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起床了?!摈稣驹诖睬?,身上還系著圍裙,一副家庭主婦的樣子,“飯做好了?!?/p>
“知道了?!卑滋怯职涯X袋往被窩里縮了縮,“一會兒起來。”
黯勾了勾嘴角,“小白,要不要我?guī)湍悴了幇???/p>
被窩里的白糖一下子紅了臉,扔出一個枕頭,“不用!”
黯坐在床邊上,伸手揉了揉白糖并不通順的頭發(fā),“我要去公司去辦點事,中午就回來 ?!?/p>
“我知道了?!?/p>
黯俯下身在白糖額頭上落下一個wen便換了衣服離開了。
直到聽到門被卡死,白糖才起身,動作有些吃力,一只手捂住腰部,倚在床頭上,動作是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不少的吻痕。
這個樣子怎么去醫(yī)院拿手機啊……
小黑那個混蛋…
拿過床頭柜里的藥膏給自己抹上,穿上衣服,慢悠悠的到客廳吃飯,早餐并不是很豐盛,就是平常人家做的飯,白糖也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戀人是個比較出名的人便讓自己的生活規(guī)律都打破。
看了看表,現(xiàn)在去醫(yī)院能在中午前趕回來。
找了一個并不是很厚的圍巾圍住脖子,這么明顯的吻痕是不可以露出來的。
“白醫(yī)生?您怎么來了?”醫(yī)院的護士看到白糖有些驚訝,“今天您不是休班嗎?”
“嗯,來拿一下昨天落在這里的手機,你看到了嗎?”
“我知道,本來是想放回您辦公室的,但是昨天您檢查的那個病人,對,就是武崧先生說要上門給您,說是要道謝,真是的,他知道您的家在哪里嗎?”護士這么說著,說實話他們這些和白糖一起工作的同事都不知道白糖的家的具體位置。
“什么(臭屁精他......)?”白糖聽了他這話轉身就跑出了醫(yī)院,留下一臉疑惑的小護士。
這個白醫(yī)生沒到冬天怎么開始圍圍巾了?
帥哥的世界真是搞不懂(小護士無奈的擺了擺雙手)。
一路狂奔回家,沒有任何人來的跡象,如果臭屁精不知道自己家的住處怎么還自己手機。
“丸子。找到你了?!?/p>
白糖回頭,發(fā)現(xiàn)武崧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丸子你家真是不錯,這么大的一個別墅。”武崧走近白糖,站在白糖的跟前。
“武崧,你...你竟然跟蹤我?”
丸子,你不要誤會,我不知道您的家我怎么「登門道謝」呢?”武崧拿出白糖的手機來。
白糖有些納悶,干嘛你非要登門拜訪,難得你不去醫(yī)院治療了嗎?帶著許些疑問接過武崧手中的手機。
“黯就是和你住在一起的人吧!”,武崧叫出這個名字,這讓白糖不禁顫抖一下。
“你...你怎么知道的?
“丸子,你應該明白,我一直是喜歡你的(聲音比較大)
“對不起,武崧”
武崧抬手捂住自己的額頭,(聲音比較嘶?。┲耙驗槲业母赣H不讓你和我在一起,我就和他斷絕了父子關系,到外面去打拼,現(xiàn)在我終于成功了你卻在和別人翻云覆雨?”
“黯是吧。那個大明星,大總裁?”武崧伸手,想要將布白糖子上的圍巾摘下,手卻被白糖在半空打下。
“武松,你應該明白,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你應該去找你真心所愛的那個人”(小青姐姐也一直在等著你呀)”
兩人近在咫尺,武崧說話時的氣息涂吐在白糖的脖頸上。
“丸子,你應該明白的。”
白糖伸出手想要撫摸白糖的頭時,但這次在半空中截下他的不是白糖,而是另外一個人。
“夠了吧?”黯瞇起血紅色的雙眼,“武崧先生?!?/p>
“哦?這不是黯嗎?”武崧笑了笑,“我還以為你回來的不會那么早呢?!?/p>
黯松開武崧的手下一秒手攥成拳,砸在武崧的臉頰上,讓武崧后退好幾部,被打的臉上開始發(fā)紅。
黯覺得還是沒有解恨,還想上前繼續(xù),但臂膀卻被人拉住了,白糖抱住黯的手臂。額前的碎發(fā)將他的眼睛遮住,黯也沒有繼續(xù)向前。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病人?!?/p>
黯放下拳頭,對武崧說,“滾,別再讓我看到你?!?/p>
“黯先生,那就此別過?!蔽溽罗D身,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來。
“武崧,您現(xiàn)在是病人,建議您不要在抽煙了?!卑滋堑穆曇繇懫?。
“另外,還請你自重。”
武崧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笑容,將煙叼在嘴里點上火。
“是嗎,丸子?”
直到武崧的背影消失,黯才轉身抬起他的臉吻著白糖默默留下的眼淚。
“我覺得你現(xiàn)在有必要跟我解釋清楚?!?/p>
黯露著壞笑,但這不代表是他不生氣的表現(xiàn)。
“小白?!?/p>
我......我(白糖默默的低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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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個文我先給大家欠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