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最近發(fā)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們向來風(fēng)流成性的白二爺竟然帶了個女人回來,還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下人們炸開了鍋,都在猜想這個女人會不會進(jìn)他們白家的門。
“二弟,你怎么可以隨便帶女人入府?”以他二弟的心思是不可能的,莫非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
“就是,二哥以前也沒見你帶哪個女人回來呀,這次是玩真的?”白老四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大哥,四弟你們都錯了,她不是我的紅粉知己,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有她,你今日還見不到我。”珺汐似乎在醫(yī)術(shù)上頗有見地,隨便給他敷點(diǎn)草藥,身上的傷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真有此事?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有傷的人。”白老四一臉戲謔的看著白晝。
“總之這個女人來歷不明,最好還是不要留在這兒。萬一他是什么人派來的細(xì)作,我們不能姑息養(yǎng)奸?!?/p>
“大哥你就是疑心太重了,珺姑娘只是希望我們找個人而已?!?/p>
“老四,小心駛得萬年船。”從未開口的白三爺終于聽不下去了,對于他們來說唯一的利益便是自己人。
“碰!”珺汐推門而入,冷冷的看著表情各異的白家四兄弟,“各位若是容不得我,我可以走。但是我珺汐行的端坐的直,是便是,不是便不是,無需多余的猜測?!惫湃硕际沁@么謹(jǐn)慎的嗎?他可一點(diǎn)兒也不喜歡被猜疑。
“珺汐姑娘,他們沒有惡意。”
“我知道?!彼运艣]有和他們鬧得太僵,她還得靠人家找人呢。“所以我只希望你們幫我找到這個人,找到之后絕對不會再留在白家半日?!狈凑疽呀?jīng)解了,再留下來也沒意思。
白老大站起身來,對珺汐作了個揖,“珺汐姑娘實(shí)在抱歉,是我們兄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望姑娘見諒?!?/p>
“白大爺多禮了,我也能理解,誰也不愿意多養(yǎng)一個莫名的人,我也不會吃白食肉,若是有用得到珺汐的地方盡管開口?!睙o論是不是客套話,百家總有用得到她的一天。
“一定”一個女子,能有對大用,不過這話白老大沒說出來。
珺汐一定會在街上多留意,說不定就能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
白晝則是跟在珺汐后面,看著她左看右看,仔細(xì)觀察地形的模樣十分專業(yè),就像專職的殺手一般。
看著身穿水綠色紗裙的珺汐沒有了那日的冷意,到讓人產(chǎn)生了憐惜之意。若非情非得已,誰愿意出來受苦,或許她要找的人是她的夫君呢。
“白二爺,這里是否有特殊的藏身之地?”看不見君希的暗號怎么辦?難道他沒有來這里,已經(jīng)被炸死了?想到這里心就是一陣抽痛。
“什么特殊的藏身之地?”
“譬如青樓或者勾欄院。”
突然瞥見一群人鬧哄哄的站在告示欄內(nèi),在空隙中突然看到到熟悉的臉,不顧身邊的白晝,跑過去,推開擠著的人群,來到告示欄前,看著熟悉的面容,不禁心里發(fā)酸紅了眼眶。
白晝走到珺汐身邊,看了一眼告示,又看了一眼珺汐?!安贿^是一紙告示,一個通緝犯而已,沒什么特別的。”眾人看到白二爺來了,自然而然地散開了,也見不到珺汐如此的反常。
珺汐深情的望著畫像中的人。“他不是通緝犯,他就是我要找的人?!?/p>
白晝細(xì)細(xì)的看著畫像中的男子,不得不承認(rèn)他長得很好,不同于普通人的濃眉大眼,而是細(xì)眉鳳眼,眼里的狠毒很明顯,緊抿的薄唇透出一種說不出的誘惑,或許畫像還沒有畫出那人的十分之一的氣質(zhì)。
“他一定在這里……”我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身后一道凜冽的殺氣。猛的轉(zhuǎn)身伸手去擋鐺的一聲,兩人紛紛后退,珺汐定睛一看嚇了一跳,這人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