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于上午十時正,我?guī)еA瑾言去華晨宇的公司,準(zhǔn)備想以前一樣待在公司里陪伴他到下班。
我進(jìn)入公司,就碰見剛從外回公司就被公司職員詢問工作問題的華晨宇。
我牽著華瑾言悄悄的走前去,很想嚇唬嚇唬他,誰知道他已與那名職員談完了事兒而轉(zhuǎn)身。
華晨宇小小的驚了一下,而我尷尬的傻笑了幾聲,華瑾言則是張望四周。
華晨宇怎么來了?
穆雪月來探班,然后陪你到下班。
我開心的與華晨宇說話時,華瑾言松開手,自己跑到公司的布告欄前仰頭看了看,又跑到其它地方張望,最后停在畫有公司每層分別是什么部門的分解圖前看著。
見華瑾言停在那兒的兩人隨后走前去一看,看看這孩子在看什么。
穆雪月小言在看什么呀?
華瑾言抬手指著分解圖,并看向兩人眨了眨眼說著。
華瑾言我想知道爸爸的公司是請誰做的平面設(shè)計。
穆雪月哇,這么小就知道什么是平面設(shè)計了,我還是上了中學(xué)才知道設(shè)計師有很多類型的。
我即尷尬又佩服著華瑾言,但想到這孩子有華晨宇的基因,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華晨宇這是爸爸設(shè)計的,小言對這個也有興趣嗎?
華晨宇點頭回應(yīng)后,華瑾言也看回了分解圖說著。
華瑾言只是好奇,我還是比較喜歡音樂。
華瑾言發(fā)自內(nèi)心的含笑說著,讓我明確了這孩子想玩音樂的心和堅定。
華晨宇無聲輕笑,摸了摸華瑾言的頭頂,對著我說著。
華晨宇看來我們兒子要走我走過的路了。
我瞇起言盯華晨宇,不知道為什么,有種想揍他的沖動。
下午四時左右,提前一小時回家的三人在客廳中與華媽媽聊天。
華瑾言一直蹲在Perper面前,直勾勾的盯著它,可就是不伸手去碰。
也許是天性,Perper想去蹭一蹭華瑾言時,他卻突然一驚的急忙站起身跑到我身邊坐好不動。
穆雪月小言,Perper不咬人,別怕。
我溫柔的說著,一旁的華媽媽問了句。
華媽媽小言怕貓嗎?
只見華瑾言緊抱著我盯著Perper,非常的防御,我也感到一絲無奈的回答著。
穆雪月他四歲時被野貓抓傷了手腳,從那開始就不敢靠近貓了。
華媽媽明白的點了點頭,華晨宇反而是伸手抱起Perper看向依然一臉防御著Perper的表情的華瑾言。
華晨宇它是被拋棄的貓,是你媽媽救回家的,自從它來到這個家,都不曾傷過任何人。
華晨宇所以小言,不用害怕,你比他還大只,有什么可怕?
穆雪月你這是要強(qiáng)迫小言喜歡貓?。?/p>
我無言的盯著華晨宇,華晨宇也就聳了聳肩,對我低聲說著。
華晨宇怕狗我還信,但怕貓這一點,我難接受。
穆雪月那是你呀,每個人都有自己害怕的東西,小言也不例外呀。
穆雪月再說了,他還只是個孩子。
華晨宇你看過心智這么成熟的孩子嗎?
穆雪月有啊,不就是你咯。
兩人斗嘴的同時,華瑾言默默的抿了抿唇,隨后爬到華媽媽身邊并抱著她的手臂,臉完全埋在沙發(fā)椅背和手臂之間。
沒錯,就算是再好的貓,華瑾言就是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