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芷茵見得宋子伍承受太多,便不再說比武之事。宋子伍看馮芷茵欲語猶止,料她有話說,“芷茵,有事你說吧”
馮芷茵重重地點一下頭“好吧!”把過山虎新招慕來的俠客鷹王與三個弟子的事說了一遍。
“呃,我可能遇見過他三個徒弟了,甚是囂張跋扈!”
“我想,如果不理睬他,他必會暗中找事,不如跟他比一場,剎剎他威風,如果他敗了,說不定無臉呆下去”
“好吧!聽你的”
“可不能聽我的呦!那死鷹王功夫確實很厲害,本公子還真不知我?guī)煾缱顓柡Φ墓Ψ颉?/p>
“師父說過,比武是最佳的提高!輸贏不要緊的”
“怎能這樣說啊,要打贏!剎剎他們銳氣!”
“本師哥打敗他也未可知!”宋子伍笑著說,眉宇間那英氣那自信像晨間的魚肚白,清明平靜。
馮芷茵大喜,“好!本公子代我?guī)煾绱饝?yīng)了!嘻嘻!”便憑宋子伍這篤定的神色,馮芷茵認定宋子伍必能戰(zhàn)勝鷹王!這是大將軍自信的篤定,一往無前的氣概!馮芷茵忽然感到立在眼前的宋子伍,仿佛是參天的樹,雄偉挺撥直插云霄!忽然她又不自禁的又心酸又難過,他只是還不到十七歲的少年,背負太重了……
“捕頭!”老八神色凝重的匆匆走來,“林子里父子被吊死案,那大嬸被殺了,兒媳婦及孫子失蹤!”
正是睛天劈雷!宋子伍驚呆了!連這老少婦孺都沒放過!于他們有何威脅!
宋子伍、馮芷茵、老八趕到被害人家時,土坯屋門前圍著十幾個鄉(xiāng)鄰,七嘴八舐的談?wù)撝?,“什么自殺!鬼都沒信!一家子人就這樣一個個被害死!”
宋子伍鐵青著臉,撥開圍觀人群走了進去,仵作正在裝模作樣的察看著,邊看邊說,文簿在一旁記著“死者執(zhí)刀,刀上的血與傷口的血一致,全身沒有傷痕,宋捕頭送的銀子糧食被拿走,由此可判定,是兒媳婦失夫后,偷走財物帶兒女出走,婆婆痛失丈夫兒子后,今失失去兒媳婦及兩孫子,絕望以至用刀害頸自盡”
“狗屁!”宋子伍怒極,“一無縛雞之力的老婦能用刀豁自己脖子那么深嗎?這脖子明顯是被刀砍入一半,眼瞎了嗎!”
“喲,原來是宋捕頭,小的說了不算,還得等我們楊大人定奪”
圍觀的鄉(xiāng)鄰罵聲嘈聲灌進屋來,仵作擠了出去,文簿對宋子伍揖了揖“在下只做文記,只做文記”
宋子伍三人剛出被害人家的籬笆門,全中才迎面而來,他見得宋子伍鐵青著臉,只微微點點頭便進了院子去。
“子伍,你不要自責了,老婦人被害不關(guān)你事?”馮芷茵安慰著。
老八憤憤地說“明白白的是被人一刀斬死的……”
“大嬸是被我害死的!那黑心的畜牲便是怕我們問到什么才殺人滅口的!我太蠢了!沒想到這!”
宋子伍拖拽著沉重的步子走著,任馮芷茵如何勸說終不發(fā)一言。
金戈鐵馬,氣呑萬里如虎!