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一日,除夕之夜,兩個人一起喝酒,餃子還是兩個人一起做的,謝子軒第一次有點失控,這是太傅去世以后,第一次有人陪著他過年,而陪著他的是他的安樂。謝子軒喝醉了,抱著安樂不撒手,一直說喜歡,好喜歡,安樂問喜歡什么?謝子軒笑得很傻說喜歡我家安樂,我真的好喜歡安樂啊。安樂戳戳他的臉頰說安樂是我的,謝子軒好生氣的反駁胡說,他是我的,就是我的,是我的媳婦,我都守了他好多年了,你不能搶他。
安樂聽到他說媳婦的時候臉就黑了,他問那個醉鬼你說誰是你媳婦?某人依舊毫無求生欲的說我的,安樂是我的媳婦。于是乎安樂決定用告訴某個人他不可能是他的媳婦,某個人做他的媳婦還差不多。
他把謝子軒的衣服脫干凈,又脫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有點茫然,他沒有和然后人親密過,他嘗試著親親謝子軒的嘴巴。謝子軒一直在反抗,可是奇怪的是他吻了謝子軒以后,謝子軒忽然開始認出他,并且回應他。
兩個人開始互親,直到謝子軒的手不規(guī)矩的摸向他的臀部。安樂眼淚瞬間落下來,眼淚滴在謝子軒的臉上,謝子軒立刻收回了手,即使喝醉了也依舊記得哄他,說我不碰你了,別哭,安樂我心疼。
可是安樂眼淚流的更兇了,謝子軒茫然失措,他不停的說不哭,我錯了,安樂一邊哭一邊說我要上你,你給不給。謝子軒這個時候別說是承受了,安樂就是要他的命,他都能毫不猶豫的自殺。
謝子軒從沒有覺得和安樂在一起的時光如此緩慢,可是讓安樂早點結束他還沒有說出口,安樂就開始要掉金豆豆。得了,他忍了,只要你不哭,你做就是了,于是在謝子軒的縱容下,他們荒唐了一夜。
第二天,謝子軒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睡在他身側不著寸縷的安樂,昨天的記憶涌現(xiàn),雖然有些意外自己被上了,可是只要一想到那是他的安樂還是很開心。他湊近安樂,親了他一口,然后他想像往常一樣去做飯,可是腰酸背痛的聲音便有點大,吵醒了安樂。安樂說你要去哪里,是不是你嫌棄我。謝子軒連忙否認不是,我只是想給你做飯,沒有,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怎么會嫌棄你。
安樂看了一下子軒,發(fā)現(xiàn)他確實沒有說謊,于是說,子軒今天我不想吃你做的飯,你昨天累著了,今天我去做飯。然后就利落的起床,去做飯了,和謝子軒的手藝相比,其實算不上太好吃,可是謝子軒吃的很開心,這還是他第一次嘗安樂給他做的飯。
或者說就算安樂做的飯再難吃,在濾鏡十足的謝子軒眼里,也是最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