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已經(jīng)十點了……”霍錦惜小聲提醒道。
二月紅看了看掛在墻上的吊鐘:“這么晚了啊……”
“對啊……你今晚……”
“和你睡?!倍录t毫不客氣的坐在她的床上。
“啊?!這……那個……其實我今天來月事了……”霍錦惜紅著一張臉。
二月紅把她拉到了懷里,把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在想什么呢?我又沒有打算現(xiàn)在和你……”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月事來了,這……這……我會痛……我怕半夜把你踢下去……”
“哦……這樣啊……”二月紅把她放到了床上:“那我就更應(yīng)該和你一起睡了。”
“哥哥……不是……”霍錦惜還能怎么說呢?二月紅那個不要臉的把燈給滅了……
“快睡?!倍录t拉好床幔,替霍錦惜弄好了被子,躺在她的一邊,手放在她小腹上。這個樣子讓她有種自己懷孕了的錯覺。
算了,反正又不是沒一起同床過,他們小時候連澡都一起洗過……多大的事……害羞什么……奇奇怪怪……
她側(cè)著身子躺在二月紅的懷里:“哥哥……睡了嗎?”
“沒有。”二月紅按住了她不安分的身子:“你應(yīng)該慶幸今天你來月事了?!?/p>
“嘿嘿嘿……”霍錦惜傻笑出了聲。
那個樣子怪滲人的……
“阿錦……”
“嗯?”
“你這些年在外面有沒有人欺負(fù)你?”二月紅攬著她柔軟的身子問道。
“沒有?!?/p>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p>
霍錦惜把身子轉(zhuǎn)了過去:“誰敢欺負(fù)我呀?!?/p>
“聽說長沙來個邊防官,好像叫張啟山,是吧?”
“對啊,他人很好。還請我吃東西……”霍錦惜說著好像覺得旁邊的人很不高興:“怎么了?”
“請你吃東西?好吃嗎?”
“好吃……嘿嘿……沒你請我吃的東西的好吃……”霍錦惜狗腿地笑著。
“哼~”二月紅冷哼一聲:“那是當(dāng)然……”
對于他這個樣子,霍錦惜感到很無語。算了,誰叫他是自己家的男人呢?還這么可愛……
……
二月紅看到霍錦惜睡熟后,輕輕地拉開被子走了下去。他打開房門,看到門外熟悉的身影時:“弄完了?”
泗涇拿著一把沾了血的刀,彎下了他的身子,把刀遞給了二月紅:“二爺,按照您的吩咐,那些欺負(fù)過霍當(dāng)家的人都已經(jīng)弄干凈了。不過……”
“不過什么?”二月紅皺眉。
“那個叫做丫頭的女人正在和江老板……我不好動手,怕傷了江老板,畢竟江老板對霍當(dāng)家有恩……”泗涇想起丫頭那個惡心的女人就反胃: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為什么還沒有被沉塘?
“廢物……”二月紅冷聲道。
“屬下失職……”
“不過這樣也好,活著,留著慢慢折磨……我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你先去做一件事情吧,這件事情要是再做不好,你就可以滾蛋了。”
“屬下這次,定不負(fù)二爺所托?!?/p>
“那個女人嘴既然這么惡毒……呵呵……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吧?”二月紅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他的小惜,他從小到大都不敢罵一句,這個女人竟然敢拐彎抹角的罵她……呵~他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做人間地獄……
“是!”泗涇提著刀再一次離開了。
小惜應(yīng)該不喜歡自己這個樣子吧?二月紅捏了捏眉心:小惜再怎么不喜歡,怨他恨他,他都要這么做……
只是,他不知道,他前面的所作所為,都被默默地站在窗旁的霍錦惜知道了……
霍錦惜拭去臉上的淚水:二哥哥……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