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稍晚些的時候,我們終于驅車趕到了氣象站。
我從車里走下來看到眼前仍舊是那一片荒蕪,心里感嘆真是應了王胖子那句話了,此時真有種故地重游的感覺。
我們下了車后也沒有耽擱,拿好各自的裝備就走進了氣象站里。
我跟吳邪說了先前我?guī)е鴧嵌缀唾E京又來了一趟這里,并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密室的事兒,吳邪聽了之后立馬帶著我們?nèi)チ四莻€密室,但是此番卻沒再能查出些什么來,我們對此都有些失望。
我們一行人從那個密室里出來,卻偶然間撞上了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來氣象站偷電線,王胖子看不慣就上去和他們理論。
王胖子“你們幾個膽子不小啊,敢在這兒偷電線?!?/p>
小偷“你別多管閑事?。 ?/p>
幾人中為首的是個寸頭的小伙兒,看起來脾氣挺大。
王胖子“你們知道這塊地是誰的嗎?”
小偷“是誰的?”
王胖子“吳山居鼎鼎大名的小三爺?!?/p>
王胖子指著吳邪說。
那幾人順著王胖子指著的方向看了看吳邪,又是一臉的不屑。
小偷“小三爺?沒聽說過,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拷裉炖献釉谶@兒,這塊地就是老子的!”
為首的那人繼續(xù)囂張道。
聽了這話,吳邪好一陣無奈。
吳邪“現(xiàn)在偷電線的都這么囂張了么?”
他問王胖子。
王胖子“我看他丫就是欠教育,待我胖爺好好給他們上上課?!?/p>
王胖子也絲毫不避諱那幾個小偷,當著他們的面挑起釁來。
我“還是讓我來,這幾個毛頭小子我還不放在眼里。”
還沒等王胖子動手,我就先開了口。
王胖子聽罷,笑的滿臉起褶子,回應我道:
王胖子“別介呀,殺雞且能用牛刀?你這身手可是要留著對付大怪的,就這幾個雞毛蒜皮的我自己能搞定?!?/p>
聽了王胖子這番話,我和吳邪還有白昊天就再沒攔著他,隨他去了。
兩分鐘后,那幾個小偷被王胖子揍的鼻青臉腫,都乖乖投了降。
在王胖子“愛的教育”下,他們成了我們小幫手,一起幫我們在氣象站里找線索。
大半天時間過去了,我們也總算是有了收獲。
在氣象站某一處角落的土里,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埋著的壇子,那是個骨灰壇。
據(jù)吳邪分析,這應該是當年吳三省遇上的那幫盜墓賊的壇子。
之后在一番尋找下,我們又在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綁在樹上的小型聽雷裝置。
找到了那幫盜墓賊祭祀用的骨灰壇也找到了聽雷裝置,按照在死當區(qū)里吳三省那些圖紙來看,我們?nèi)粝朐诶茁曋新牭绞裁葱畔?,最關鍵的一步就是缺一個法拉第籠。
為了再一次聽雷,吳邪決定親自做這個聽雷的實驗。
我見他有這般決心也不好橫加阻攔,只希望一切順利吧,畢竟就前幾次聽雷的結果來看,這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王胖子在現(xiàn)場剛做好了法拉第籠,這天上就下起了雨,像是這老天爺都在幫我們似的。
一切準備就緒后,我看著吳邪穿好雨衣正要往雨里走,心下不禁有些擔憂。
我“吳邪,真的沒問題嗎?”
我皺著眉頭問。
吳邪“總要試過才知道?!?/p>
他笑的云淡風輕。
說罷,吳邪轉身走向了聽雷裝置處。
我見他背對著我們只身站在大雨里靜待閃雷,這心里還是放不下。
我“胖子,你做的那個法拉第籠靠譜嗎?”
我側頭問身側的王胖子。
王胖子自信的拍拍胸脯,得意道:
王胖子“嗐,你就放心吧,就我這作品可以直接參加威尼斯雙年展了,決計出不了什么大事。”
王胖子話音剛落,天空中就傳來了幾聲轟轟的雷鳴。
我順著聲音望向空中,眉頭卻皺的越發(fā)深了。
我“打雷了,希望......”
我這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而來的一聲轟響給打斷了。原來是一道閃雷落了下來正好就把王胖子做的那個法拉第籠給擊毀了,吳邪還沒來得及靠近那個籠子就被飛來的異物給灼傷了手。
我“吳邪!”
還沒等吳邪反應過來,就突然又聽見我一聲大喊。
原來是那閃雷還沒完,又來了一遭,而吳邪此時來不及避開。
我見狀,立即飛身去往了他身前,在關鍵時刻護住了他。
所幸那道閃雷沒有對我造成太大的傷害,我只是被輕微擊中后暈了過去。
吳邪“小天煞!”
在我暈過去之前,我聽到了吳邪焦急的聲音。
他抱著我在懷里,大雨落在我的臉上,他的臉在我眼中漸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