不嫁,不過……幸虧自己回來了,不然不知道要讓她等多少年……
霍錦惜把茶一飲而盡,剛想說話就聽見九姨婆的聲音:“錦惜!”
她轉過頭---九姨婆身邊連個婢女都沒有,只要她一個人。
“錦惜,二爺回來了!你和那個公子……”九姨婆風風火火地來到她身邊,看到一旁的二月紅:“官……官兒……你怎么……怎么……”
“九姨婆?!倍录t站了起來,向九姨婆行禮。
“欸……”九姨婆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那個公子?九姨婆說的是哪個公子?”二月紅問。
“就……就前面戴面具的那個……”九姨婆忽視了霍錦惜的眼神,自顧自的說下去:“官兒……惜兒好不容易又有了一個喜歡的人……你看這……”
“就是我?!?/p>
“啊?!”
該死的!依柳就說那個人戴著狐貍面具,其他的都沒說!
這下九姨婆更尷尬了。
“阿九,你怎么跑這兒來了?”紅老夫人也跑了上來。不得不說她們身子骨可真好……
紅老夫人飛快地掃了二月紅和霍錦惜兩眼,拉著九姨婆:“你不是要陪我看衣服嗎?走啊……”
“啊……對對對……看衣服……”九姨婆也馬上反應過來了,急忙跟著紅老夫人下了樓。
紅老夫人對一樓的掌柜道:“今天我兒子回來,我高興!今天快活樓客人的錢我?guī)退麄兏读?”然后快步走到掌柜的身邊,悄聲跟他說:“等會兒我兒子下來的時候你跟他說,他今天就別回紅府睡覺了,我們也不會給他開門……噢!對了!讓他別翻墻,我在墻邊拴了好多只狗……”(二月紅:您真的……好(干)狠(得)?。ê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